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箭矢與槍擊(2/2)
煩的。你的位置能看見這兩個家伙嗎?舞彌。”
久宇舞彌說:“狂戰(zhàn)士的御主我這個位置是看不見的,但是卻發(fā)現(xiàn)了槍兵的御主——可是那個位置有兩個人在,我不確定哪個才是?他們的方位是……”
“知道了!現(xiàn)在優(yōu)先解決槍兵的御主。”衛(wèi)宮切嗣快速轉移位置,然后按照久宇舞彌給出的位置進行瞄準,說:“我看到他們了。舞彌,我射擊半蹲的那個,你射擊站立的那個,配合好我的倒數(shù),千萬不能讓其中的任何一個逃脫——我們沒辦法確認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御主。”
久宇舞彌無聲地挪移,讓肯尼斯暴露在自己槍口下的區(qū)域更加廣闊一點,說:“知道了。”
靈體狀態(tài)的徐行川一直待在衛(wèi)宮切嗣身邊,開口問道:“切嗣,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的劍比你手中的槍威力要大、準確性要高。雖然一次攻擊拿下下面的一堆人有些困難,集中攻擊消滅一兩個從者和他們的御主那也是小意思,你確定不需要我出手么?”
“不用,你是我的王牌,現(xiàn)在還不是暴露你存在的時機,沒有人會在一出場就將自己的底牌放出來的。”衛(wèi)宮切嗣平平淡淡的說:“你相當于一名狙擊手,不出手而已,一出手那便是絕殺。”
肯尼斯的位置,他看著表演出一副彷徨無措樣子的韋仕文,對半蹲在自己旁邊的人說:“不知名的英靈,你有信心解決在場所有人嗎?”
“很抱歉,讓您失望了,我沒有那個信心。”蹲在他旁邊的那個人是一個長相平凡無奇的人,看起來高高瘦瘦的,但他卻用兩只手端著一桿兩米長的狙擊·槍,那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聚攏在一對的人。這個人端槍的手很穩(wěn),連絲毫抖動都沒有,看他輕松寫意的樣子,仿佛那槍械是由泡沫板制成刷上了一層黑漆,他回應肯尼斯說:“下面的那群人沒有一個是普通人——開第一槍解決掉第一個人以后,其余人就發(fā)現(xiàn)我這個狙擊手的存在,雖然不能第一時間確定我的位置,但他們能通過各種手段躲開我的視野,再想解決第二個人,難度幾乎翻了百倍。
所以,馬斯塔,下命令吧!您準備優(yōu)先干掉的那個人是誰?我可以對您保證的是,被我槍口鎖定的人,他肯定躲不開我的子彈。”
金色大背頭的肯尼斯的視線在Saber阿爾托莉雅、愛麗絲菲爾、韋伯(韋仕文),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狂戰(zhàn)士身上來回轉移,然后問道:“那么不知名的英靈,下面的幾個人里邊,誰給你的感覺最危險。”
“那個牛車上的,你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他給我的感覺最是危險。”端著*的人解釋道:“如果說其他從者是一望無際的湖泊的話,韋伯·維爾維特就是一條洶涌的江流,水勢驚人,僅僅是水流舞動發(fā)出的聲音,就宛如雷鳴——這種存在,難道還屬于人類的范疇嗎?”
“韋伯?那么事情就好辦了。”
到冬木市來參加圣杯戰(zhàn)爭,肯尼斯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的未婚妻索拉·索非亞莉相伴而行,并且還破天荒地想出了讓自己的未婚妻提供魔力、自己掌握令咒的戰(zhàn)術。
但槍兵那個家伙的淚痣,讓與他面對面的女性都會對他抱有強烈的愛戀感情,所以肯尼斯總有一種自己要被綠的感覺。最可氣的是,韋伯那家伙居然當著許多人的面說出了這一點,這讓肯尼斯的怒火差點將他的理智擊潰,但魔術師的自控力讓他沒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為,不過有了合理的理由,對韋伯下手無論從感情上還是戰(zhàn)術上都是恰當?shù)男袨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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