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2)
定然是的!
不知道他的腿腳患了什么病癥?可是有殘疾?
我是狐仙哎,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他……
“發(fā)什么呆呢!”
袖子忽然被人一扯,我猛地回過神來,見紅棉正納悶的盯著我看:“你中邪啦?”
“沒有沒有!”
臉上倏地滾燙,我忙拉起紅棉道:“咱們走吧!”
忽然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
“走什么走!”紅棉不依不饒的甩開我的手:“平白無故的被人撞了,我還就要討個說法!”
什么說法?
就是為了找人泄憤吧……
你找別人的話我沒意見,可別找他呀…….
我偷眼瞧了那紫衣男子一眼,然后慌慌的垂下頭,恨不得裝作不認識紅棉。
卻聽那男子忽然開口道:“姑娘是想補好這幅蓋頭嗎?”
嗓音低沉溫柔,恍若天籟,我的心忽然不可遏制的輕顫起來。
“關(guān)你什么事啊!”紅棉一舊沒好氣的說著,然后倏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蹤我們?”
“怎會!”
那男子輕笑了一聲,道:“我看姑娘是從繡莊出來的,手里還拿著破掉的蓋頭,故有此推想,如若不對,還請姑娘見諒……”
我癡癡的貪看著紫衣男子的笑容,忽然希望紅棉可以與他糾纏的再久一些……
“知道我有事要辦著急趕路,你還往我身上撞,你故意的是吧?”
紅棉不依不饒。
“姑娘誤會了!”紫衣男子藹聲道:“平日里都是小廝為我推車,今日一時興起想一個人走走,誰知這輪車不好掌控,竟撞到了姑娘,冒犯之處,還請姑娘見諒!”
紅棉往他腿腳處掃了一眼,冷哼了一聲道:“撞了人,一句見諒就完了?也太便宜你了!”
話雖如此說,但聲音卻是低了幾分,不復(fù)初始那怒火中燒的模樣。
“若姑娘不嫌棄,那在下就幫姑娘補好這方蓋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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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仙――留仙鎮(zhèn)最大的茶樓里,我和紅棉一人捧了杯薄荷花茶,看紫衣男子端坐在窗邊飛針走線。
鳳玖,狐鳳玖……我捧起茶杯灌了一口沁涼的茶水,然后從杯沿兒上方偷偷的打量著他。
鳳玖……
只聽名字的話,還以為是個閨中女兒家呢……
我偷笑一聲,然后托著下巴癡癡的看他一襲紫衣華貴溫潤的模樣。
怪不得俊美如斯,原來竟是狐族的男子呢!
我竟然看走了眼!若不是鳳玖笑著亮出一雙雪白的狐爪,我還只當他是個不良于行的人族男子!
只是……
不良于行的狐族男子――卻是更可悲了啊!
人類的壽命不過百十來年,可狐族,卻有至少五百年的歲月要活呢!
就這樣困在一方輪車上,足足五百年……
換做是我,早就被逼瘋了吧!
“哈,還真是天衣無縫呢!”紅棉忽然驚喜的喊。
我猛地回過神來,隨著紅棉往鳳玖手中的繡花繃子上望去,就見已經(jīng)縫好的那部分布料看起來平整細膩,絲毫看不出之前曾被撕裂過!
“果真是好手藝!”紅棉嘆道:“就算鄴城最好的繡娘,怕是也不及你的分毫――話說回來,你一個大男人,竟會這些,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呢!”
“不過是無聊時打發(fā)時間的手段罷了。”鳳玖笑笑,輕描淡寫的道。
我卻覺得心頭一酸。
今兒這是怎么了?
我悶悶的別過頭往樓下看去。
這間茶樓是個臨江而建的二層小樓,樓上是竹簾隔起來的茶室,樓下是大堂,如今已是后晌,江風(fēng)陣陣,甚是涼爽,一群茶客正坐在大堂靠窗的那一面,便喝茶邊談天論地。
“聽說了沒?鎮(zhèn)上賣豆腐的薛寡婦被老張家的媳婦兒打了!”
一個四五十歲的精壯漢子灌了一口茶,噴著吐沫星子道。
“你那都是老黃歷了!你沒見昨兒一大早,那張李氏去給薛寡婦賠不是?這會兒,怕是那薛寡婦已經(jīng)進了老張家的門兒了!”
一個干瘦的絡(luò)腮胡男人說。
“那老張頭兒可是艷福不淺呢……”
“嘻嘻,就薛寡婦那模樣,還算是艷福?”
“怎不算?左右比老張頭小十多歲呢!”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哄”的笑了起來。
“這兒叫張李氏的人還真多呢!”
我收回目光自言自語道。
紅棉捧著杯子往樓下看了看,道:“是在說鎮(zhèn)西賣豆腐那薛寡婦的吧?雖說可憐,但也恨得讓人牙癢癢呢!”
“薛寡婦怎么了?”我漫不經(jīng)心的問。
“看上了給自家磨豆腐的長工,見人家不動心,就伙同白兔那老妖精給長工下了套,大概這會兒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吧。”
“這里邊有白兔什么事兒?”我不解的問。
“還不是那兔妖窮瘋了?”紅棉撇嘴道。
原來,那白兔家主奸饞慣了,見天兒的催著灰兔子一家去給自己賺吃穿用度,他自己則整日里游手好閑,偷聽些家長里短的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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