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彼此的唯一(1/3)
第七百五十四章彼此的唯一
“所以,天下只有一個蕭櫻。”不是誰都能對權勢視若無睹的。
齊太后之所以放棄鳳霖,不是她不癡迷權勢,而是她清楚鳳霖不是當皇帝的料。如果她執意而為,結果會適得其反,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
鳳霽最終走上歧途,和其母妃對權勢的渴望關系菲淺。
四殿下的母妃之所以沒有爭權之心,也是因為明白兒子不是爭斗那塊料,與其最后不知道怎么敗的,還不如一開始便不爭。所以天下沒有誰真的對權勢視若無睹。
鳳戈就是因為看到了太多這樣的嘴臉,所以在他看來,世上女子皆如是。
所以他對女子向來不屑一顧。
可蕭櫻不同,她是真的沒有爭權之心,對權勢也從不奢望。哪怕如今貴為皇后,身上也依舊帶著股淡薄之感。便是鳳戈也十分佩服。雖然知道蕭櫻生長的環境與這里大不相同,可她來此后未受丁點世俗的浸染,還是保持著那種平和,淡薄。鳳戈想,這也許也是他癡迷于她的原因吧。
蕭櫻倒不覺昨得自己有什么不同。她向來覺昨權利越大,身上擔子便越重。她這人其實不太喜歡背負太多東西,只是如今被趕鴨子上架,沒辦法。既然喜歡上這個男人,自然要支持他。他是皇帝,她就當好他的皇后。道理就是這么簡單。
不過對于影視劇里那種前擁后簇,出個門奴婢成群的場面,她實在敬謝不敏。
所以她在自己能力范圍內,盡量能免則免,能減則減。
好在鳳戈理解她,不會把她當成異類。
“天下也只有一個鳳戈。”
“所以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鳳戈順桿爬的很溜。
“恩。聽起來竟然還挺有道理的。我明白五哥的意思,五哥是說天下人,不僅男人渴望權勢,女人其實也權勢也有渴望。嘴上說著淡薄名利,實則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這輩子與權勢無緣,如果一旦給他們機會,真的讓他們手握權勢,可能沒幾個人真的能做到淡淡薄名利。”
“恩,我沒見過真正誰淡漠名利。像是云馳,婁柏昀……他們對權勢不熱衷,但也做不到視名利如糞土。”
“我也做不到視名利如糞土啊。五哥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蕭櫻覺得自己就是個普通姑娘,怎么到了鳳戈口中,自己簡直就成了一尊菩薩了,救苦救難,而且心如止水的。
“……你記不記得剛到京城時,你寧愿自己背負罵名,也要護我名聲周全?”
蕭櫻點頭。她確實不在意那些名聲啊。說她草包也好,罵她花癡也罷,反正她是什么人自己清楚,不需要旁人佐證。
鳳戈不同。他的名聲不能壞。他和其他幾位皇子比起來本就在勢力上不占優勢,如果名聲毀了,豈不是雪上加霜。“天下間還有哪個姑娘能像你這般!傻姑娘,那便是視名利如糞土了。”
“不能這么比喻的。我只是生來便閉了只耳朵,對于別人的評價不甚在意。我若是生于此長于此,或許也會因此而悲憤欲絕的,沒準比這里的姑娘還不如呢。”這點上蕭櫻向來有自知之明。她覺得自己雖然來到了這里,可總歸不算本土人,所以和這里的姑娘比,其實有失公允。
“……傻姑娘。”鳳戈被蕭櫻一本正經解釋的模樣逗笑了。
在鳳戈眼中,蕭櫻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風景,而她有幸將這獨一無二的風景攬入懷中。
話題繼續轉回麗太妃。
“麗太妃因我毀了殷家所以對我深惡痛絕。她壓根不覺得靠我能讓她攀上權勢的頂峰。我和銀子相比,她更相信銀子,所以她更倚重殷家。
見我時來運轉,又想與我重修母子之情?
我們哪有什么母子之情可修?
她要鬧,便由著她鬧,不過事情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她若繼續如此,就在京外找間庵堂,送她去帶發修行吧。”提起慧太妃,鳳戈心情很平靜。他已經不會再為了所謂的親情而心緒起伏了。曾經,他也渴求過母親,可那時的慧妃不問緣由的將他推出去,讓他去領那莫須有的罪。
更是眼睜睜看著他被貶離京。
什么母子情深,不過是場笑話。
她親手把他送給了殷家。任由殷家操縱著他,殷家想把他養成一個傀儡。
如果他真的如了她和殷家所愿,那如今的鳳戈,就是一灘爛在太平郡王府里的爛泥。
永遠扶不上墻的爛泥。他對慧妃已經足夠寬容了。以德報怨的事情他做不來,他沒像慧妃對他那般冷醋無情已經算是還了慧妃生他一場的恩情了。
聽完鳳戈的話,蕭櫻輕輕一嘆。
她沒試圖去安慰鳳戈。畢竟這世上的事,只有親歷者才會明白到底有多痛。
她只需陪在他身邊,不管痛快還是快樂,不離不棄。
“初夏了,今年的汛期是不是要到了?”
“恩。你還知道汛期?”眼看著城門在望,蕭櫻心情突然就有些沉重起來。身在其位,自然要擔和位置相當的擔子,她這個皇后娘娘,把別的皇后用來后宮爭斗的力氣,都用來幫著鳳戈穩固朝局了。這么一想,她這個皇后其實當的也挺辛苦的。
“春凍,夏澇,秋天要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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