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2)
阿卡姆騎士離開了背后的墻壁,超人藥還在時效內,所以被劍氣貫穿的胸口快速修復,還能提刀再戰。但劍氣透體的感覺不是那么好受,他身上的防護服被徐行川刺中的地方前后均已破損,連帶著墻壁上對應的位置也有一個被劍氣貫穿留下來的洞。
“有時候我挺佩服這種人的,明知打不過還要打,這種人一般都只能出現在熱血少年漫里。”因為派不上用場,所以蔣成亮手里的槍不再端著,而是槍口低垂,耷拉在手里。見到阿卡姆騎士一次再一次被擊退,防護服在劍氣的切割下變得破破爛爛的,好似一身乞丐裝,所以他有感而發。(用的是華夏語。)
徐行川左手握拳、背于背后,右手單手持劍,擊退了阿卡姆騎士的一次又一次進攻,抽空說:“如果現實中有這種人,他估計活不到成年……噫。”
就在徐行川說話時,阿卡姆騎士的刀法一變,不再是靠一身蠻力胡亂劈出,而變得有章法起來。進退有度,不再一味地與徐行川的木劍硬碰硬;避重就輕、虛實相間。合理地利用自己的肌肉及骨骼結構發力,將手中的刀轉化為身體延長的一部分,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并且與此同時,將徐行川的木劍逐漸帶偏,使其十成的力量只能發揮出七八成。
但即使是這樣,阿卡姆騎士依舊是被徐行川吊著打,看樣子如果不是徐行川手下收著力,阿卡姆騎士早就被一劍打飛了出去。
“這家伙的刀法不錯,教他的那個人沒讓他把刀法練死了,一切以實戰出發,即盡可能的發揮身體優勢——看來這個世界有隱藏的高手。”徐行川嬉笑的神色收斂了許多,一劍撥開阿卡姆騎士的開山·刀,一腳向上狠狠踢出,正中阿卡姆騎士腰腹,彎得像只蝦米似的阿卡姆騎士被栽進了墻面里。
“老大,我感覺您現在的行為就像小說里長輩為了培養小輩,而特意進行的一種叫做‘喂招’的行為。”蔣成亮說:“看您的樣子,解決這個阿卡姆騎士不是難事。雖然我們的任務名單上沒有他,但是您為什么在他身上浪費這么長時間,直接去完成任務不是好嗎?”
徐行川緬懷似地說:“少年以后少看點網絡小說,我承認從網絡小說的發展趨勢很不錯,某些大神的年收入可達到四五百萬以上,但這并非意味著網文的文學價值很高。就像你,就憑你剛才在言行,我就可以判斷出來你已經被所謂的無限流小說洗腦了,雖然主神對你們這些不入流的新人很殘酷,但對于我們這些成長起來的人,還是很優待的。
任務,什么時候都可以去完成,碰上一個趁手的玩具可是不容易。不要抱著完成任務的心態去完成任務,一邊玩樂一邊完成任務,這才是王道,做人重要的就是開心啦!——話說你能弄明白我的意思嗎?”
蔣成亮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徐行川的意思。
傷勢初愈,阿卡姆騎士雙手后推,將自己從墻上拔了出來。
這次出刀,只有“奇”“詭”二字可以形容,開山·刀以各種奇異的角度揮出,或刺或割、或劈或斬,完全不著痕跡。此時,阿卡姆騎士握刀的不僅是手,也不是某些裝逼小說里的用“心”握刀,而是全身上下所有的都可以以刀傷人。刻意壓制自己力量的徐行川甚至一時沒跟上阿卡姆騎士的招法節奏,被他搬回了幾招。
徐行川手中木劍上忽然分離出一道劍光,凝成長劍形狀,劈在了阿卡姆騎士的身上。
縮在角落里的阿卡姆騎士冷冷地看著他如玩物的徐行川,鮮血染紅的牙齒惡狠狠的咬在一起,疼痛讓他的臉上遍布冷汗,然后被頭盔迅速蒸干。阿卡姆騎士像做出了什么巨大的決定,不顧一切、惡狠狠地說:“注射狂暴藥劑。”
作為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人物,帝企鵝對這個阿卡姆騎士尤為上心,雖然沒給他配備作戰裝甲,但防護服及頭盔里的科技含量不低,可以說遠超這個時代,甚至連帝鴻作戰裝甲的智能控制系統也給他拷貝了一個(因為處理器的承載量問題,只能是閹割版的),就安裝在阿卡姆騎士的頭盔里。
智能系統檢測出阿卡姆騎士的命令,反饋到:“命令已接受,請輸入密碼。”
“聲音密碼:你可曾在慘白的月光下與惡魔共舞。”(這句臺詞來自于1989年《蝙蝠俠》中小丑的口頭禪。)
“聲音密碼已確認,五毫升狂暴藥劑注射開始。”
一根注射針頭從頭盔后腦勺部位的內襯上分離出來,刺穿阿卡姆騎士的頭皮,進入他的大腦皮層,五毫升淡黃色的藥劑在氣壓的作用下推送出來,進入阿卡姆騎士的血管。
阿卡姆騎士感覺自己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各項感官被強化到人類的極限,然后被藥物中其余成份壓制下去,同時被壓制下去還有他的各種情緒,例如被徐行川多次擊倒的憤怒——來自于《撕裂的末日》世界的波西安藥劑,麻痹了他的情感神經,讓他進入了絕對理智狀態。
殘余的傷痕帶來的疼痛感被無限縮小,其對自己絲毫沒有產生影響,來自于《妖獸都市》的“快樂”,還有來自于美劇《哥譚》的“毒蛇”藥劑,以對自己身體以毀滅性的代價換取了強大的力量。
無窮的力量從肢體中涌出,血液中的血糖被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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