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解的開始(2/3)
院的病床上。身上穿了病號服,插了尿管,一條氧氣管也掛在鼻子上。再后來我得知泰哥重傷,他還是穿了防彈衣的情況下。而我卻是被流彈擊中腦袋,聽兄弟們說我不死簡直就是奇跡。過了幾個月后我終于光榮出院,威少安排了,我可以在家再休養個十天半月。老實說,我到此時此刻才發現威少像個人,在涉及到工作的時候。
故事到這看起來已經完了,但是對我來說卻是剛剛開始。因為出院后我發現了自己好像變得有點不妥了……
這種不妥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得了什么毀天滅地的異能,經過醫生的診斷我是得了一種傷后多重人格認知障礙癥的東西。簡單來說就是我得了精神病!這個打擊對我可不小,幾個月前還是一個好好的有為青年,突然就變成了神經病。老實說我對這個多重人格癥并不是很了解,一開始只是覺得自己無端的就忘記了一些東西,具體是什么我是完全不記得了,那種感覺相信很多人都試過。總之清醒后就是覺得好像少了什么,但有無法想起。
醫生的專業解釋長編大論,最后得出如果沒有暴力或者抑郁之類的癥狀就不用太擔心。以我不是太較真的性格,就是以后該干啥干啥,到后來我干脆把醫院開的藥都丟進了垃圾桶。生活還是得繼續,出院大概十多天后我也回到了局里。兄弟們當然高興,說等泰哥回來人就齊了。可我剛進門口德哥就親自把我叫進了他的辦公室,先是一陣的問候。后來卻通知我到檔案科報到,說是我當時傷勢太重,現在出院后會有后遺癥什么的,一來可能會影響小隊日后的工作,二來也是為我的身體情況著想。畢竟檔案科就是一個閑差,以后有大把的時間休息,也不用在外頭整天奔波。其實我心里此刻挺感激德哥的,他堂堂一個所長,能為我這么一個小兵著想,足以說明他的人品。當我答應德哥調到檔案科時,我的心里確實有一點不舍。我們小隊一幫兄弟,說句難聽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這幫家伙雖然平時互相之間有點嘴皮子,但干起活時從來都是相互照應的,總之如威少所說,要上一起上!
得知我要調走時,大家先是一陣的唏噓,可最后還是說什么我撿了個大便宜,以后好茶喝著游戲天天升級。當我卷了個大鋪蓋到檔案科報到時,傻眼了!整個檔案科就只有我一個人,負責接待我的一名同志打趣說:老陳提前退休了,現在你就是檔案科的老大,同時小兵也是你了。站在諾達的檔案室前,我突然有種被德哥坑殺的感覺。
日子是一天天的過去,我這個人其實對現在的網游什么的不怎么感冒。我就喜歡看書之類,說白了就一個悶騷死宅。于是檔案室就成了我最常去的地方,現在我最多的就是時間,壘成山一般的檔案成了我消遣的工具。
這個多重人格癥,已經有好些天沒有發作了,以至于我都把它忘了。直到這一天,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我在一份編號是:17200046的檔案中發現了一些異常。案件簡述是: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五日,在我市dz鎮發生了一宗飛車搶奪案件,事主報一直看到最后,平常的感覺告訴我這只是一宗普通的案子。巡警兄弟們基本不用幾天就能搞定。可是在最后我發現這宗案子并沒有破,而且上面還標注了無法看清嫌疑人的樣子。我繼續向下看去,檔案中還描述了,圖偵科的兄弟說嫌疑人為兩人,表面上沒有任何的遮掩,但是從各個監控中都無法看清兩人的面目
就在我仔細的分析著這宗案子時,我的頭突然像要裂開般的疼。這一次頭疼后就有了以后的案件記錄,在此說明由于我的各個副人格出現后,我本人無法記得先前發生的任何事,最后還是由其中一個人格記錄各個案件的詳細偵查經過,在我清醒后再做整理歸檔才有了這本記錄。
這個負責記錄的人格他稱自己為馬克,最糟糕的是他記錄的文字竟然是英文!每次我醒過來后看到都是一個頭兩個大,不過這家伙是個十分認真和嚴謹的人,從他的記錄中可以看出這一點。可能有朋友認為我到故事的最后就是變好了,憑著自己破了大案什么的。我可以很誠實的告訴你,我到現在都沒痊愈,而且我現在還在檔案科工作,當然了檔案科里還是只有我一個人。
張文輝探案記錄一:今天是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下午三時十分五十秒,我們親愛的蔡子房先生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案件,(案件編號:17200046)以下是記錄內容。
蔡子房出現了,他一手拿著這份看似普通的搶奪檔案,另一只手習慣性的做了個推眼鏡的動作,(其實我并沒有近視或戴眼鏡)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可能的案子?有意思。如果說一個監控看不到兩個嫌疑人的面目是正常現象,那他們逃跑途中一共有十二個監控點,這期間還不包括一些私人的監控設備,全部都看不到?這就不是什么巧合了”蔡子房說完又繼續認真的看著這份檔案。
“也許就是這么巧合,很奇怪嗎?書呆子就是麻煩。”這個說話的副人格,他自稱自己叫張寒。而且這家伙說著一口的京腔。
蔡子房并不在意張寒的調笑,在看了一會后他又說道:“各位有興趣去偵查一下這個有趣的案子嗎?”
馬克立即就接話道:“很好,我一向對記錄案件有興趣;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