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第207章(1/2)
許憧安在車?yán)铮罐笨焖傧岛冒踩珟В瑢λf:「走吧安安,跟上他。」
一前一后,兩輛車離開小秋臺。
鹿薇緊張的盯著沈臨那輛車,生怕跟丟。
從半個月前開始,津步洲對她的態(tài)度就不對了,說她疑神疑鬼也好,說她無理取鬧也罷,她現(xiàn)在就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忙。還是說,「忙」只是他的借口他的說辭,他是故意避著不見她。
還是說,是她太心急了嗎?最近總跟他提起結(jié)婚的事。
一路上,鹿薇惴惴不安,胡思亂想。
而沈臨的車沒有開向平洲集團(tuán),也沒有回南山公館,卻是駛?cè)肓耸兄行淖顭艏t酒綠的地方,酒吧一條街。
許憧安找了個地方停車,看到鹿薇臉色很不好,她安慰說:「可能是來談生意的吧。他們這種壓力大的男人,就喜歡來這種地方,邊喝酒邊聊,順便放松放松。」
鹿薇背上包,推開車門,讓許憧安待在車?yán)铮粋€人去就可以了。
沈臨沒發(fā)現(xiàn)她,她悄悄跟在后面,去了不遠(yuǎn)處一間酒吧。
這間酒吧只提供vp預(yù)約,鹿薇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一路上卻暢通無阻。她迷迷糊糊跟著沈臨到了一個包廂門口,她停下腳步,隱約聽到從里面?zhèn)鱽淼恼f話聲和笑聲。
沈臨進(jìn)到包廂,過去附在津步洲耳邊,說了句話。
旁邊的方景何問:「怎么?有事去啊?」
津步洲臉上拉起一個笑,摟住身邊衣著暴露的女人,意有所指:「晚點(diǎn),的確有事。」
在場的人怎么會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是個男人都懂。
女人也懂,滿臉?gòu)尚叩慕o他遞上一杯酒。
這時有人說:「你回過南城了?怎么,看樣子是要跟金大小姐和好如初?」
津步洲沉著臉色,仰頭把玻璃杯里的啤酒一口喝光。
別人當(dāng)他默認(rèn),笑著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最終還是放不下金小姐。難怪后面找的女朋友,名字都那么相似。這次的小表妹也是,一口一個鹿鹿,心里卻想著他表姐。這對姐妹花,算是被你給拿捏了,夠刺激。」
津步洲無言笑了下,目光盯著磨砂門外那圈淡淡人影。
方景何提醒:「你跟那個小表妹還談著吧,打算怎么辦?」
「這不在想辦法,跟她斷了。」津步洲表現(xiàn)的無所謂。
這態(tài)度,在場的人面面相覷,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有人說:「我看小表妹對你挺認(rèn)真的,怕后面不好交代吧。」
「是不好交代,膩了,你們有誰想接盤的?」
津步洲話音剛落,包廂門就被推開了。
沈臨攔在前面:「鹿小姐。」
從進(jìn)來開始,鹿薇的眼睛就直直盯著沙發(fā)上的津步洲。
包廂里的其他人見狀,一下子都收斂了。女人察覺鹿薇的來意,從津步洲懷里起身,扭動腰肢來到鹿薇跟前,目光不善的上下打量,繼而冷笑道:「凡事要有個先來后到,今晚這個男人是我,你滾一邊去!」
她在鹿薇肩膀推搡了下。
鹿薇拿起一杯酒,沖女人臉上潑。就在她動手之前,津步洲起身扣住她的腕。
動作間,那杯酒撒在鹿薇下巴和脖子上。
這會兒天氣才剛轉(zhuǎn)暖,她身上的襯衫被酒液完全濕透,印出白皙的膚色和內(nèi)衣輪廓。
津步洲深眸頓了下,沖她呵斥:「回去!」
鹿薇仰頭望著他,問:「你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津步洲低眼看著她,淡淡:「是。」
鹿薇心里像被刺了一刀:「那天晚上又算什么?如果你
不要我了,為什么還……」
「我記得我拒絕過很多次。」他打斷她,皺起眉來,冷冷地,「是你笨,聽不懂我的意思,還要送上門來,自己犯賤……」
也不知道哪里沖出來的一股怒氣,鹿薇張手在津步洲臉上打了一巴掌。
包廂里的人都嚇到了,他們哪里見過這場面。問問這圈子里,誰敢跟津步洲動手。
女人看到鹿薇打人,上來想給鹿薇點(diǎn)教訓(xùn),被津步洲攔下,隨后示意沈臨將她帶離包廂。
鹿薇愣在那兒,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站在那兒恍惚了好大一陣。
津步洲舌頭頂了頂發(fā)疼的地方,對她說:「出完氣了?你可以走了。」
「你是在逼我跟你提分手?為什么?」鹿薇眼睛很酸,她顫抖的拉住津步洲的手臂,下唇咬出了血,僵硬發(fā)聲,「二哥,你愛我嗎?你愛過我嗎?」
津步洲緩緩深吸一口氣,露出不耐的樣子,高抬著目光,不看她。
他不回答,鹿薇真恨不得刨開他的心看一看。
但他剛才在這些人面前說的話,不正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嗎。
想到這兒,鹿薇失魂落魄地扯了個苦笑,心有不甘質(zhì)問:「所以,你從來都沒有過真心,我只是表姐的一個代替品而已?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走進(jìn)過你心里,你以前對我說的那些話,也全都是哄我的?」
津步洲面不改色,默默將胳膊從她那兒收回來。
這時鹿薇忽然想起什么,她抓住津步洲的手,衣袖上提。
「那你為什么還帶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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