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里掙脫，兩個人前后腳出了門。
    ……
    布老爺子年紀大了，睡眠時間相對少了很多，中午也不午睡了，坐在客廳的搖椅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厲溫故和沈知夏到的時候，布老爺子已經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沈知夏示意厲溫故噤聲，拿起一旁的毯子，蓋在了布老爺子身上。
    布老爺子緩緩開口道，“我沒睡著，不用蓋。”
    沈知夏笑著道，“太爺爺，還是蓋著點吧，免得著涼。”
    布老爺子睜開眼睛，面露驚喜，“夏夏來啦？咦？溫故今天不是上班嗎？怎么也回來了？”
    “太爺爺，我們回來看看您。”沈知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聽說您上午去玫瑰園了，是不是想我們了？”
    “想，當然想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想起月牙小的時候，就想過去看看她，你不知道，我沒看著月牙出生，生她的時候，我昏迷著呢，等我醒來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會走路了……”
    這些事不是秘密，沈知夏也是知道的，“太爺爺，月牙姐姐現在多厲害啊，她雖然沒工作，但是在家理財賺得比知新還多呢，她什么都會，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布老爺子抬抬手，摸摸沈知夏的頭，“夏夏也很厲害，是小神醫，太爺爺一樣以你為榮。”
    “太爺爺，您臉色不好，”沈知夏有點擔心，“我幫您把把脈吧。”
    “不用了。”布老爺子拒絕了，“生老病死是世間最常見的事情，太爺爺這是自然老去，不需要再把脈。”
    沈知夏意識到了什么，眼眶一下子紅了，“太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