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去做個靶子(1/2)
梁帝盯了他半晌。
這若再說不知道,就實在太假了。
可這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連潘思升都不敢說?那個小娘子有這么大的影響力么?
梁帝正在斟酌時,來人通傳:“葉小娘子來了。”
“來了就過來說話。”梁帝語氣淡淡。
長公主看向遠處,正見一聲淡雅的葉輕悠。
葉輕悠這段日子在禮部雜房,衣衫雖然更換的不勤,但伙食豐富。特別是方子善的惡趣味,天天換著花樣讓她吃。
這才短短時日,她的面龐便圓潤了一圈。
就連潘思升都嘴唇抖了抖,這模樣哪是個犯人?好像度假剛回來似的。
“民女葉輕悠叩見陛下,拜見長公主殿下,見過潘公子。”
她倩身款款,不急不躁,倒是與一臉猙獰的長公主形成天壤之別了。
“行了,起來吧。”梁帝對葉輕悠印象不錯,畢竟之前的事讓他也借機堵住文官的嘴,那一通歇斯底里的怒罵十分爽快。
但長公主可不爽快,眼看梁帝一點兒責(zé)怪的心都沒有,她豈能忍?
“你與文釗都已經(jīng)和離了,為何還不依不饒的針對他?你要明白,你針對的可不止是他一個人,還有長公主府!如今你認了,咱們可以商量個一了白了,若你不認,真的查出端倪,你就是故意謀害的死罪了!”
長公主斬釘截鐵,只恨不能把狗頭鍘搬來皇宮了。
“尹文釗事小,那人直入六部做惡事大。”梁帝適時開口,也很想知道那是何人。
葉輕悠根本沒理睬長公主,“回稟陛下,民女真的不知道。”
“那他為何要護著你?你如何解釋?”長公主冷道。
葉輕悠輕咬下唇,“也許是之前善事做得多,有人暗中回報?但民女的確一無所知,更是從未出過禮部的屋子。”
“而且民女身邊還有洛寧王殿下賞的獵犬相陪,這些天它都沒有警覺發(fā)現(xiàn)端倪,民女的五感不如狗,就連動靜兒都沒聽到。”
這話倒是沒人能反駁。
誰能去和狗比拼耳朵靈?
而且還是宇文宴親自馴養(yǎng)的,那靈敏度已比其他的狗東西強上百倍。
“依我說,這不是她一個小娘子能參與的事,何必把她找過來?堂姐您的確有點兒胡鬧了。”潘思升適時開口,他可不認為葉輕悠與永夜能夠有瓜葛。
長公主卻不信,“你怎么證明她與此事無關(guān)?或許就是她故意指使的。”
“那堂姐如何證明此事與她有關(guān)?就因為尹文釗被扔了她的雜房門口?”潘思升據(jù)理力爭。
“若是一天,那很可能是巧合,但接連四五天,你如何解釋?”長公主的懷疑很有道理。
葉輕悠也不知如何回答。
她也很不懂永夜為何有這等惡趣味。
“民女的確不知,而且也從未指使,民女存世二十年,行的端、做得正,從未做過喪良心之事。亦或許這世上就有路見不平的勇士,愿意懲奸除惡也說不定。”
她陰陽怪氣,雖然一個字都沒提尹文釗,但每句話都是在罵他的。
而且她這罵,還讓長公主根本沒法子回駁?她也早把尹文釗給恨透了,可誰讓自己的傻女兒偏偏相中了他。
“你如此狡辯也無用,本宮就認定你二人有關(guān)。”
長公主看向梁帝,“這事兒說再多也無用,根本辯駁不出結(jié)果,皇兄不妨拿她做個靶子,引那人出來。只要他一露面,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長公主這話一出,就連梁帝都愣住了。
這招數(shù)雖然不是不行,但的確太惡毒了!
潘思升驚了,“堂姐,你這太過分了吧?她是協(xié)助宇文宴救災(zāi)的功臣!”
長公主狹長的眼眸布滿陰狠,“所以再協(xié)助陛下抓到挑釁皇室威嚴的賊人,不是再加一功?”
潘思升:“……”
如若這不是在宮里,他真有心破口大罵。就這法子也能做個人?卻還是大梁堂堂的長公主。
梁帝沉了沉,卻并未立即否定。
他根本不在意什么尹文釗,更不在意長公主的體面,他只想得到幕后動手的那個人。
“葉小娘子乃是宴兒的人,真的受了傷,他歸來還不得怪罪朕?”
雖然很想同意長公主的法子,但梁帝卻不想背罵名。
長公主陰險一笑,“宴兒豈能怪罪陛下?這也是為了大梁的安全做著想,他若為此不樂意,就太不識大體了。”
這話說完,長公主就盯著葉輕悠,好似她這個時候不接話,就是不懂事?
葉輕悠豈能懂事?
這不是要把永夜給賣了?
“民女不愿意。”她直接拒絕。
“你為何不愿?你還是知道那幕后的人是誰,只是不愿意交代出來而已!”長公主捕捉到一絲細節(jié),立即乘勝追擊。
梁帝也看向葉輕悠,“你若不愿,朕也不會勉強,但總要說說理由?”
“這還有什么理由?誰吃飽了撐的,樂意去當(dāng)個靶子?換成堂姐,堂姐樂意么?”潘思升的桃花眼已如尖刀,他再一次對皇室的所有人失望。
長公主才不理他,只對葉輕悠猛攻,“要么就說出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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