第22章 玄默重回一品上(2/2)
重顏面,卻又不走正道?!闭f罷有些唏噓。
古木說道:“只怕也有監(jiān)督你的意思吧?”
玄默搖了搖頭說道:“與其說是監(jiān)督,不如說是試探,試探安寧侯,也試探我,如若我和安寧侯走的太近,只怕回京之后我二人必有一人遭殃?!?
古木有些煩悶,說道:“朝堂之爭真是勞心費神,彎彎繞繞,個個都是狐貍,還是江湖好,不順眼打一架就是,哪有那么多手段心機?!?
玄默說道:“是啊,萬事要是打一架便能解決,雖說簡單粗暴,卻也最有效果?!惫拍菊f道:“煩了,煩了,睡覺去了?!?
翌日啟程,一連幾日都不曾有事,只是到了酆都,玄默等人卻被拒之門外,不讓入城,問明守將,只見守將說道:“城主吩咐,城內(nèi)軍士演練,進入戰(zhàn)時防備,任何人不得進出?!?
胡保意以使節(jié)壓制,守將只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胡保意一時無奈,眼見事無轉(zhuǎn)圜,安寧侯出面,好話說盡,對方亦是不講情面。玄默心中知曉,定是京中有人不憤自己無功受祿,暗使手段,給紙鳶使個顏色,只見紙鳶飛身而起,奪過那守將的佩刀,“鏗鏘”一聲寶刀出鞘,抵在守將喉頭,紙鳶開口說道:“我等奉旨出使,你敢橫加阻攔,這顆腦袋不想要了嗎?”那守將倒也骨氣,大聲說道:“我乃朝廷五品參將,你持械要挾朝廷命官,我還想問你不要命了嗎?”
紙鳶說道:“我先取了你這顆狗頭再說?!闭f罷手頭力道加重,守將頸部已然破皮。守將看到紙鳶強勢異常,心中有些膽怯,喉頭刀尖的涼意直至心頭,讓他感受到死亡隨時降臨,守城將士看到如此,都舉起兵器,隨時準(zhǔn)備出擊,只聽紙鳶說道:“不想死讓他們放下兵器,打開城門,不然休怪我刀下無情。”
那守將連忙說道:“我真的無法做主,我若放你等進去,我這顆腦袋也將不保?!?
紙鳶待要開口,只聽玄默突然高聲喊道:“久聞酆都城主魏叔明驚才絕艷,手段老辣,智計無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只是派個參將替你頂雷只怕有失身份。”
聽到玄默所言,眾人向城上望去,只見一錦衣華服之人出現(xiàn)在城頭,中等身材留著八字胡,開口說道:“近日聽聞京都新封一位侯爺,異常年輕,想必便是足下?”
玄默說道:“魏城主不不客氣,正是區(qū)區(qū)在下。”
魏叔明說道:“我大禹封侯拜相盡皆功績無邊之輩,不知足下有何功績可得此等殊榮?”
玄默說道:“魏城主不必勞心,我無寸功于社稷,只是命好,生的好人家,魏城主可有疑義?”
魏叔明說道:“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少見,就算當(dāng)年柱國將軍也是封無可封,賞無可賞,何曾有過虧欠,當(dāng)年他不顧社稷安危一走了之,如何當(dāng)?shù)闷鸨菹滦湃?,百姓寄托?今日你居然有臉無功受祿,享受封賞?!?
玄默說道:“魏城主意見如此之大,你可知我所受封賞乃是陛下親封,魏城主自覺英明遠(yuǎn)勝陛下,還是見識超越三公?”
魏叔明說道:“數(shù)豎子巧言令色,只是酆都城向來淺薄,受不得杏林侯這等皇親國戚駕臨,再者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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