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寶寶不怕,有哥哥在(1/2)
“啪——”燈開了。
易綽然大步走到沈嬌床前,抱住驚魂未定的沈嬌,輕輕為她擦掉額前的虛汗,問:“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沈嬌被易綽然關(guān)切的話語拉回了神,她看了看易綽然,也緊緊抱住他,“哥哥,我好怕。”
“沒事了,哥哥在這里,寶寶不怕。”
沈嬌不敢再睡,她怕在夢里又遇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身上冰冷的氣息讓她到現(xiàn)在還覺得寒冷,一種,從腳底升到頭頂,再滲入心尖的冰冷,他真的就像地獄的使者,帶著嘲諷來索她的魂。
易綽然不知道沈嬌夢到了什么,他只要一問,沈嬌就露出恐懼的表情,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易綽然也不問了,只是抱緊沈嬌,不住地安撫。
易綽然怕沈嬌睡覺又做噩夢,不敢離開半步,干脆就在沈嬌床邊打了個地鋪,可是沈嬌根本就不敢睡,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終于,沈嬌還是抵不過睡意侵襲,再次沉睡,好在她后半夜睡得踏實,沒有再做噩夢。
第二天,沈嬌直接睡到了中午,她躺在床上,半天沒有緩過神,過了很久,她突然從床上蹦起來,“糟糕,上學(xué)遲到了!”
這時候,門開了,易綽然端著早餐走了進(jìn)來,笑道:“寶寶,醒了?”
沈嬌都快急哭了,“哥哥,怎么辦啊,我上學(xué)遲到了,你為什么不叫醒我吶!”
易綽然把早餐放下,摸了摸沈嬌的頭,嘴角噙著一抹微笑,說:“你昨天晚上做了噩夢,我早上讓阿卓幫你請假了,今天你好好休息。”
沈嬌松了口氣,“哥哥,還是你想得周到。”
易綽然把沈嬌抱到自己大腿上,遞了杯牛奶給沈嬌,嗓音低沉柔和,“快點把早餐吃了,今天哥哥帶你出去玩。”
沈嬌眼睛一亮,“真的嗎?”
“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太好了,哥哥萬歲!”
看到沈嬌興奮的樣子,易綽然從心底里感覺喜悅,昨天晚上沈嬌被嚇得失神的樣子,真的把他嚇著了,或許最近這丫頭精神壓力太大了,他是該把她帶出去,好好放松一下了。
易綽然帶著沈嬌出去,好好玩了一天,沈嬌甚少出門,上了學(xué)后,除了待在學(xué)校,也就是和溫暖來來去去瞎混一些地方,還真沒有這么開心的玩過,易綽然帶著沈嬌去了動物園、游樂園還有海洋館,
這些地方都只是在她小時候去過一次,因為人潮擁擠,有一次她差點走丟,哥哥怕出危險,再也沒有帶她出來玩過,頂多就是兜兜風(fēng),逛逛公園,一點也不好玩。
沈嬌喜歡新鮮的事物,新鮮的空氣,她喜歡新鮮的一切,她討厭每天住在一個別墅,每天來來回回只能見到那幾個人,外面的世界精彩多了,憑什么她不能享受?
難得沈嬌這么開心,易綽然也少有的心情好,她看著沈嬌玩鬧的背影,漸漸和多年前那個小女孩重合在一起,沈嬌回過頭,對著易綽然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就和當(dāng)年一樣,猝不及防地偷走了他的心,攝去了他的魂。
不同的是,當(dāng)年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她是他的,他要把她搶過來。
現(xiàn)在是,她是他的,現(xiàn)在是,以后也會是,誰也別想把他搶走。
天知道他多想把沈嬌藏起來,藏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讓她每天都只能看著他,對著他笑,直到死。
沈嬌邁著兩條腿屁顛屁顛地朝易綽然跑來,拉著易綽然的手嬌聲嬌氣地說:“綽然哥哥,你別一直站在這兒,我們一起去玩啊!”
“不了。”
“哥哥~”
那一聲“哥哥”,叫得又甜又酥,惹得易綽然心頭一陣蕩漾,應(yīng)了聲,“好。”
易綽然忽然有點討厭自己,這么美好的女孩,他怎么能對她產(chǎn)生那么齷齪的想法?
沈嬌不知道易綽然在想什么,她已經(jīng)開心得忘乎所以,這幾日的委屈、驚嚇部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只想每天都能這樣,像一個正常的孩子,無拘無束地和別人一起玩。
易綽然和沈嬌回到別墅,已是傍晚時分,沈嬌玩累了,趴在易綽然懷里,很快就睡著了,平緩的呼吸聲節(jié)奏分明,有種安神的魔力,不知不覺,他也睡著了。
很快,易綽然又被阿卓叫醒。
阿卓表情嚴(yán)肅,說:“先生,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人抓到了。”
云海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等到了姍姍來遲的易綽然,一看到易綽然,他立即迎了上去,沒有往日的玩世不恭,難得正經(jīng)了一回,“今天晚上派去的人在去郊外廢棄工廠交貨的路上被人襲擊,幸好我們早有準(zhǔn)備,那批貨是假的,通風(fēng)報信的人也抓住了。”
易綽然沒有理會云海,反而看向云海身邊的西裝男,淡淡地問:“是誰?”
西裝男眉目一斂,在易綽然跟前跪了下來,“是屬下監(jiān)管不力,那個人是去年剛?cè)牖锏模驗槟芰Σ诲e,又無背景,所以很多事屬下都交給他去做……是屬下疏忽,沒有調(diào)查清楚他的背景,又沒有及時察覺他的不妥,這才讓人有機(jī)可乘,請主子治罪。”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等下自己去刑堂領(lǐng)罰!”
“是。”
易綽然這才看向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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