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她，但總要試過才知道。
    況且，現在徐夢涵已經解約，沒有合約問題，事情會簡單很多。
    于是兩人來到經紀公司，但佟菲不在公司里，而是在準備《放聲而歌》的錄制。
    兩人又感到《放聲而歌》的錄制地點，終于見到了佟菲。
    由于天空少女多名成團和經紀公司出現了矛盾，前段時間鬧得挺激烈的。
    天空少女本來就是從《明日之星》出道的，佟菲作為總導演，對這些事也有所了解。
    不過，天空少女成團之后，其實不是佟菲的工作在運營，況且限定團已經到期解散，所以佟菲也沒有過多的插手這件事。
    “佟總，我已經解約了，賠了違約金。”徐夢涵滿臉希冀的看著佟菲，希望能夠聽到一句簽約。
    佟菲臉上沒有明顯的表情變化，問道：“和經紀公司的糾紛都解決了？”
    “都賠了違約金了，有律師在場辦的手續，已經解約。”徐夢涵使勁點頭。
    佟菲考慮一下，說道：“我是建議你和原經紀公司和解，這樣關于你的輿論風波才能停歇。”
    徐夢涵皺了皺眉，道：“我都賠了違約金了。”
    佟菲笑了笑，說道：“解約是一回事，經紀公司手里可能保存有你的黑料，如果以后曝出來，你可未必承受得了。”
    徐夢涵愣了愣，說道：“我沒什么黑料啊。”
    “你確定嗎？包括戀情，私密照片，貶低其他明星的聊天記錄等等，一樣都沒有嗎？”佟菲問道。
    “可能平時開玩笑的時候，有吐槽其他明星，其他肯定沒有。要是有，他們早就拿出來威脅我了。”徐夢涵非常肯定。
    佟菲點點頭，說道：“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徐夢涵身體靠前一點，問道：“我想和希音一樣，簽光芒。”
    佟菲神情平靜的說道：“光芒才成立沒多久，公司規模并不大，人手也就剛剛夠帶希音。就算你簽進來，前期也不會有什么好的資源。
    “而且，分成比例雖然不會像你的原經紀公司那么低，但也不會很高。
    “還有就是，發行歌曲，大概率是沒有歌手分成的。”
    徐夢涵用力點頭：“我知道，天后都拿不到歌手分成，我怎么能要呢。”
    佟菲笑了笑，說道：“你也是沖著方醒來的吧？”
    徐夢涵毫不避諱，直接點頭承認：“對啊。只要能等到方教官的一首歌，就滿足了。”
    佟菲嘆氣道：“又是沖著方醒來的，搞得整個樂壇，方醒想簽誰就能簽誰似的。”
    徐夢涵豎起大拇指說道：“他就是這么厲害，我和其他團員聊天的時候，大家都是這個想法。
    “我們都很遺憾，要是晚出道兩年，進的是熒光少女就好了，開局就是《中國話》，比我們的團歌火太多了。”
    佟菲考慮一下，問道：“你確定想簽光芒？”
    徐夢涵認真點頭：“確定，而且我以后會很努力的，家里為了幫我解約，抵押了三套房產，欠了很多錢。我得努力工作還錢。”
    佟菲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你們先回去，簽約的事情，我會在下次工作例會的時候，和公司股東聊一聊。能不能簽，得看公司的發展計劃。”
    從公司經營的角度上來看，徐夢涵屬于可簽，可不簽的類型。
    如果沒有合適她的資源，簽下來，甚至可能浪費她的時間。
    畢竟佟菲之前并沒有經營過經紀公司，相關的資源其實并不多。
    主要是從企鵝視頻那邊接一些藝人通告，影視劇方面的工作，也需要慢慢擴展。
    而徐夢涵的人氣不上不下，屬于那種有工作可以表現得不錯，但自身很難靠人氣帶來資源的類型。
    從總導演辦公室出來。
    沉希音和徐夢涵在片場里閑逛，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打招呼。
    徐夢涵眼睛突然冒出亮光，湊到沉希音耳邊，小聲的問道：“誒！方醒現在在不在片場？”
    “應該在吧。”沉希音說道。
    “那我們過去看看他。”徐夢涵催促道。
    “這個……”
    沉希音不確定這樣貿然去探班，會不會打擾到方醒，但還是帶徐夢涵去了。
    敲了敲方醒休息間的門，沒等多久，就有一位助理開門。
    徐夢涵見到里面正卸裝的方醒，上去打招呼，雙手比心：“方教官，我解約了。”
    天空少女多名成員和經紀公司開撕的事情，鬧得蠻大的。
    方醒雖然沒有專門去關注，但也略有耳聞：“那就好，恭喜。”
    徐夢涵趕緊把沉希音拉到身旁，然后大著膽子說道：“我想和希音一起簽光芒，你覺得好不好？”
    藝人經紀方面的事情，方醒一向是不過問的。
    不過，既然徐夢涵提起這事，方醒便隨口說道：“這個你找佟總就好了，這方面她負責。”
    徐夢涵嘆氣道：“佟總說下次開會的時候，會在會議上討論，我可能簽不了光芒了。”
    沉希音幫忙說話島：“夢涵現在情況比較難，家里抵押了三套房產，需要還一大筆貸款。很需要工作。”
    方醒轉頭看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