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線天玄默遭伏,鎬京城少年獻策(3/3)
受到牽連打壓。”說罷連忙叩首如搗蒜,接著說道:“奴才們該死妄議主子,請陛下恕罪。”
皇帝怒道:“宮內(nèi)愈發(fā)沒了規(guī)矩,爾等去內(nèi)廷司自行領(lǐng)罰,掌嘴五十,以后再敢胡言亂語,通通杖殺!”
說罷皇帝轉(zhuǎn)身朝養(yǎng)居殿走去,太監(jiān)總管郭寶緊隨其后,臨走前不忘說一聲:“還不滾下去領(lǐng)罰?”眾人慌亂退下,領(lǐng)罰去了。
卻說皇帝問道:“老三對太子出手,你可曾聽說?”
郭寶說道:“老奴不曾聽說,皇子之間爭斗,也是有個限度的,我想斷然不會損害朝廷利益的。”
皇帝“喃喃”自語說道:“為了這把椅子什么事做不來呢?”
皇帝又說道:“今日早朝上王徵彈劾之人,確實是與太子走得近的一些臣子,趁朕暴怒于石文泰案之際牽連出眾多朝臣,如果得逞,這一應人等最好也是個丟官免職。”
郭寶沒有答話,只是靜靜地聽著,皇帝又說道:“素日朕縱容老三,想著太子已然身為儲君,只要老三不會有僭越,凡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料他這次出手就是一眾朝臣,如此打壓同僚,排除異己,素日里那些賢王的稱贊如何得來的,如此不顧社稷安危,如何算得上是賢王?”
郭寶說道:“陛下莫要動怒,只是些奴才們的閑話,無憑無據(jù)莫要冤枉了寧王爺。”
皇帝神思悠遠,淡淡地說道:“自然不能冤枉了他。”也不知道這句話說與誰聽。
太子府,太子一干智囊盡皆在堂下坐著,個個面色沉重,太子更是陰晴不定,吐了以后濁氣,緩緩問道:“今日朝上之事大家可曾聽聞?”
太子府詹事胡維意說道:“已然聽說了,今早被彈劾之人盡是與殿下親近之人,禮部尚書更是殿下左膀右臂,今日被彈劾怕是有人用石文泰做文章。”
太子說道:“之前石老之事尚未覺得蹊蹺,今日早朝王徵突然發(fā)難,一紙奏報牽連出眾多官員,而矛頭所指赫然是本宮。”
客卿付穎說道:“怕是籌謀已久,今日看來石文泰案另有蹊蹺。”
太子府詹事胡維意說道:“這次確實促手不及,從未想過寧王突然發(fā)難。”
太子說道:“既然他要出手那便接著,近幾年陛下縱容老三與我作對,現(xiàn)在愈發(fā)猖狂,那便讓他知道儲君和王爺?shù)滋N有何不同。”
眾人一番計議,然后各自領(lǐng)命行事去了。
寧王府,寧王也是一籌莫展,府內(nèi)智囊七嘴八舌的談論著,黃錦鴻作為客卿中之智囊,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殿下安排的嗎?”
寧王說道:“本王并沒有安排,王徵突然發(fā)作,沒有與任何人知會,而且所說之事更是子虛烏有,因為一旦牽涉眾多,父皇一定會覺得蹊蹺而細究石文泰案,一旦父皇親手參與,石文泰便安然無恙,甚至無罪釋放。”
有些氣憤地又說道:“石文泰素來以忠臣直臣自居,向來親近身為儲君的太子,對我連應付都懶得應付,一直以來他耿直忠信,毫無把柄。不意這次得罪了龐太師,雖然龐太師以姑姑為后援,從未將我放在眼里,但是至少這件事情上,本王非常希望他能有所建樹,不意竟然出此變故,只怕牽一發(fā)動全身,這筆賬不是我的也是我的了。”
黃錦鴻說道:“如此看來有人想渾水摸魚,也有極有可能是太子自導自演一出鬧劇,對他自己親近之人彈劾,而自己反而更加安全。”
總之王徵一紙奏疏,讓這座本來詭譎的都城暗流涌動,各方勢力牽涉其中,各自心思各異,而各方都磨刀霍霍,做著自己的盤算。
丞相府內(nèi),玄默與丞相韓楚風烹茶閑話,玄默淡淡地說道:“今日只是開始,各方角逐也不會有太大動作,還需再添一把火。”
韓楚風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孫女一般大小的少年,心中有一種感覺,往后京都大小事都會因他而起,此念頭一起,韓楚風駭?shù)米约阂簧砝浜梗瑓s無法壓下這種看似荒誕卻又真切的感受!
詩曰:
才入京都未顯名,便有神通攪廟宇!
欲知玄默所說大火究竟為何,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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