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在乎?(2/2)
成了傷害。
因為一直在借著馬武鳴的內力借力打力,他的內力更是幾乎沒有損耗,論持久戰他是最不怕的。
和林凡不同,馬武鳴此時卻是急得滿頭大汗,一行人中他的功夫最高,他被拖住了支援不了同門,怕是要不了多久,同門就要被盡數誅殺。
腦海中電光火石的考慮了片刻,他決定找機會突圍出去,只要能活著返回劍宗,就能讓對方的行動敗露,到時候被整個劍宗追殺。
正想著似乎是連上天都在幫他,眼前的李逍遙似乎有些撐不住了,不自覺的露出了破綻,他猛地一劍劈下,想斬斷他的手臂。
然而血花四濺的場面并沒有出現,只聽見了金石相擊清脆聲響,他定睛望去,李逍遙被劃破的棉衣下,赫然露出臂甲。
糟了!他剛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下一刻就險些被對方一刀攔腰砍斷,盡管他快速后撤,可腹部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刀,刺眼的紅色血液染紅了他的棉衣。
不知道傷口究竟有多深,但好在現在天冷,身體多少有些麻木,馬武鳴并沒有感到傷口傳來的痛楚。
此刻他終于知道為何對方的刀力道這么大,那臂甲他也見過,重達百斤,對方竟然穿著訓練用的臂甲和自己戰斗到了現在。
馬武鳴的臉上浮現出了苦笑,也只有鄭飛宇會這樣教徒弟了吧,這種臂甲鍛煉力量和速度的方法早就廢棄了。畢竟隨著氣宗的崛起,劍宗的弟子單純的體修方式,越到后期越雞肋。
另一邊楊云利用天寒的優勢,將功法崔發到極致,圍繞在他身邊的溫度幾乎可以凍結一切,幾十個回合后,和他對戰的劍宗弟子突然從口中狂噴出鮮血,艱難的喘息了一會后,令人匪夷所思的倒地而亡。
停手的楊云冷眼看著地上的死尸,腦海中卻是回想起了林凡和他曾經和他說過的話。
“拿我天山派的絕學用來冰鎮酒水,虧你想得出來。”
“有什么關系嘛,萬事萬物從來都不止有一種用法,比如楊大哥你的功法如此神奇,卻偏偏用錯了方向。”
“我天山派傳承了多少年的功法,怎么會用錯了方向?”
“你的功法是利用內力催發寒氣,既然是寒氣,你們為何一門心思想著怎么僵硬對手的經脈關節,而不是攻擊脆弱的內臟呢?”
“除非功力相差太多,否則怎么可能輕易將寒氣直接打入敵人的內臟中?若是功力相差太多,一刀解決了便是,更不用費這心思了。”
“我說的僅僅是理論,對不對的楊大哥你自己體會,人體每一次呼吸都會讓空氣直達肺部,而肺部是沒有痛覺的,即使受到了損傷也不會有感覺。你只要不用毒,那和你動手的人,很少會把注意力放在呼吸的空氣上。如果是冬天,那簡直就是你的主場,你根本不需要用內力和對方搏斗,只需要全力催動功力,讓周圍溫度降得越低越好。這種情況下,敵人正常活動的話不會有什么影響,他可以靠自身熱量緩解吸入的冷空氣。但是,如果持續劇烈運動,又沒有純陽功護體那就不一樣了,肺部長時間吸入冷空氣,一定會被凍傷,失去擴張能力,然后就是肺充血,接下來血管破裂血越來越多,肺里面都是血,咳出來的時候離死就不遠了。首先就是無法呼吸,然后就是大量出血。”
“什么亂七八糟,林兄弟你醉了,我可是一句沒聽懂。”
此時戰局已經快結束了,除了馬武鳴和吳雪在垂死掙扎外,其他劍宗的弟子皆已經被絞殺,所以楊云停手后,開始若有所思起來,剛剛發生的一切,仿佛為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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