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2)
埃德蒙多心中那個憋屈啊!以他如今的身體強度,即使不使用壓箱底的殺手锏,也完全不憷板磚的攻擊,但偏偏自己的全身武藝在帝企鵝面前完全施展不開,自己的攻擊路線完全被他手里的兩塊兒板磚封死,而且就像某個穿紅色外套的白發掛B一樣,武器被打碎了轉手又是一把。
他一通拳腳下來平白消耗了許多力氣,磚頭粉末蕩得滿身都是,搞的他跟個用墻壁開槽機的裝修工人似地,滿頭滿臉都是灰塵;上下牙齒一磨,感覺自己像吃了一口沙子一樣;呼吸時都感覺空氣沉沉的,還有一股塵土味;反觀帝企鵝,因為始終占據上風口,他的身上幾乎是纖塵不染,還有頭盔保護著。
帝企鵝一上一下地拋著板磚,說:“好說,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埃德蒙多心中微定,說:“一起?”
帝企鵝將板磚隨手一扔,拿出一把M-32式轉輪*發射器,說:“不用,我一個人就能清場,你站我后邊看著就行。”
見到帝企鵝拿出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某個食指一直放在扳機上的警察一緊張,打出了第一發子彈,其余警察像接到命令般,紛紛開火。(因為時間的原因,警察并沒有派遣狙擊手)
不得不說米國警察的射擊精度高(除了射擊訓練多外,也有可能是在黑人身上實踐出來的),即使他們與帝企鵝之間隔著許多車輛,手槍和散彈槍的子彈仍舊覆蓋在一個范圍之內,帝企鵝不得不和埃德蒙多躲在一起,用一輛汽車作為掩體。
“我的太陽!”帝企鵝將六發反恐用的、僅能產生巨大噪聲音和強烈閃光的震撼彈從彈倉內退出,換上預定爆破時間的殺傷性*:“格老子,本想放你們一馬,居然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40×46mmSR*以每秒兩發的射速發射到米國警察們的頭頂,定時引信將*引爆,*內裝的小鋼珠形成一個巨大的扇面對警察進行殺傷。
一輪六發*發射完畢,帝企鵝又拿出俄羅斯的RPG-7V型號反坦克火箭筒,帝企鵝采用跪姿射擊,用拇指向下施壓扳起*,向左推出十字保險栓銷,將腮部貼緊隔熱板,通過瞄準具和頭盔的輔助射擊功能對殘存的警察實施瞄準;屏住呼吸,緩慢扣動扳機,擊發*。
發射后*的尾噴令人可怕,尾噴構成的危險區至少為19.8m長,7.6m寬,尾焰產生的高溫氣流噴在埃德蒙多的身上,他金色的頭發在蒸烤之下微微卷起,使他不由得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發射時的聲音非常震耳。
“大意了!”埃德蒙多快速做出反應,但還是沒躲過帝企鵝掄過來的鋼制火箭發射筒,腦袋上受到狠狠兩擊,第一下砸在迎面砸在他的鼻子上,第二下砸在他的太陽穴上。
這兩下直打得他雙耳發鳴,眼前發黑,鼻子發酸,喉頭發甜,用《水滸傳》里的句子形容,就是似開了個彩帛鋪的,紅的、黑的、絳的,都綻將出來;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
帝企鵝看了一眼已經癟下去的發射筒,默默說了一聲:“頭真TM硬。”
將已經報廢的發射筒扔到地上,帝企鵝將插在后腰的能量耗盡“腦殘光環”制造器扔回空間,轉手又拿出一把修車用的大扳手,照著埃德蒙多劈頭蓋臉地砸下去。
“危險警報!”頭盔的危險預警突然發出警報,不明所以的帝企鵝立即拉遠了與埃德蒙多的距離,用扳手護在身前,擺出防御反擊的動作。
之前被埃德蒙多丟棄的開·山·刀像被牽引似地旋轉著飛回,將他之前作為掩體的汽車的半截車身切出一道整齊的縫,然后被埃德蒙多接住,穩穩地握在手里,不懷好意地盯著帝企鵝。
身懷利器,殺心四起。
但埃德蒙多沒有用刀,而是左腿微屈,右臂內彎,右掌劃了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隔空使出一招剛猛無比的拳法,一道龍形氣勁沖到了帝企鵝身上。
繞是帝企鵝身體猶如鋼鐵鑄成一般,在學武藝時被師傅訓得練得腳下生根了一般,如果去參加米國國家美式足球聯盟(也稱為國家橄欖球聯盟)的年度冠軍賽(簡稱為超級碗),三五個運動員全速沖撞也休想讓他晃上一晃,但卻被這一道掌勁打得向后連退好幾步,震得他氣血翻騰,可見其力道剛猛。
失去了“腦殘光環”的壓制,埃德蒙多的思維清醒了許多,在發泄了憤怒以后,他忽然記起自己根本沒理由和帝企鵝大打出手,甚至可以與這個神秘的家伙合作,于是收起了開山·刀,再次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理了理西裝,從一個裝修工變成風度翩翩的年輕貴族。
同樣智商上線的帝企鵝也收起了武器,雖然受了一掌讓他很不爽,但身為武者的直覺向他傳達一條訊息——埃德蒙多對他沒有敵意。
帝企鵝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說:“送你來到這里的那位,是不是讓你不得主動透露關于它和你身份的信息,否則抹殺。”
“他和我們果然不是一種人,或者不從屬于一位主神。”埃德蒙多瞪大了雙眼,然后仿佛對某位監視這里的存在說:“這是你猜出來的,不是我直接或間接透漏出去的。”
“老早之前碰到個時空穿梭類的主角,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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