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借助,本質(1/2)
飯后依舊是阿離與楊賀九來收拾這些東西,長更悄悄挪到了許安的對面不停的做眼神示意。
許安知道這是何意,長更這是提醒自己別忘了答應他的事。如果只是幫長更他或許很快就忘了,但他與長更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所以許安當然不可能忘,可他卻完全是不著急,在他看來現在時間還沒到。
中午時許安已經提了兩次,木蘭州的態度他也還未敢忘,現在提起那可不就是自找不痛快?
“你還有事?”木蘭州看著長更坐在那里不走也不說話,抬頭問到。
“沒事沒事,院長大人早些休息,小的先行告退。”長更趕緊站起身來微笑說到,臨走之前還在不停地回頭示意許安。
“陪我出去走走吧,你從小就在靈學院,但還沒跟我一起散過步。”木蘭州起身說到。
許安看著木蘭州的背影異常鄙視,有些想說又不敢說的想到:您老人家那些年高冷的不行,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一次,陪您散步?我還怕凍著了。
今天的月亮不圓,與剛才吃過的扁食倒很是相像,月光映在湖面,照出一大片的波光粼粼,夜里的氣溫很低,湖邊較淺的水面都開始慢慢的結冰。
這種天氣來湖邊散步有些腦子抽掉了的感覺,若是其他人邀請許安可是一百個不愿意。可他卻覺著木蘭州應該是有什么話要與自己說,所以并未推搡,只是看著散發出寒氣的畫面與天上的那輪月牙忍不住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都在天上,月光卻并不如陽光那般溫暖,果然不只是人與人的區別大,其他的也是如此。
二人來到湖邊,木蘭州開口問到:“你想問我為什么每次都不去救你?”
許安心頭一緊,這確實是許安想問的問題,可這問題卻有著追責的嫌疑,所以他不準備承認,笑出了聲說到:“您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天色已很晚,許安害怕木蘭州看不到自己的微笑,所以用笑聲來證明自己不在乎這些事,可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三歲小孩,而是靈學院的院長,木蘭州很容易便能看穿許安的想法。
木蘭州慢慢轉過身去,眉頭微皺似乎是在追憶過往,溝壑縱橫的老臉上再看不出其他情緒,仿佛是在沉思,過了很久后抬頭看著天上那輪不如何明亮的月牙有些情緒復雜的說到:“25年前我遇到過一個可憐的孩子,前段時間那個孩子也在問我同樣的問題,他問我為什么不去救他,我當時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可我心中的答案卻是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會去救他,對于你的疑惑我的答案也是一樣,下一次。”說完話后轉過身來微笑看著許安,顯得很是慈祥。
許安看到木蘭州的微笑和他口中的話語忽然感到心頭一暖,微微點了點頭,然后有些好奇的問到:“那個孩子現在在哪?”
“死了。”
許安半張臉都忍不住的劇烈抽搐了一下,然后倒吸了一口涼氣,難不成自己的下場與那個孩子一樣?
果然,這就是相信木蘭州的下場,看來什么事都不能指望他,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許安越發覺得自己的那位老爹真的是不靠譜,也不知道多找幾個高手來保護自己,倒是找了兩個,實力還都是頂尖的,可這找的都是些什么人?
一個木蘭州就這么不靠譜,說好的下一次去救人家呢?木蘭州說下一次來救自己看來應該也不能相信。林平歸就更別提了,許安想的不是他能護自己安全,別再殺自己他就是謝天謝地了。
聰明了一輩子,怎么到最后這么糊涂,許安心想這大概就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吧。
“你想什么呢?”木蘭州看著許安半天沒反應,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問到。
“我在想我會不會跟那個孩子的結果一樣。”許安無語說到。
“嗯,長的倒是一樣。”木蘭州點了點頭說到。
“這?”許安用力咽了一口唾沫,顯得很是無語。
“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再了不起的人也都逃不過一個死字,死的早死的晚早晚都要死。”木蘭州擺了擺手隨意說到,看來對這些問題他看的很開。
“你看那輪明月,看出了什么?”木蘭州抬起手指指著天上的月牙問到。
“看出了…月亮?”許安不解問到。
木蘭州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到:“不錯,能穿透周圍的偽裝來看到本質,有長進。”
許安又是一陣無語,你都指著給我看了,還有什么偽裝?我總不能說是看到了一只巨大的扁食吧?不過今天這月亮確實與平時吃的扁食有些相像,但與今天的可絕對是不一樣!
“你可知道月亮為何會亮?”木蘭州再問。
“月亮為何會亮?難道是因為它叫月亮?”
許安的這個回答很白癡,不理解中甚至還透露出搗亂的情緒。
可對于許安的這種搗亂木蘭州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然后仔細的解釋到:“當然不是,蠟燭會亮是因為火點燃了它的引線,以引線為媒介燃燒了那些可燃燒的東西。我去過西方的很多國家,那里產有蜜蠟,并把蠟燭視為純潔之光,神圣之火。可在我看來就只是一些可供燃燒的東西壓縮到了一起,待人們需要的時候再去點燃罷了。”
“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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