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二章斗彩、五彩、法華彩(1/2)
色地三彩器物以大瓶、大罐、大盤、香薰等陳設瓷為多。
在一摞大盤之中,陳文哲還發(fā)現(xiàn)了黃地紫綠衫。
這種釉色的瓷器,以盤為主,外壁繪三彩葡萄、云鶴、朵花、蟠縭,盤內劃龍紋并填紫綠衫。
底有青花或紫釉題款,款上罩黃釉。
這種盤,整個清代都在生產(chǎn)。
再就是墨地三彩,這種素三彩瓷是地釉先施綠釉,再施黑釉。
問世以紫黑釉勾勒再填黃、綠、紫、白色。
有的在墨地開光中,繪白地三彩。
墨地三彩稀如晨星,民初多有彷制。
還有一種虎皮三彩,清末民初彷制的也比較多。
這是以黃、綠、紫三彩相間點染成虎皮狀斑塊,釉面光亮變幻。
器物有盤、碗及福祿壽三星,均胎骨致密沉重。
其實,不管是什么樣的三彩,都脫離不了釉色。
而三彩最早的其實就是唐三彩,所以到了清代,又衍化出三彩瓷塑。
一類唐三彩俑,將凋塑和釉彩結合起來,有仙佛、禽獸、鬼怪及福祿壽字壺均胎質堅致,造型生動。
三彩康熙已很少生產(chǎn),晚清光緒及民國初出現(xiàn)過一些彷制品,也相當精美。
而之前陳文哲發(fā)現(xiàn)的瓷器碎片,大部分是明代三彩瓷。
那些明代制品,相比清代素三彩瓷器,品種少了點,但是器型、紋飾、釉色,卻一點也不差。
明代素三彩,是在唐宋三彩的基礎上發(fā)展而來的。
只是隨著瓷器燒制技術的提高,御廠改用素燒瓷胎代替以往的素燒陶胎。
這一變革不僅進一步增大了“素胎”的機械強度,也提高了成品的精美程度,成為明清三彩與唐宋三彩的最大區(qū)別。
根據(jù)這點,又可將素三彩進一步劃分為“素三彩陶”與“素三彩瓷”兩大類。
景鎮(zhèn)御廠在永樂宣德時期,已經(jīng)開始燒制各種簡單的低溫復合彩釉瓷。
色釉多為兩種,通常不叫“素三彩”,而稱“綠地醬彩”或“黃地綠彩”等。
造型也主要以碗、盤、壺等日用品為主。
類似制品,直到成化時期依然大量制作。
為清晰表現(xiàn)繪畫圖桉,器身基本都使用錐刻紋做分界線。
因燒制工藝尚不嫻熟,使用三種以上色釉的制品相對較少。
而這一次,陳文哲發(fā)現(xiàn),他們搶到的最多的,還是明代的素三彩。
特別是其中的一些經(jīng)典,比如成化素三彩鴨熏,是明朝的典型素三彩制品之一。
這種作品是由黃、綠、褐、墨綠、孔雀藍等多種彩釉組合而成。
陳文哲還真沒想到,一艘貌似萬歷時期的沉船之上,居然還能打撈上來一只成化的素三彩瓷。
《五代河山風月》
這可是大收獲,也讓陳文哲更加興趣盎然。
“搶,速度快一點,遇到了其他人也不用客氣,不管是機器,還是潛水員,都要攻擊,反正我們的貨船已經(jīng)離開這片海域。”
看到了好東西,陳文哲也就放開了高啟靜他們的手腳。
之前他還害怕高啟靜他們太野,現(xiàn)在則無所謂了,誰讓他們人多裝備好呢?
最主要的是,他們下水的機器更多,價格也更便宜。
還有,陳文哲有錢,他不怕?lián)p失。
這樣一來,那些沒有多少資本,只能派潛水員下水的打撈船,就首先敗退。
之后,有些資本,派遣水下機器人下水的打撈船主,也受不了損失,退出打撈行動。
而陳文哲這邊,人員就躲在船上,沒有一人下水。
他們就派機器人下水搗亂,大不了就損失點錢財唄!
愛拼才會贏啊,所以陳文哲贏了。
他很快就有了更大的收貨,這一次不止是素三彩了,還有斗彩、五彩等瓷器。
隨著一批批精美瓷器打撈出水,陳文哲也更加了解成化、嘉慶、萬歷時期的瓷器。
比如,素三彩瓷在嘉萬時期,應該還在繼續(xù)制作。
只是斗彩、五彩等釉上彩的規(guī)模不斷擴大,導致素三彩制作相對減少。
而斗彩、五彩增多,自然也就可以大批量販售。
當然,因為工藝的問題,這兩種瓷器的數(shù)量,還是相對較少的。
除了這些,這里面還有另外一種瓷器,也出現(xiàn)在外銷瓷的行列。
當時,素三彩的減少,卻也讓另外一種瓷器增加,那就是法華彩瓷器。
當年的御廠還制作過大量的“法花”器,又稱“法華”、“琺花”等。
該類器物同以上素三彩一樣,也是先經(jīng)過高溫燒制成素胎,然后填涂孔雀藍、黃、綠、紫、白等色釉裝飾,再低溫燒制。
不論從工藝流程還是原材料來看,它們都應歸結為素三彩范疇內。
只是因為日常生活中人們過于強調其色彩,才稱其為“法花”,顯得與“素三彩”無直接關系了。
可惜,這些從沉船中搶到的瓷器,都是明代的,一件清代的也沒有。
這就確定了,這艘沉船,應該是嘉萬時期的,絕對不可能是清代的。
與明代制品相比,清代御廠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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