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是誰?這是哪?我要干嘛?(1/2)
我是誰?
這個問題一直在某個大約可以被稱為湯姆?里德爾的人的腦海里縈繞。
之所以說是大約,是因為他的腦海里滿是混亂到讓他自己都搞不清的想法。
在一些記憶里,他是巫師世界最為恐怖的魔王,他的赫赫威名甚至超越了小兒止啼這一級別――即便是再歡樂的巫師間的盛宴,一旦有人不慎的說出了他的名字――哪怕僅僅是用來取代本稱的神秘人這一稱呼,都會讓那些歡樂一掃而空。
而在另一些記憶之中,他卻是數以百萬記的人群的全面的領袖,他們跪倒在地,用帶著最最虔誠的信仰的聲音高聲喊出了他的名字――圖特摩斯。
甚至于,在他的面前,幾位實力和湯姆里德爾全盛時期都相差無幾的幾位巫師,都用最狂信的食死徒才有的眼神看著他,然后卑微的彎下了自己的腰,將膝蓋放置在了地上,跪行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像是得到了無上的恩賜一般的吻上了他的腳。
至于第三種記憶當中,他是控制著一個偉大國度的帝王,那片神奇的土地被稱之為恕瑞瑪,在一個名為太陽圓盤的神奇的幫助下,他將飛升成神,享有最最高貴的榮光。
在第四種記憶之中。。。。。。
。。。
種種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之中交織,編織成了一團亂麻――總而言之,就是,我是誰,這是哪,我要干什么?
在大多數的時間之中,他都是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而在清醒的時候卻是更加的痛苦,那種大腦都在顫抖的感覺即便是鐵打的人都扛不住的。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依舊靠著對于生的渴望完成了自己傷勢的治愈,并完成了身體的重塑。
甚至于,他還靠著奪魂咒和對于野心的利用控制了一位身上的氣息極度吸引自己的小巫師。
而這一切,全部都不是靠理智的推理和思考,而是靠的是他自身的本能――現在,這個本能告訴他,必須弄到一個身處于霍格沃茨內部的小巫師。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渾渾噩噩的他還是決定遵循自己的本能。
然后,那個混蛋就被弄過來了。
當親眼看到那位小巫師的瞬間,那個叫做湯姆里德爾的記憶碎片占據了最上風,然后在憤怒之余,他整個人都變得謹慎起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差一點點就被抹去的他根本忘記不了那份恐懼――差一點點就被抹去的恐懼。
于是,他幾乎傾盡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來遠遠的攻擊那個小巫師,以期待能夠把他和自己心底的陰影一起抹除掉。
可惜的是,那僅僅是個美好的幻想,即便他使出了渾身解數,那個小巫師招架的狼狽不堪,依舊改變不了他根本無法從遠程上抹殺掉這個小巫師這一可悲的事實。
因此,即便是他再無奈,在不情愿,再不想接近那個小巫師,他都不得不選擇親自出手了――每一秒的過去都意味著他弄死這個家伙的可能性就低了那么一分。
鄧布利多從來都不是那么簡單,作為鄧布利多的老對手他非常知道那個老家伙有多難纏,他絕對會像嗅到了獵物的老狗一樣瘋狂的向案發地點撲來,那時候,他再想要找到弄死眼前家伙的機會可能性就真的會變成0了。
在輕松的干掉了那個小巫師弄出的召喚獸之后,他開始直面這位差點就將他抹去的巫師――然后,沒有一點拖泥帶水,一發綠色的avadakedavra就甩向了那個家伙。
沒有任何的狠話――直接了當,請你去死吧!
這發貼身而來的魔咒卻被帶上了藍色光芒的小巫師輕易的閃避了過去――他身形變得如同鬼魅一般,活脫脫變成了一只泥鰍。
可惜,泥鰍的弱點太明顯了――伏地魔魔杖瞬間變幻了攻擊目標,一道魔咒直接砸向了一旁那個看似已經脫力的小女巫。
這道攻擊被一臉無奈的艾倫用一道銀色的盾光擋了下來,但是艾倫的臉上只有苦澀沒有一絲得意。
距離法陣完全啟動還有整整10秒,他卻失去了最大的保命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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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個小巫師使用了那道神奇的能夠擋下阿瓦達索命咒的盾牌之后,湯姆里德爾沙質的臉上堆滿了看起來像是勝利的喜悅。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魔法,但是毫無疑問,那個小巫師絕對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多次使用――這就意味,核桃最后一層堅固的硬核即將被搗開,然后他即將吃到深藏在內的美味的果肉。
最后的抵抗是瘋狂而無效的――各式各樣湯姆沒有見過的魔咒像是不要錢了一樣瘋狂的向他砸來,然而效果甚微。
在稍稍感覺不適中他甚至起了活生生扼死這個礙事的家伙的沖動,然后,他說到做到了。
一只砂制的手臂牢牢的伸向了禮物的咽喉,與此同時,那股一直讓他焦躁不安的力量伴隨著他的手掌第一次和對方接觸逐漸變得平淡下來――這讓他不由得把第二只手也迫不及待的伸向了艾倫。
在那股焦躁不安的力量消失的同時,他本身的力量也稍稍的流失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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