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府臥暖閣(七)(1/2)
蘇晴舟這么一說,韋氏也嚇得手抖。
池若星忙道:“我的好姑娘,你別一驚一乍。”
又見蘇晴舟有些氣勢洶洶,冷了臉嚇唬她:“你可莫要打草驚蛇,壞了事我可不幫你了。”
蘇晴舟趕忙乖巧坐好。
韋氏才說:“我一直防備官人的那個妾室。郡主,我絕不是善妒容不得人。”
池若星點點頭:“我知道的。”
韋氏又道:“嫁入蘇家,我就知道郎君的妾室定不會少,多多地生下兒子是武將家中頂頂要緊的事。”
“可自打這千室入了門,我就病倒了。官人也受傷也一直不得好。”
“想想小叔國維還比我們晚一年成婚,如今嫡子都快周歲了。”
“我與官人成婚數載,至今也未有孕。我實在是愧對祖先啊。”
正說著,外面忽然亂哄哄的。
韋氏貼身的媽媽進來稟告:“大娘子,昨夜千氏的小院糟了賊人,方才被人發現她倒斃在屋內。”
韋氏驚得站起來:“什么!”
那媽媽又道:“屋內并沒有賊人翻動的痕跡,似乎是賊人逃走時驚動了她受了驚嚇。”
蘇晴舟和池若星是知道個中緣由的,此時也裝作有些驚訝的樣子。
蘇晴舟更是撫著胸口捋了半天。
池若星告辭道:“既是妾室出了事,我們就不打擾。望表兄表嫂忙完這一趟,到晴舟的院子來,咱們說說今后調理的方子。”
自古醫不扣門,家中有人病了都要去醫館請郎中,哪有郎中上趕著去給人看病的道理。
方才池若星遲遲不開口,就是因為這個。
她們姐妹兩個回到蘇晴舟房里的時候,易陽已經化作一個小貓兒的樣子等在那里。
蘇晴舟還想著讓他留一留,等一會哥哥來了讓他們玩一會。
哪知道池若星直接拿了銀票給他:“你去城里挑個可心的院子買了住下吧。”
易陽臨出門時,池若星又囑咐他:“記得換一身看起來不打眼的衣服。”
易陽聞言,搖身一變,成了個小廝模樣:“這樣成么?小的這就給郡主娘娘選房子去。”
用罷午飯,蘇廉靖夫婦果然來了。
池若星給蘇廉靖夫婦細細地診了脈之后為他二人施針。
這套金針是顧景塵送來的箱子里的。
池若星用起來很是順手,不禁就有些感概,這位攝政王還真是細心呢。
不過,無論是用針還是用藥,都只是一個表面功夫。
池若星已經確定,蘇廉靖夫婦是中了什么邪術。
對于此間的術法池若星并不了解,故而也無法根據他們二人的癥狀判斷敵人的身份。
池若星將這些一一記錄,計劃明日去攝政王的書房時,問一問他。
留針半個時辰之后,蘇廉靖夫婦千恩萬謝的走了。
抓藥自有小廝,熬藥也有女使。
走的時候,蘇廉靖一步三回頭地說:“這針一扎上,我就覺得通體舒暢有力。”
韋氏也嘖嘖稱奇:“官人的臉色這幾年從未如此好過。”
蘇廉靖嘆了又嘆:“這兩年我夫婦二人遍訪名醫,沒想到最有效的郎中竟是自家表妹。”
池若星與這兩口子寒暄了一番,兩人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蘇晴舟和池若星昨夜就沒睡好,早已困得哈欠連天。
去飯堂熬過了晚飯之后,兩人一回來就洗洗睡了。
第二日難得蘇廉靖兩口子竟一起去了姚大娘子那處請安用飯。
蘇志遠下朝回來,一聽說就匆忙趕過來看這幾年不見的奇景。
顧景塵自是與他同來,雖說進人家后院不合規矩,但他攝政王想來也就來了,誰又敢當面說什么。
顧景塵似乎很樂意聽旁人在他面前夸贊池若星。
而那蘇廉靖夫婦,一夜之間身體好了不少,是見人就想把昨日池若星給他們瞧病的事情說一遍。
車轱轆話來回來去說第三遍的時候,池若星終于坐不住了:“師兄,今日咱不是還有正事嗎?走吧。”
蘇晴舟眼巴巴的送池若星到門口,回來就和姚大娘子說:“母親,我怎么感覺表妹不會回來住了呢?”
姚大娘子猛咽了口水,想起前日在池家的時候,攝政王一來就把池若星抱在懷里,
“不會吧?那可是刑克六親的人啊。”
蘇晴舟想著池若星明艷的臉:“他倆是青梅竹馬的師兄妹,要克早克死了。”
“呸呸呸!”姚大娘子點這蘇晴舟的腦袋,“別咒你表妹。”
蘇晴舟不服氣:“是啊,那是我的表妹,我能想她不好嗎?”
姚大娘子起身將插好的花擺去斗柜上:“是,你是表姐。但要論起穩重大方,你還是好好跟若星學學吧!”
“都到了該議親的年紀,還這般胡鬧,我看誰家敢要你去做兒媳婦!”
蘇晴舟聽到母親似乎真的有些生氣,趕緊湊過去將頭靠在姚大娘子的胳膊上:
“母親,這幾年京中姑娘家出嫁都越發晚了。去年李家的姑娘不就是十九了才嫁人,咱們還一起去吃的酒呢。”
“母親,女兒也想多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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