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都城亂不亂,你說了算(1/2)
北昌帝國的律法沒有株連這一條,一人犯事由一人承擔,可這些律法卻是分對象的,刺殺國主和王室中人也還是滿門抄斬的死罪,即便是不株連九族,其他的親族活下來也逃不掉叛族的恥辱,這種事情自然是無人敢去做。
可若是為了擁立新王,那事情就變得又不一樣了,國主的權利至高無上,新王登基那他便有足夠的權利去保全幫助自己的那些人,即便是怕被人懷疑刺殺是由自己主使,那么手眼通天的國主也可以暗度陳倉的把犯人給偷偷換出去,保全性命并不算是什么難事。
若是其他人要幫許安奪取國主之位所提出的要求肯定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然后許自己一生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安然隱居起來,可林平歸要做這些事情的要求很簡單,北昌不能亂。
又是北昌不能亂。
許安受夠了林平歸的這句話,怎么你們這些人總要擺出一副無私為國的樣子?到了最后仿佛是自己一心想亂了這個國家一般。
許安穩定下心神說到:“林將軍這話可是有弒君謀反之罪。”
對一個將軍來說最大的恥辱莫過于叛國謀反,即便是有再大的功勛在謀反弒君這個罪名面前也是不值得一提,而林平歸更是北昌帝國第一強者,軍方的精神和實力支柱,甚至是整個北昌帝國心目中的守護神,可即便如此他也無法承擔叛國的罪名,他肯說出這句話那就證明他已經決定放棄了一切,數不盡的戰功和榮耀全都將付之東流,可他卻沒有后悔自己說出這句話。
“一個國家不能有兩個王,有院長大人在,我殺不了你,但我可以助你登上國主之位,這是最好的選擇。”林平歸回到。
在許安看來無比扯淡的話卻是林平歸深思熟慮得來的結果,北昌的內部叛亂是因許安而起,也只有許安才能化解,那些人是為許安的不公所亂,既然如此那事情就變得異常簡單了起來。要么殺了許安,那些人無所擁立自然便會輕易散去,要么是讓許安登上國主之位,那些人的目的達到也不會再起叛亂。
林平歸深知自己在這座城內殺不了許安,那么也就只有唯一一個選擇,殺了國主大人!助許安登上國主之位,這些叛亂自然也就能平息下來。
站在林平歸的角度上來看這或許就是最好的選擇。
許安知道林平歸這話不只是簡單說說而已,許安也相信他可以做到,可許安卻不明白,憑什么一個大將軍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種無比狂妄的話來?
說殺就殺,在他看來國主到底是什么?只是一個維護國家安定的工具?他更想不明白,林平歸又憑什么可以風輕云淡的決定放棄一切?
許安知道有更好的選擇,但他不會與林平歸去講,因為他們不是一樣的人,而且木蘭州說過要做的事不能光靠去說,所以他不會說。
許安臉色陰沉著說到:“楚國將起戰亂,林將軍為人臣子應當好自為之。”
“殿下寬仁。”林平歸行禮說到。
許安心里忍不住的一陣偷笑,又是寬仁,果然武將就是武將,連敷衍都不會去換一個詞。
“慶安17年秋的那件事,林將軍可還記得。”許安問到。
許安轉變話題的速度太快,若是尋常人甚至都不好反應過來,可這次轉變卻等于是許安選擇了無視林平歸說過的那句話,所以林平歸很適應于這種轉變。
林平歸可以助許安奪取國主之位,可前提是許安同意才行,所以林平歸沒有再堅持剛才的那個話題。
“欽天監一事牽扯太深,我不敢忘,但卻必須忘,殿下也應該選擇忘記。”林平歸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已經不記得那件事情。
“你說的沒錯,選擇忘記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在別人看來我是高高在上的惠安王,哪怕是大將軍見了也要與我行禮,我在這座城內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等再過些時日我或許可以去我的封地,鎮守一方,供世人敬仰,我若是安分守己,待百年之后或許還可以葬在那座邙山之上,擁有自己的一座不大不小的王陵。可我要把這些當做什么?是補償還是施舍?”
“殿下嚴重了,這些本就該屬于你。”
“要是說本該屬于我的,那這些還遠遠不夠。”許安搖了搖頭說到。
“我剛才說了,我可以助殿下爭取那些東西。”
朝中人人皆知,昌文君生前偏愛于許安,若沒有去年那件事國主之位十有八九便是他的,此番許安說惠安王還遠遠不夠,所以林平歸回答可以幫許安奪取國主之位。
許安苦笑搖頭說到:“林將軍能幫我奪回來的都不是屬于我的,那些東西我不屑要,我想要的不用爭,也不用搶,那些東西本來就在那,可因為欽天監一事這些都在離我越來越遠。”
“殿下究竟想要什么?”林平歸皺眉問到。
“本該屬于我的是無憂無慮的北昌二王子之位,本該屬于我的是儒雅溫和的大哥,本該屬于我的是心機深沉但對我還算慈祥的父王,而這些因那件事全都不再屬于我。”許安淡淡說道。
“殿下執念太重,那些東西還在那里,原陵便在邙山之上,殿下隨時可以前去探望。”
許安搖了搖頭,沒有再去反駁林平歸的這話,現在的局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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