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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的線索又出現(xiàn)了。”說話的是蔡子房。
“蔡子房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呢?我還是不明白。”馬克問道。
張寒點起一根煙也說道:“書呆子,別賣關(guān)子,有話直說。”
蔡子房:“審訊室里的事,你們都是知道的。我們要找的東西,何金水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我已經(jīng)知道它在哪里了。”
馬克:“哦?蔡子房先生你已經(jīng)知道何金水這個惡魔作案時,為什么能消除痕跡的秘密了?”
蔡子房點了點頭,又說道:“明天我們?nèi)ズ谓鹚?jīng)住過的宿舍。”
張寒吸了口煙,說道:“嗯!這個我有興趣,被關(guān)了這么久,差點被悶死在禁閉室里了,終于可以活動活動了。”
根據(jù)馬克的記錄其實在審訊室里,就是我暴打何金水的時候,蔡子房是出現(xiàn)過的,不過他出現(xiàn)的時間很短,以至于處于狂暴狀態(tài)中的我本人沒有察覺到。記錄顯示,蔡子房曾經(jīng)問過何金水一個問題:你作案時所穿的衣褲和其他工具在哪?可是當(dāng)時因為我出手太重,何金水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所以蔡子房沒有得到任何答案。最后他不得不放棄問話。據(jù)馬克所記錄,蔡子房當(dāng)時應(yīng)該還有問題要問何金水的,可能鑒于審訊室里有錄音錄像,所以他并沒有再問下去。不過以上的記錄,都是我回到檔案科時才看到的,也是后話了。因為本人現(xiàn)在是在停職期間,所有的裝備早已被上繳。要進私人地方搜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況且當(dāng)初刑警大隊的人已經(jīng)對何金水的宿舍進行過地毯式的搜索,而何金水的女友那邊也不例外。我是真不明白蔡子房究竟到何金水的宿舍要找什么。
“我已經(jīng)給堅哥打過電話,他正在趕來。”蔡子房站在以前何金水所在的企業(yè)門口說道。
張寒:“你究竟要找什么東西呢?書呆子。”
蔡子房:“尋找痕跡。”
馬克:“蔡子房先生該不是何金水這個惡魔的宿舍里會留下什么作案痕跡吧?”
蔡子房:“很有可能,當(dāng)你拿到一樣神奇的東西后,你會干什么?一般人都會先試一試。我想何金水應(yīng)該都不會例外,所以在他的宿舍里應(yīng)該會留下一些線索。”
張寒:“書呆子,你不覺得你這個推論很荒謬嗎?第一我們不知道何金水到底得到了這個東西有多久,第二就算他曾經(jīng)在宿舍里使用過這個東西,可是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還會留下痕跡嗎?第三刑警大隊那幫家伙的搜索效率可不是蓋的,你認為他們會留下漏洞嗎?”
蔡子房:“不知道,這要到現(xiàn)場看看才能確定。但我覺得我們能找到線索的幾率很大,因為刑警那邊不知道那個隱藏的痕跡,所以我才會來這里。”
在堅哥的幫助下,蔡子房很順利的進入了何金水的宿舍。這是一個單間宿舍,里面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小衣柜。開起來跟企業(yè)的其他單間宿舍沒什么兩樣,何金水的私人物品并不是很多,可以看出他吸毒后的確過得很拮據(jù)。蔡子房跟堅哥一同進入了宿舍,這時堅哥問道:“文輝,這宗案子不是已經(jīng)了結(jié)了嗎?這里還有什么特別的?”
蔡子房死板的臉上笑了笑說道:“何金水的作案手法跟工具我們一直沒有頭緒,我是想來碰碰運氣。”
堅哥哦了一聲后,就說有事要先離開了,現(xiàn)場只留下了一名企業(yè)的辦公室人員和蔡子房,那名員工還是比較好說話的,他只是站在宿舍門外玩手機也沒有催促蔡子房。這也是搜索現(xiàn)場的慣例,一般都有事主或者一些見證人在現(xiàn)場,免得到時候有誤會。
蔡子房這時把唯一的窗簾拉上,又叫了那名員工進來后,把宿舍門關(guān)上,然后再把燈打開。蔡子房靠在門邊向宿舍里觀察了起來,在他眼里這個普通的宿舍一點也不平凡,這是幾宗詭異的盜竊案的真正起始之地,理應(yīng)會有一些東西留下。可是眼前一切都顯得很正常,一會后,蔡子房慢慢的走向那張床。他對著站在門邊的那名員工說道:“這位大哥,麻煩你把燈關(guān)了。”
這名員工也沒有多說什么,很直接的就把燈關(guān)了。蔡子房這時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手電,這只手電的光是藍色的,他可是仔細的在床邊的地板上照著,貌似是在尋找什么東西。在藍色的手電光落在床的另一側(cè)地板上時,蔡子房停了下來。小聲的說道:“看,這里。”
在藍色光線的斜角度照射下,地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很不明顯的圈,縱然這個圈里面有一個鞋印,但蔡子房還是發(fā)現(xiàn)了它。在床邊靠墻的地方又有一個痕跡非常隱秘的圈,蔡子房繼續(xù)尋找,不光是地上就是衣柜,桌子,和墻上都有那種痕跡隱秘而詭異的圈。不過這種圓圈痕跡要在特定的光線作用下才能找到,又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搜索,就連站在門邊的那名員工也覺得不耐煩時,蔡子房才停止了搜索。他對著那名員工說道:“這位大哥,我想把何金水的一些東西拿回局里去檢驗一下,可以嗎?”
員工:“警察同志,這個我做不了主,要么……”
十分鐘后,蔡子房拿著一包何金水的衣服褲子還有鞋子襪子什么的走出了這間諾大的企業(yè)。為此我本人付出了三百大洋的代價,而那名員工卻什么都沒做就得到了這三百大洋。
“書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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