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拿成《FA》劇本的《FZ》(1/2)
緊張的局勢一觸即發,史無前例的同一御主手下從者的戰斗即將展開。
征服王早就在心里做好了韋仕文拒絕他的準備,但沒想到韋仕文把話說得這么決絕,態度如此惡劣,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氣勢。而且這個看起來相貌平平的人居然也是一位王者,王者的驕傲是不允許拜伏在另外一位王的腳下,所以他豪爽地大笑起來,擺著手說:“不同意那就算了,你就當我是在說笑好了,如果讓老夫奉另一人為君主,我也很不甘心的。”
“這樣就好,以后不要對身為王者的英雄說出這種話了,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韋仕文將長刀扔回隨身空間,像換了一個人似地露出燦爛得跟菊花似的笑容。
韋伯的心情就跟做了過山車似的,一波三折,身體和心靈上的疲憊讓他支撐不住,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一陣涼風吹過,他眼睛向上一翻,就要栽倒在地。
征服王見狀,伸出大手將韋伯撈住,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像晃有果肉沉淀的橙汁似地晃了晃:“喂,小子,弱不經風可是要有一個底線的,你竟然真的被一陣風吹倒了!”
韋仕文被征服王這句話逗樂了,說:“你還看不出來嗎?他之所以會昏迷,是魔力消耗過度造成的。”
昏迷的韋伯被征服王這一下晃醒了,聽到韋仕文的話后,虛弱地說:“抱歉!給你們添麻煩。”
“麻煩?呵呵,在圣杯戰爭正式開啟之前,如果不先解決這個問題,我們三個都有危險。”韋仕文一臉悻悻地說:“作為從者的英靈,如果想要存在于現世,除了圣遺物、扎根于冬木市地下某處脈絡的大圣杯系統、以及所必要的降靈陣法外,還需要御主不斷提供魔力;而我們的御主他的魔術才能本來就不強,能夠提供給一個英靈所需要的魔力就已經夠勉強了,甚至根本撐不起一場正式的從者大戰,有可能從者打到半途,就因為沒有足夠的魔力而脫了后腿,導致御主與英靈一同被敵人干掉。
更何況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他召喚出了兩個從者,單單是供給給我們的魔力,足以讓他捉襟見紂了,這種情況再持續下去的話,估計我們御主就要消耗自己的生命了——看來這次我沒有抽中最好的那張牌,估計有可能還是最差勁的一張。”
同為一個連魔術師入門都沒有達到的御主,衛宮土狼之所以能和Saber共同戰斗那么久,是因為Saber能將吃下去的食物轉化為自己的魔力,全程靠自己,因此各項能力下降了不止一層;如果衛宮土狼不是手上有令咒存而強行掛了個御主的名頭,圣杯戰爭根本與他無緣。
作為同樣召喚出兩個從者的御主,遠坂凜的魔術才能可不是一般的高,就算她的老爹、第四次圣杯戰爭掛逼弓兵金閃閃的御主、萬年黑鍋王遠坂時臣比起她來也遠遠不如,就算這樣,遠坂凜還要每天喝下帝企鵝提供的能量液,以保證身體得到充足的能量以補充魔力。
將自己從回憶里拉出,韋仕文盯著雙目無神的韋伯說:“Master(御主),請你認真告訴我,你在參加圣杯戰爭之前,到底有沒有對圣杯戰爭足夠的了解,做好九死一生的心理準備。”
被韋仕文的問題戳中自己內心的韋伯目光躲閃起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有。”
雖然自己預先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但親耳聽到后韋仕文還是泄了氣,右手在空中無意地揮了兩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好吧,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算了,反正有我在,圣杯戰爭最后獲勝的肯定是你,我的馬斯塔。大個子,你扛著他,我去帶上祭品,我們離開這里。”
韋伯好奇地問:“去哪里?”
韋仕文從空間拿出一個巨大的塑料袋,將白羽雞裝了進去,頭也不回地說:“當然是去你住的地方啊,大晚上得三個男人不睡覺地站在這里,地上還有不明意義的符號,如果被警察發現了,肯定會把我們當成非法集會的人,雖說霓虹的法律對宗教很寬容,但不意味著對邪教也很寬容。
雖然以我們兩個的能力,那些警察是根本抓不到我們的——但是如果你不想這么快就暴露自己御主身份的話,那就趕緊離開吧!”
韋伯沒來得及說話,征服王一把將其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高高興興地用他那比常人高上幾度大嗓門兒喊:“小哥,走嘞!我們出發了!”
可憐的韋伯本來就虛弱疲憊不堪,被征服王一撂,胃部正好被他的肩膀硌到,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害得韋仕文花了大工夫才把韋伯叫醒。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德國,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城堡內,一個冷漠的近乎“生無可戀”的人半跪在地上,繪制著召喚從者用的魔法陣,而他旁邊屹立著一個穿著白色的高級西洋禮服的女人,這個女人擁有一頭銀色的長發,臉蛋精致得很,一雙紅寶石似的眼睛眨巴著。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懷中抱著的圣遺物——阿瓦隆,傳說中亞瑟王的圣劍Excalibur的劍鞘。
這兩位便是衛宮士郎的養父衛宮切嗣及他的妻子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愛麗絲菲爾看著丈夫,用深表懷疑的語氣說:“真的可以用這么簡單儀式召喚英靈嗎?”
“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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