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鳴鳳園群英薈萃,養心殿公子入朝(1/3)
時光飛逝已是初冬,萬點晶瑩在空中翩翩起舞,光陰之輪回循環往復從不負人,寒夜無人的街頭已然身披白裳。只見一個身影,一身青衣勁裝行走在街頭,看似不疾不徐,閑庭信步,細心看發現他踏雪而行卻無足跡,不一會到了丞相府,只見他雙腳離地飄身而入,絲毫不擾雪花飄飛。
屋內紙鳶迅速起身成守勢,卻聽玄默說道:“是道一來了。”
紙鳶連忙近前開門,道一閃身入門,施禮說道:“見過公子。”
玄默說道:“近來你的“游龍步”精進不少,看來未曾懈怠。”
道一說道:“前路兇險,公子身側必須有人能護周全。”
玄默說道:“放松點,你和小風箏繃得太緊,這樣反而不好。”
紙鳶顯然煩極了“小風箏”這個稱呼,說道:“我再說一遍我叫紙鳶。”
玄默笑著說道:“不是差不多嘛,道一你說呢?”
道一說道:“意思差不多,意境差得遠。”
玄默說道:“人生已然艱辛,要什么意境,俗點好,我倒想做一個俗人,求而不得呀。”說罷三人皆有點沉默,玄默接著說道:“不說這些沒用的,此次見你有幾件事須要交代。”
道一說道:“請公子吩咐。”
玄默說道:“聽聞太子近來很忙,忙著請我入席,你們就暗中幫幫他,多透露些我的喜好之類,讓他有所進展。”又說道:“派人盯緊太子齊,至于黨無憂需要你自己去盯,一品之下能在前三之列別人去了也無用。”
道一說道:“是,公子。還有第一次刺殺雖說痕跡很明顯,反而斷了線索,雖然有飛虻箭,只是前段時間禁衛被劫了一批物資,薛啟明在查只是還沒有結果;至于第二次乃是隱靈門所為,想必跟皇室脫不了關系。”
玄默聽罷說道:“執金吾薛啟明武學天賦尚可,只是心思簡單,他怕是查不出來結果,我想能夠精確知道禁衛裝備線路者不多,想必禁衛中必有內應,順著這個思路去查,有線索了放給薛啟明。”
道一一一應了,又說道:“飄雪姑娘想要見公子,讓我轉達。”
玄默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謹防身份敗露,她雖說天分極高,難得的先天媚體,“百媚清影功法”可以說是為她量身打造,只是畢竟修行時日較短,讓她勤奮些,轉告她時機成熟自會相見。”
道一說道:“屬下知道了,公子還有什么吩咐?”
玄默說道:“本來此次入京不想讓我父親和師傅操心,不想他們遠在千里之外還能精準布局,和兩個老狐貍斗還是有點難啊。”
道一說道:“將軍做了什么嗎?”
玄默說道:“想必我的身份是他的杰作吧,除了他還能有誰,本想猥瑣發育,不想他非要明牌,既然已經這樣了,且看我與他斗一斗。”
道一說道:“你和將軍較什么勁,他又不會害你,本來他安排好了你入京,你自己非要這樣來,布局多年他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玄默瞬間來了脾氣說道:“他布局多年,布的局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他自己跑去乘涼去了,既然他要乘涼那我自己猥瑣發育行不行,他懂不懂什么叫猥瑣發育,都說他智計無雙,我看他就是個莽夫。”
道一說道:“那誰讓你當初和他打賭輸了呢?”
說起這個玄默更是生氣,說道:“滾滾滾,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作弊贏我,說起這個更生氣,趕緊滾。”看到玄墨說起這個有點急了,紙鳶清冷的性子竟然帶著笑意,好像報了那叫“小風箏”的仇了。
道一笑著說道:“那我滾了。”說罷開門而去消失在茫茫雪夜,留下有些生氣的玄默和帶著笑意的紙鳶,一個看得更生氣,一個笑得更得意。
鳴鳳園,終于在太子緊鑼密鼓地安排中迎來了所謂群英薈萃的詩會,在太子“千方百計”的籌謀和玄默“半推半就”的順從下,玄默終于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所來者都是所謂佳人才子,實則盡是豪門公子小姐,其中姬浩河,姬浩定,龐博,韓紫靈,陳子玉,王歲安等等一干朝中重臣之子,太子齊,黨無憂赫然在列,只是寧王姬浩寧極其親近之臣公子小姐無一在列,其實向來如此,每年雙方所謂詩會都是你敲你的鑼,我吹我的號,井水不犯河水,絕無往來。
眾人坐畢,只聽太子說道:“今日盛會,幸得群賢畢至,才能有此盛會,本宮甚是歡心。”
言未畢,只聽一個聲音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依太子殿下之意我等這些未到的便是不肖之輩?”
只聽太子說道:“原來是寧王爺,往年可是請不動的,今日怎么來了?”
寧王說道:“太子殿下眼高于頂,往年可曾請過我這等不肖之輩?”
眾人看著氣氛不對,只是神仙打架,愛莫能助,只能看著。太子齊為人向來沉穩,不露聲色,只是常無憂玩味地看著二人,眼神中閃爍不定。玄默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只是今日一切鬧劇注定是因為他的存在引起的。
不及太子說話,只聽寧王施禮說道:“見過太子齊,逍遙王,來京城許久,前些日子俗事纏身,只是派下人略備薄禮,未能親來造訪實在是失禮,還望二位貴客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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