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幾乎是咬著牙，答應了楊志凱的條件。
    十個億，只抵押三棟樓，而且利率還按照國家基準利率，下浮百分之十五……
    這對于短州銀行來說，可是多少年都沒做過的虧本買賣。
    確實，對他們銀行而言，少賺一點，都是賠……
    想想看，他們給儲戶的利息，一般金額小的，期限短的，也就是一到兩個點。
    定存三年的，才能拿到四個多點。
    可他們貸出去的利息是多少呢？動不動就八@九個點，甚至有的夸張的的歐能達到十二三個點。
    而按照基準利率，對他們來說，都已經不少賺了。
    這次比基準利率下調，其實他們一樣不少賺，可這在銀行看來，竟然是虧的。
    沒辦法，人家就是這樣……
    兩個人敲定了談判的大致框架，剩下的細節則交給下面的人去談了。
    當然銀行方面，對于主合同的一些細節，進行了一些規定。
    而楊志凱這邊，則又按照他的要求，添加了一些補充協議。
    雙方很快就談妥了細節，然后敲定了合同，當天下午就簽訂了合同。
    在下午五點之前，銀行的第一筆授信金額，第一筆五個億的貸款，就已經到賬了。
    “哎呀，楊總，這次就預祝咱們合作愉快了。”
    “對了，您什么時候去青城，要不我這就幫您聯系飛機？”
    合同敲定完畢，已經八九點鐘了，外面早就天色大暗了。
    吳勇這會兒笑著調侃到，楊志凱則是大手一揮：“天色都這么晚了，不急著去了，明天再去好了，到時候我給牛總打電話解釋一下！”
    吳勇笑著說道：“那就好，既然今天不去了，那今晚我安排一場，慶祝咱們合作愉快。”
    嘴上說的很敞亮，可同時心里卻在暗自腹誹。
    馬德，早就知道你這老家伙在耍花招，不過就是借牛總的勢來壓人而已。
    想來他去了牛總那邊，肯定也是要面對壓力，進行談判的。
    而今天短州銀行這邊，給了他這么大的優惠，這就讓他資金更加充裕。
    這樣他自然就不用急著去見牛總啦，而且就算去見了牛總，在談判的時候，這家伙也會有更多的轉圜余地了。
    這家伙，這一手左右逢源，玩的真是好哇！
    可惜，你明知道他在用這一招，可你卻偏偏就是無解……
    一場晚宴，雙方各懷鬼胎，但也算賓主盡歡。
    第二天一早，楊志凱就坐上了返程的飛機，不過在飛機上，他的旁邊坐的就是楊一暖。
    “怎么樣？二叔，昨天那次視頻通話，管用吧？”
    看到楊志凱坐下，楊一暖就沖他擠眉弄眼的說道。
    楊志凱也是嘿嘿一笑：“還是你們年輕人有辦法，誒，不過話說回來。那牛總的聯系方式，你們是怎么搞到的？”
    要說昨天那次談判，中間他和蒙力牛總的那次通話，可以說是起到了關鍵作用。
    成了壓垮吳勇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這個侄兒，居然這樣神通廣大，居然能找到牛總來幫他站臺。
    要說那位牛總，那在他們畜牧業，絕對是個風云人物。
    說他是業界領頭羊，都一點不夸張。
    雖然他的主業是乳業，可誰不知道乳業的根基，還是養殖業。
    那位牛總據說當年就是養牛出身的……
    二叔早年自己養牛的時候，可是把這位牛總當成是自己的偶像來著呢。
    現在凱捷養殖場做大了，雖然是有了一定的規模，但是在人家牛總面前，那也就是小字輩的。
    雖然他對牛總是非常敬仰，可兩邊卻也沒什么交集。
    所以楊志凱想不明白，自己這個侄子，是怎么找來牛總，幫自己站臺的呢？
    結果這會兒的楊一暖，卻是嘿嘿一笑：“我哪能找到什么牛總，我只不過是通過技術，玩了個換頭游戲而已。”
    “什么，換頭游戲？”
    楊一暖嘿嘿一笑，其實昨天這通電話是他安排好的。
    而那個牛總，則是他讓紅色力量方面，幫忙虛擬設計出來的一個虛擬人。
    要說在虛擬人設計這一塊，現在的紅色力量，已經是全球都排的上號了。
    自從上次的618帶貨節，他們助力西方甄選一炮而紅之后。
    紅色力量也徹底從幕后走到了臺前，這下全國老百姓算是知道了。
    原來在國內，還有這樣一家，技術如此牛掰的公司。
    他們的技術，居然一點都不比瑪塔那樣的巨頭弱。
    而且他們的蓮花平臺，現在也是名聲在外。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和幾大電商平臺合作的是如火如荼。
    而且在各大APP商店里，他們也推出了自己的產品。
    只要消費者下載他們的APP，就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設計自己的虛擬人形象。
    而這些虛擬人形象，則是可以接入到各大電商平臺的。
    這次楊一暖就是讓他們幫忙設計了一個假的牛總……
    而這個任務的保密機自然是絕密，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