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12(1/2)
從馬克中斷的記錄來看,就連蔡子房也沒有了辦法。有時候偵查就是這樣,線索的中斷帶來的也是計劃的中斷。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也就是如此。一連幾天我也沒有再發現馬克有新的記錄。這一天中午我收到了一份快遞,寄件人一欄寫的是f市某某信息網絡公司。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手中的快件,心想:我好像沒有上網買東西啊?莫非是三個副人格的東西?快件的紙皮袋里裝的是一個u盤,我不敢隨便就把這只來歷不明的u盤插單位的電腦上,其中的原因是局里的電腦跟外面的普通電腦是有點不同的。(當中涉及到一些保密的東西,在此不好多述。)
于是我就發揮我的最終秘技,偷懶大法。跑回單位宿舍里,打算用我的私人手提電腦,看看這只u盤里到底有什么。至于為什么我是住在單位宿舍里,這就不得不說到我個人的一個嚴重問題,是的,雖然我本人已經三十出頭,但目前還是王老五,不是鉆石那種。u盤里儲存的東西并不是很大,里面只有一個文件,而且是一個錄音文件。
“終于來了!”說話的已經不是我本人,而是消失了挺久的蔡子房。接著他又說道:“馬克隨時記錄,盡量詳細,這只u盤是一次性的。”(可能會有人說,你把u盤里的文件拷貝了或者再錄音不就行了嗎。如果是這樣,還要用一次性u盤嗎!)
當我本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而且我現在正趴在檔案科的辦公桌上,至于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這只有那三個副人格知道了。辦公桌上已經整齊的放著幾張a四紙,是馬克的記錄。上面寫到: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下午四點三十一分十七秒,蔡子房先生收到了他等待已久的u盤。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馬克沒有再往下記錄。看著桌子上剩下的幾張空白a四紙,我更加疑惑,貌似這個錄音文件的內容馬克一點也沒有提到,還有蔡子房幾個副人格到底發現了什么,為什么會有這個錄音文件。一連串的問題涌上了我的大腦,這時我是完全沒有半點頭緒。老實說我這個主人格基本就是個唐僧,啥都不行!
面對一些你完全無法想通的問題,我本人是直接無視之。現在反正也是閑著,我干脆泡上一杯蔡子房留下的碧螺春,點上煙靠在椅子上看小說。正看到精彩處,電話響了。來電的是一個稀客,廖雪兒!我一看到這個號碼,唰的一下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這個混血美女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莫非是想我了……一個猥瑣骯臟的念頭沖上了我的大腦。我呸呸了幾下,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接通了電話。
“喂,廖小姐,有什么事嗎?”我的心里莫名的噗噗跳。
“呃,不好意思張警官,我,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廖雪兒的聲音很小而且有點慌張,手機聽筒里有輕微的回音。好像她是用手半掩著嘴巴小聲的說話。出于職業的直覺,我當然知道人家不是因為寂寞打電話給自己,很有可能廖雪兒那邊出了什么狀況。
“雪兒,你不要慌張,慢慢說,我會幫你的。”我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同時我也緊張起來,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緊張,貌似我中槍時也沒有緊張過。
“張警官,我家里好像進賊了,我,我,一個人好害怕!”廖雪兒現在的語氣更慌張了,她顯然有點亂了。家里進小偷了,第一時間不是暴起叫喊,就是報警。可能她一拿到手機第一個看到的號碼就是我的,所以才打給了我。
我現在當然沒時間想太多,在問了她家的詳細地址和叮囑她立即報警后,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她家里趕。中途不得不說,我沖了三個紅燈,超速百分之二百的事就更別提了,而且我開的是自己的小捷達。后來因為這事差點重考駕的事也別提了。廖雪兒的家離我們單位差不多有十公里遠,五分鐘后,我沖上了這個小區的四樓,我喘著粗氣看見廖雪兒家虛掩的大門,心里一驚:真進小偷了。我習慣性的掏出甩棍,小心的把大門推開。(下班時間不能配槍,別提了,要是我現在的狀態一早掏槍了。)
屋里只有窗戶外照進的一點光亮,光線太暗,看不到大廳的全貌,只見大廳的一些抽屜已經被拉開翻了個遍,我踮起腳尖盡量不發出聲音,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進。我不敢開燈,怕驚動了小偷,他要是狗急跳墻挾持了雪兒那就更危險了。我已經摸索到了一個房間里,廖雪兒的家是三房一廳,此時我看到有兩間房子的門是打開的,我就進了其中一間,沒有發現有人的痕跡。但是房間的抽屜,柜子都被翻過。在我小心的檢查了兩間房后,就剩下一間緊閉房門的房間了。我知道廖雪兒應該就在這間房里,而且房門的鎖完好無損,應該小偷沒有進過這里面。
我已經放松了下來,很明顯小偷已經走了,我敲了幾下房門叫道:“雪兒,雪兒是我,張文輝。”在我又喊了幾聲后,廖雪兒才說道:“太好了,張警官你來了!”她的語氣有些激動,接著房門打開了。
房門打開后并沒有出現小說的情節,女主飛撲進男主的懷里。廖雪兒打開房門后只是有些顫抖的站在我面前,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摳著指甲,小腿也有點打顫。看到我的瞬間她就急急的說道:“當時那個小偷就在我的房間外面,我好害怕,嚇死我了!”現在的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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