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你自己說,是不是欠抽?(1/2)
*** 見她一臉莊重,黎昕訕訕收回手,“怎么了,這么嚴肅?”
“怎么了?我還想問你呢!”
蔣亦然憤憤地重復,目光在她腹上轉悠,“剛剛做檢查的醫生偷偷問我你以前是不是流過產,怎么回事?”
黎昕臉色倏的就變了,“這能看出來?”
“這么是真的?”見她如此反應,蔣亦然瞪了她一眼,“這么大的事,你竟然瞞著我,你真是”
“這算什么大事?每天多少人過來流產,你做醫生的不知道?”黎昕別過頭,在她辦公桌前坐下,漫不經心地彈彈指甲,“再,都過去七八年了,有什么好的?”
她的語氣有些輕佻,看起來毫不在意。
蔣亦然抿了下唇,相識近十年,也算是有幾分了解,她越是看起來沒心沒肺,心里就越在意。
平靜無恙的表象下,那點兒苦澀怕是早已泛濫成災。
她煩躁地伸手撓撓頭皮,“你就是因為這個退學的?”
記得那時出了個新聞,有狗仔拍到黎昕和溫世堯在酒吧門接吻的照片。
雖然雙方都在否認,可借著那個新聞,黎昕確實火了一把。
后來沒過幾天,娛記出面,承認自己是借位拍攝。
原本澄清了該是皆大歡喜,可這件事過去沒多久,黎昕突然辦了退學手續,隨后,一直喜歡黎昕的顧念塵,突然和她劃清界限,黎父也把女兒拋下,遠走支教。
當時還奇怪,那晚具體生了什么,黎昕并沒有聲張,只偷偷告訴過她,怎么會
很多一直以來都想不通的事,一下子明朗起來。
黎昕淺淺嗯了聲,輕描淡寫道,“也不是,當時一下子接了很多通告,忙著賺錢,也沒心思上學,索性就不念了。”
“你就扯吧你,”蔣亦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不會是溫世堯逼你打掉的吧?”
“是沒什么緣分,自己掉了,他從始至終也不知情。”黎昕抬眸,伸手晃晃她的胳膊,輕笑了聲,“好了,言歸正傳,沒影響吧?”
“你要是自然流產,肯定要注意多休息,頭三個月避免性生活,保持好心態,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蔣亦然嘆了氣,在她對面坐下,“你心怎么那么大,要我,這件事就該告訴他,讓他知道知道,自己老婆受了多少苦,自己還不知道珍惜,天天跟那些個明星傳緋聞,奶奶的我越想越氣”
“哎,你點兒聲,”黎昕看了眼大開的門,伸手扯扯她,“沒什么好氣的,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賣慘換來的同情我也不需要。再,你看我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現在是好,”蔣亦然言辭憤慨,聲音有一絲輕顫,“以后溫世堯要是敢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讓他后悔都沒地方哭去。”
“以后的事以后再,”黎昕抽了張紙遞過去,“怎么我,你倒哭上了?”
“我是讓你給氣的!”蔣亦然沒好氣地回,動作粗魯地接過紙,毫不顧忌地擤了下鼻涕,“看著挺精的,凈做些傻事。”
回去的路上
溫世堯掛斷電話,看了眼對著窗呆的女人,伸手將她撈到懷里,“想什么呢?”
“沒什么,瞎想。”
黎昕低著頭淡聲回道,長從肩膀滑落,擋住她大半個面頰。
“不妨來聽聽,”溫世堯將她礙眼的絲撥到身后,伸手捏住她尖巧的下顎,輕輕用力,讓她一張臉正對著自己,削薄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我也正好了解一下,你那異于常人的心理活動。”
黎昕彎唇笑笑,“估計你不會想了解。”
溫世堯堅持,“來聽聽。”
“我在想”黎昕杏眸眨了眨,“要是咱們以后過不下去,離婚的話,孩子要怎么辦?”
話音一落,男人清雋的面容果然黯沉下來。
搭在她腰間的手臂用力,那力道,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里,沉聲問,“你自己,是不是欠抽?”
黎昕掙了下身子,“哎,我只是想想”
“想都不準想!”
溫世堯不容置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上次的話了?敢跑真打斷你的腿。”
兇神惡煞的模樣,倒給人種半真半假的錯覺。
黎昕不滿,“你那是萬惡的占有欲!”
溫世堯坦誠的點頭,“是,就是萬惡的占有欲。”
“你想抓在手里的,就不容許別人有二心,那你不想抓的呢?想扔就扔了?是不是太自私?”黎昕將他的手從下顎扳開,“再,這世界哪有那么好的事,什么都按你的意愿來。”
“我不要求什么都按我的意愿來,唯有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溫世堯垂眸看她,聲音介于強硬與溫潤之間,眼神深邃的像一汪深潭,讓她覺得溺斃于此也是心甘情愿。
隨后像是想起寫什么,眉心蹙了蹙,“黎昕,剛懷上就想著離婚,你是不是產前憂郁癥?”
“我這才一個月,哪來的產前憂郁癥?”
黎昕從眼角瞄了他一眼,“只是覺得有了孩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來去自如了無牽掛,責任太重,有些害怕。”
想起自己被推來推去的童年,有感而罷了。
聽到這兒,溫世堯總算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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