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三種可能(1/3)
“殿下何必這么說。”周容聽到這話差點樂出了聲說到。
“問你個事兒,你是上將軍府的人,你說這邑城的守備如何。”許安起身略顯認真的盯著周容的雙眼問到。
“守備一事歸城門衛管轄,將軍府并不參與。”
“透個底兒如何?你說這座城能不能攔得住我?”許安接著問到。
“攔不住,邑城守備并不如北陽城或是上武城那般大城,殿下要來無人能擋得住,若要走也無人可以阻攔。”周容依舊是微笑回到。
“奧,那你就這么拆穿我的身份不怕我殺人滅口?”許安裝出一副大徹大悟的表情點頭說到。
“交心而已,談不上拆穿。”周容說到。
“交心,與王交心,你的膽子可不小。”
“我叫過惠安王殿下幾聲許兄,許兄便當我不知道殿下的身份如何?”周容微笑回到。
“奧奧,這樣啊,你叫我許兄,那便是我兄弟了對吧?那你說我要不要給你也封個親王當當?告訴本王,想要哪座城池作為封地?”許安點了點頭說到。
“不敢如此,殿下說笑了。”
“誒,君無戲言,何來說笑一說?既然你不說,本王替你選如何?”
“你覺著邑城如何?”許安湊到周容的耳旁輕聲說到。
“我自幼在這座城長大,邑城是座安寧祥和的城池,想必殿下白日里也已看過了。”周容回到。
“好!你喜歡便好,那就這樣定了,等我回去便領兵攻城,你在城內幫我做好接應,等攻下了城便封你為趙王。”許安拍了下周容的肩膀大聲說到,完全一副生怕別人聽不到的樣子。
“封王?誰?我嗎?”
李五升聽到封王二字立馬醉醺醺的從屋內走了出來,剛走了兩步就歪倒在地,看來他著實是醉的不輕。
“殿下說笑了,君子之爭,豈在一國一城,殿下不會出兵趙國。”周容微笑說到,他自然知道許安是在試探自己。
“為何如此說?”許安問到。
“出兵須事出有因,若非仁義之師則天下人共伐之,殿下不會將自己置身于如此危墻之下。”
“唉,此言差矣,若我為了一個新交的朋友甘愿出兵攻打一個國,那天下有志之才聞之豈不是皆來投靠入我麾下?本王爭得不是一座城,也不是一個國,而是情意二字。”許安說到。
“殿下你我皆知,那些前來投靠者皆是些無用者,幫不到殿下成事。”
“那以你所看,何為有用者?你三弟被趙王稱贊為經天緯地之才,可當重用?”
“能幫到殿下的自然是有用者,殿下既然想要去摘星,需要的應是強者,那我三弟自然幫不到殿下。”
“你這人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你為何知道我想要去摘星?”
“殿下前往望舒樓早已不是什么密辛,世人皆以為殿下是去與望舒樓做什么交易,請望舒樓幫自己做些什么事,但這么長時間過去,直到如今殿下回都也不曾帶一人一劍,那么殿下最初的目的便只剩下了一個,那便是摘星。”
“那你不如說說看,我放著好好的惠安王不做,又為何要去摘星?”
“死兆星現,天下人皆無可幸免,到時人人皆是摘星者,摘星本不需什么理由,但殿下的理由卻與我們都不同。”周容說到。
“接著說。”許安重新躺臥在了屋頂,飲了一口酒后說到。
“慶安17年秋,靈學院死了一位女學員,應是殿下的心愛之人…”
周容說到這里扭頭看了看許安的反應,但奇怪的是許安并無什么反應,依舊是靜靜的躺臥在那里。
“你看我作甚?接著說你的。”
“有人借死兆星之事指控那名學員,昌文君久病纏身來不及親自前去調查,此事就這樣草草結案。事發后涉事官員皆已自縊,這樁案件便無從查起,所以殿下想要翻案就只能去摘星。”
“那不如你再來說說看,這件事是誰做的?”許安依舊是躺在那里隨意問到。
“我猜不出。”周容輕輕搖了搖頭后說到。
“嘖嘖嘖,上將軍府二公子,果然平庸至極啊,世人皆知此事由何人所為,到了你這里卻是一個猜不出。”許安嘲諷說到。
“便是因為世人皆知,所以我才猜不出來。”周容微笑說到。
“做一件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做的壞事,這樣的人除非是個傻子。”許安說道。
“確實太過明顯,而且也太過危險。”
“這危險二字從何處說起?”許安問到。
“殿下當時若不選擇離開,而是就這么忍下來…”周容說到這里便不再多說話。
“你不敢說?那我替你說,如果我當時就這么忍下來,事發后先王一定會好好補償于我,朝臣們也皆會害怕牽連而疏遠我大哥,那些因我而得赦免的人更會憤憤不平,你想說的可是這些?”
“殿下英明。”周容微皺了下眉頭說到。
“你說我當時怎么就沒想到呢?”許安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說到。
“殿下自然是有自己的考慮。”周容微笑說到,他自然知道許安那副模樣是裝出來的。
“你認為做那件事的人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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