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我很好奇是擁有怎樣能力的輪回者，能讓哥譚市的都市傳說、行走在黑暗中的陰影、罪犯們?yōu)橹謶值尿饌b，給出一個“怪物”的評價。”帝企鵝目光炯炯地看著蝙蝠俠說。
    蝙蝠俠說：“因為它真的就是怪物，能夠偽裝成任何人的怪物。”
    稍早之前，蝙蝠俠在哥譚市電視臺給蝙蝠洞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卻是帝企鵝為其植入的哈莉·奎因人格的瑞秋道斯，擔(dān)心親人與愛人的蝙蝠俠急忙驅(qū)車回到了蝙蝠洞。
    蝙蝠洞的對外通道隱藏在韋恩別墅附近湖泊底部，在蝙蝠俠遙控控制下開啟，蝙蝠車以最高馬力前進，跨越岸邊時蝙蝠俠啟動了尾部噴射器，強大的推進力讓數(shù)噸重的蝙蝠車飛躍了半邊湖面的距離，沿著通道一路直行，速度逐漸減緩，最后停在了蝙蝠洞的中央。
    “阿弗！”蝙蝠車停好，加厚防彈的車窗自動后拉，蝙蝠俠從車座上跳了出來。
    “布魯斯少爺，聽您的聲音，您此行應(yīng)該不那么順利。”阿爾弗雷德從角落里走出，依舊是深色的燕尾管家服，雪白的襯衫和手套，右臂上搭著一塊白毛巾，雙手端著銀質(zhì)的餐盤：“您的晚餐我準(zhǔn)備好了，是現(xiàn)在用還是先放到一邊，制止犯罪、制裁不法分子也需要充足的體能——咖啡還是熱的。”
    “阿弗——瑞秋呢？”蝙蝠俠看著毫發(fā)無傷的阿爾弗雷德，看樣子根本沒有瑞秋·道斯在電話里說的那種事情發(fā)生——但不久之前接到自己電話的分明是瑞秋·道斯本人，對，還有那個自稱為“哈莉·奎因”的人格，她接替了瑞秋·道斯掌控了那具身體。
    “瑞秋·道斯小姐在蘇醒以后就自己離開了，對了，她還將一封信留在我這里，讓我在您回來的時候交給您。”阿爾弗雷德將餐盤放在一旁的工作臺上，從西裝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從封口那完好無損的蠟封來看，阿爾弗雷德沒有偷看信的內(nèi)容。
    “先把信放到一邊，阿爾弗雷德，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蝙蝠俠說：“對了，蝙蝠洞的燈光怎么和平常不一樣？關(guān)了它吧，它讓我感到難受。”蝙蝠洞的燈光照明原本用的是白熾燈，但不知何時被換成了一種發(fā)著熒光的燈管，亮度雖然沒有下降，但讓蝙蝠俠感官上不是那么舒服，就像眼前浮著一層霧氣，看什么都是朦朦朧朧的。
    “好的先生，我聽人說這種帶有微量輻射的燈光能刺激人體細(xì)胞的快速分裂，加速傷口的愈合。”阿爾弗雷德雖然這樣說，但并沒有關(guān)閉燈光的動作。
    布魯斯·韋恩：“阿弗，我并不需要這個。”
    阿爾弗雷德說：“不，少爺，您的傷口還是我替你縫合的，我比您更了解它。您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了，眼球上也布滿了血絲——您現(xiàn)在需要的，是好好吃一餐，然后躺在床上睡一覺，讓身體得到充足的休息，或許還需要一些抗生素。”
    “我不能休息！阿弗，小丑還在威脅著哥譚，他的炸·彈時刻都有可能爆炸。”蝙蝠俠忽然踉蹌了一下，立不穩(wěn)似地后退兩步，扶住了蝙蝠洞的中央操作平臺才站穩(wěn)腳跟。
    “少爺，需要我去叫醫(yī)生嗎？”阿爾弗雷德焦急地說。
    蝙蝠俠喘著粗氣，勉強地說：“沒事，我只是有點累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很多，睡眠有些不足……或許我應(yīng)該照你說的那樣，好好地休息一晚上了。”
    阿爾弗雷德松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好吧，布魯斯少爺，我去準(zhǔn)備洗澡水。”
    “阿爾弗雷德，稍等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蝙蝠俠叫住了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止步，轉(zhuǎn)身看著蝙蝠俠說：“少爺，你有什么問題嗎？”
    蝙蝠俠壓低了聲音，如喉癌晚期一般，說：“阿弗，蝙蝠洞的自動反擊系統(tǒng)的啟動密碼，你知道是什么嗎？”
    阿爾弗雷德愣住了，他不明白蝙蝠俠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問——或者說是認(rèn)出自己了：“歐？我自認(rèn)為我的偽裝很完美，無論衣著相貌還是言行舉止，甚至連英國口音都和阿爾弗雷德一模一樣，你是怎樣發(fā)現(xiàn)的？”
    “我是個笨蛋，阿爾弗雷德，一個自大的傻瓜。”蝙蝠俠暗道，已悄悄地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因為我是蝙蝠俠。”（BecauseI'mbatman）
    這個與阿爾弗雷德一般無二的人先是一愣，接著用調(diào)笑似地聲音說：“又來這句話，所有對別人來說不合邏輯的事情，你用一句‘BecauseI'mbatman’就能解釋的通，蝙蝠俠。”
    “我知道。”蝙蝠俠左手拿著一把鉤爪槍，伸手向后發(fā)射，右手從腰間多功能戰(zhàn)術(shù)腰帶里拿出一枚蝙蝠鏢，向偽·阿爾弗雷德投擲而去。
    帶有繩索的爪勾刺入蝙蝠洞的墻壁，利爪張開，緊緊地勾住，蝙蝠俠按下爪鉤槍上的另一個開關(guān)，槍會把鉤索抽回，通過反作用力，自動將他拉了上去，遠(yuǎn)離了不明身份的阿爾弗雷德。
    蝙蝠鏢在靠近偽·阿爾弗雷德時，忽然一分為三，三種不同的蝙蝠型結(jié)構(gòu)讓它們飛行時，受到的空氣阻力也不同，劃出三道不同的弧線。
    “阿爾弗雷德”很輕易地捏住了當(dāng)中的那枚蝙蝠鏢，其余兩枚因為空氣動力的原因，自己根本不在其運動軌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