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臨渝關王彥用計,奉天府龐博議和(2/3)
斗志。”
耶律鎮北聽完大喜說道:“整頓三軍追殺大禹軍。”
眾軍行至半日便見滿地傷布,灶臺縱橫還有余溫,顯然才走不久,夜幽軍連忙追趕,行不到二十里,便見前方大禹軍萎頓前行,耶律鎮北大喜,喊道:“三軍聽令,追殺大禹軍,殺!”
聽到震天的戰鼓聲,喊殺聲,大禹軍倉皇逃竄丟盔棄甲,毫無反抗之意,夜幽軍只能分軍圍殺,追不到五里,王彥從右側殺出,宗盛從左側殺出,夜幽軍圖逢此變,陣腳大亂,只見逃跑的大禹軍突然轉身,后軍變前軍,三方沖殺,夜幽軍亂作一團,向臨渝關逃竄而去,只聽得王彥搭弓射箭一劍正中耶律鎮北左肩,一聲痛呼連人帶馬摔落于地,眾軍連忙搭救,倉皇逃竄。
大禹軍已然殺瘋,一路追趕,臨渝關夜幽守軍本來人少將寡,只能棄關而逃,大禹軍一路追殺,直至夜幽國都奉天府才安營扎寨,夜幽國君驚聞此變,嚇得七竅離體,急忙召喚眾臣問曰:“大禹軍兵臨城下,城內兵少將寡,為之奈何?”
夜幽國儀鸞殿內按察指揮使韓書良站出來說道:“此次戰敗,我軍再無戰力,只怕只能求和。”
夜幽國君說道:“韓愛卿此言甚善,朕命你為議和使節,全權處理此事。”
韓書良應諾,夜幽國君心急如焚,不待詳議便遣使出京了。
大禹軍營外,韓書良遞上國書,言明來意,便有守軍報于大將軍王彥,王彥連忙請韓國良入內,見禮畢,分賓主坐定,王彥說道:“敢問貴使有何要事?”
韓書良自知對方明知故問,然處于劣勢,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王將軍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俗,依我看王將軍之才略不在當初柱國將軍許尚武之下,何必明知故問?”
王彥說道:“貴使謬贊了,王某一介武夫不及柱國將軍之萬一,還請貴使明示。”
韓書良說道:“貴我雙方以臨渝關為界,一向井水無犯,將軍何故引軍奪我山川,逼我皇都?”
不待王彥說話,宗盛冷笑道:“好一個井水無犯,三年前貴國破我臨渝關,奪我數十座城池,有賴于柱國將軍鬼神莫測之手段方能收復失地;就在一年前貴國耶律鎮北、耶律安南兄弟二人帶領三軍屢次襲擾我臨渝關,這就是貴使所說的井水不犯河水?”
韓書良一時啞口無言,只聽王彥說道:“貴使請說明來意。”
韓書良略做思忖,說道:“貴我雙方毗鄰,有所摩擦在所難免,其中不免有誤會,而今貴軍兵臨城下犯我皇都,于情于理都不太妥當。”
王彥說道:“大禹國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之果,乃是貴國所致,如果貴使是來講理那便請回,我等粗人,不會說話,咱們戰場見高下。”
韓書良真是有苦難言,奈何實力不濟,只能弱了口風,說道:“將軍少安毋躁,我方愿意議和,還請將軍考量。”
王彥說道:“求和?我兵鋒正勁,為何要與你言和?”
韓書良說道:“夜幽雖為小國,然生死存亡之前我也有子民自當上下一心,唯有死戰,煩請王將軍三思。”
王彥說道:“此事我等做不得主,須要奏請皇帝,再做議處。”
韓書良說道:“那便靜候將軍佳音。”說罷便施禮告辭。
韓書良走后,王彥與眾將士帳內敘話,王彥率先說道:“我軍雖然大勝,然畢竟守軍將士有限,再做強攻怕是力有未逮,眾將有何意見?”
宗盛說道:“此時雖然我軍占優,然攻城已不可取,只能趁此良機議和上再做功夫。”
眾將然其說,便上奏報,遣使入京不在話下。
正是:
前有柱國才顯威,又有新帥再逞能!
鎬京城正德殿內,眾臣議事,皇帝開口說道:“大將軍王彥不負朕望,戍守臨渝關三年有余不曾有片刻疏虞,而今智破夜幽,占領夜幽金州一州之地,已然兵臨奉天府,夜幽國國戰失利,意欲求和,眾愛卿有何見解?”眾人跪呼萬歲。
別人還未說話,龐博開口說道:“吾皇文治武功前所未有,夜幽國屢屢犯境,實乃心腹大患,臣竊以為不可議和,當增兵剿滅,以絕后患。”
兵部尚書葛民義慌忙奏道:“臣身為兵部尚書知曉我朝在冊兵丁十數萬在北以據夜幽;二十萬在南謹防大夏;東南沿海水匪橫行,又時時有東夷來犯此處又需用兵二十萬常年戍守,各地方防務剿匪安民所用兵馬又是十多萬,朝中除了陛下親衛五萬,剩余在冊或老弱病殘,或新進入伍人數只兩萬有余,剿滅夜幽所需兵力少則二十萬難以建功,而后備兵丁嚴重不足,臣以為太師所請恐難實現,萬望陛下三思。”
龐博暗恨,只聽戶部說道:“臣以為兵部所請甚為合理,如若鏖戰所需錢糧輜重甚巨,國庫目前之資均有出處,如若再加開項,恐怕難以為繼!”
皇帝說道:“朕以為龐太師所言甚合朕意,兵部、戶部你二人可有良策解決困境?”
二部還未說話,只聽太傅寧佐衡說道:“臣以為戶部兵部所請乃實事求是之舉,如若強行鰲兵只怕需要強征兵役稅賦,只怕民意沸騰,于國家不利。”
皇帝看了一眼太傅,輕描淡寫地說道:“太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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