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宛丘玄默再遭伏,花魁降臨絲竹宮(2/3)
未必不能再度清明?”
紫靈看到沉默的玄默,以為他無言以對,帶著失望和氣憤快步跑下山去,玄默依然閑庭信步,心中想的確是:龐博新貴,日后有大用之人,各方勢力平衡則外來勢力難入,只有默契破除,才有更多機會,龐博顯然是最好的選擇。只是紫靈并未給他開口的機會便離去了。正是:
苦在心兮酸在肝,君見問兮實難言!
忽然傳來“嗖”“嗖”的聲音,只見漫天箭雨,朝著二人飛來,只聽得紙鳶一聲清叱,擋在玄默身前,手中雙劍飛舞,飛箭掉了一地。隨之閃出十幾個黑人勁漢,將他們圍定,隨后向他們攻來,紙鳶劍舞飛花,輾轉騰挪,然對付十幾人,終究有些力不從心,交手幾十招之后逐漸有些狼狽。看到紙鳶難以招架,領頭人說道:“我們拖著,你們去殺他。”
聽到吩咐,兩個漢子抽身向玄默攻來,紙鳶有些著急,只聽得玄默口中念了一句:“落英繽紛”。只見滿地落如長了翅膀一般從地上飛起,在玄默周身翩翩起舞,又聽到玄默“叱”道:“破”,只見兩個漢子倒飛而去,飛舞的落葉氣勢不減,繼續向著一眾黑衣人飛去,眾人紛紛倒地。
黑衣人沒想到玄默竟然神功通玄,知道這次跟頭裁定了,也知道難逃一死,都閉上眼睛,準備等死,紙鳶剛要動手,只聽玄默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們只是棋子,讓他們走吧。”
紙鳶收住手,說道:“不問問嗎?”
玄默說道:“問也沒用,都是死士,雖不是同一波人,估計問了和上次結局一樣。”
那黑衣領頭人說道:“今日栽在閣下手里乃我等之天命,閣下所言不錯,我等死士,任務不達唯有一死,我等先去了,閣下自重。”說罷各自揮劍自刎。
玄默有些惻然,雖說是死士,對方竟然連求生的本能都沒有,不及多想,只聽得“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紙鳶連忙過來扶住玄默,說道:“公子,沒事吧。”
玄默說道:“我重修氣機,今日強行出手略有反噬,不打緊。”說罷擦掉血跡。
紙鳶自責地說道:“都怪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公子。”
玄默說道:“不是你的問題,你所練靈修劍訣本來不是速成之功,你這年紀到這種程度已然難得,你不必給自己太大壓力,這次出手之人來自江湖,看來不止一廟堂不想我活著。”紙鳶心中了然,紙鳶玄功雖說不是獨步天下,但已然難能可貴,可是相較于上次伏擊,此次自己居然落在下風,有此實力絕非普通勢力,必然牽扯江湖。
有言嘆曰:
才吃黃連口難言,又遇強賊身難安!
說罷兩人下山而去,韓紫靈雖然生氣走了,但是畢竟玄默客居家中,又有救母之恩,她還是在山下等候二人,看到玄默神色異樣,連忙問有何變故,玄默只說身體偶感不適,并未實情告知,一行人心思各異奔城內而去,一夜無話。
近日紫靈、玄默因之前碰撞并未見面,也無甚有趣之事,先暫且不表。
絲竹宮,京城最負盛名的消遣之所,主要以絲竹管弦見長,其中“梅、蘭、竹、菊”四人各有所長,素手勾商羽,櫻唇吹蘆管。此四女:“梅,身材勻稱,一襲長裙似紅梅映雪,珠釵橫簪若冰魂臨渡,眼著一枝春,面帶百花魁,暗香浮動玉玲瓏;蘭,其心蕙兮若滋九畹之蘭,其香芬芳兮若秋蘭之蔭池,真是蕙心蘭質,國香芬芳;竹,碧衣翠而郁郁似斑篁細刻,束發高起,玉簪螺髻,好不清雅;菊,隱紫而明黃,雪彩冰姿是女華,人道出陶家,實乃帝女花。”
絲竹宮中常來者皆附庸風雅,不外打著好樂不好色的旗號,更有甚者以好色不淫為借口,盡皆以風雅自詡;偶有高潔之士少之又少,鳳毛麟角。故而人氣一日勝似一日!
而今日人氣更勝往昔,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只聽一人說道:“聽說今天飄雪姑娘來到鎬京城了。”
旁邊好奇者問道:“飄雪姑娘是誰?”
只見眾人鄙夷地說道:“連飄雪姑娘都不知道?”
那人說道:“別賣關子,趕緊說說,飄雪姑娘何方神圣。”
一人開口說道:“說起飄雪姑娘那可神了,聽說飄雪姑娘出道才不到一個月,卻已經名動天下了。她是在鄴城城主王半山給其母八十大壽時初次亮相,得見者說,她一身白衣勝雪,樂動時從天而降,時而飄搖似雪,時而疾若游龍,時而鳳舞九天,一舞畢,漫天晶瑩點點似雪飄落,全場寂靜,久久之后有人才從其舞姿中回神,只是飄雪姑娘已然不知所蹤,自此之后大家不約不約而同地稱之為飄雪姑娘,自此江湖上只剩下他的傳說,求而不得者何止千萬。”
好奇者問道:“難道沒人問城主大人嗎?”
那人說道:“有人問過,只說是欲見飄雪,便今日來鎬京城絲竹宮。”
只聽一人說道:“你這諸多時間地點倒也契合,只是飄雪姑娘之舞姿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真真是不知所謂。”
說罷雙方不免爭執,正在吵鬧,絲竹宮宮主從樓上出來,站在欄桿之內說道:“今日有幸請得飄雪姑娘仙蹤臨凡,讓我等有幸一睹仙人之態,又仰仗諸位捧場,鄙宮不甚榮幸,在此感謝諸位抬愛,飄雪姑娘遠道而來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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