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電擊療法(上)(1/2)
瑪蒂達和弟弟目瞪口呆,整齊劃一地搖著頭,表示自己完全聽不懂帝企鵝在說些什么。
帝企鵝心道:“其實我也不理解,我只不過是把槍斗術的資料復述一遍而已,那種技術性的東西我可學不來——要不要再刺激她一下?!?
借著咳嗽掩飾了一下情緒,帝企鵝斜瞄著屏幕說:“光照,凹凸不平的地面產生的視覺影響;溫度,以及扣扳機時的用力方法,因為掌握不好就會造成對槍的向左或向右的力,彈道,離目標的距離,子彈重量等都需要掌握?!?
覺得無聊的瑪蒂達的弟弟開始一個人玩了起來,瑪蒂達強迫自己繼續聽下去,但宛如聽天書一般昏昏欲睡,就像在夏季午后聽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上數學課一般,講的還是苦澀難懂的三角函數。
帝企鵝帶著笑意地輕哼一聲繼續說:“槍械中遠距離的射擊,在沒有儀器的幫助下需要目力測距,根據目標的清晰程度判斷距離;而且還有之前提到過,子彈的重量,以及出膛的初速,風速、濕度、溫度、地心引力、地轉偏向力等等的影響子彈的要素,這都需要物理和數學方面的知識,還需要大量的計算——瑪蒂達,你覺得不經過系統的學習,這些你都能辦得到嗎?”
瑪蒂達低下了頭,帝企鵝說的那些東西聽起來就很復雜,她對自己越發沒有信心了。
看到瑪蒂達這種表現,帝企鵝決定乘勝阻擊:“為了適應各種射擊環境,需要平時要訓練臥、坐、側、仰、跪、蹲、立等7種據槍姿勢,每組都要至少堅持45分鐘。
練蹲姿時,整條腿由麻木變得毫無知覺,也不能動一下。其間,風沙吹到眼睛流淚,也只能強忍著。仰姿時,將*懷抱胸前,左手五指托槍,手心虛空,右手摳住扳機,后背仰躺在地上,瞄準前方,如同仰臥起坐做到一半,要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不動——你覺得以你十二歲的小身板,能經受得住這種訓練嗎?”
瑪蒂達的頭更低了,而且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撐不過帝企鵝所說的訓練。
帝企鵝拍拍自己的膝蓋:“那些只是初級訓練,除了熟練掌握武器性能外,還要進行抗疲勞、抗干擾訓練,學會潛伏行進,隱蔽進入和撤出陣地,觀測和發現隱藏的目標等能力。
到最后,除了眨眼皮和呼吸以外,整個人不能有其他動作,就得跟個雕像是的?!?
因為還有弟弟這一個親人,瑪蒂達報仇對象也被帝企鵝一道解決了,所以瑪蒂達并沒有像原版電影里那樣倔強,頭低到胸口的她在帝企鵝的打擊下徹底沒了信心。
帝企鵝和善地說:“看來我的話直擊了你的心靈,你好好想一想,照顧你好弟弟。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刷碗!”
說完便一口喝干了豆腐腦,合起筆記本夾在腋下回到自己房間。
換成忽悠別人的高定西裝,在瑪蒂達姐弟的注視下,帝企鵝拿上雨傘走出了房間,然后突然拐回來問:“晚上你們想吃什么?”
因為見識過帝企鵝手藝,瑪蒂達的弟弟高舉雙手,興奮地說:“肉!”
瑪蒂達說:“我想吃面?!?
帝企鵝比了個“OK”的手勢,關上門離開了。
某個被帝企鵝租下來的地下室內,史丹菲爾被帝企鵝囚禁在這里。
在酒神因子的治愈下,史丹菲爾身體已經被修復完好,連被帝企鵝扭斷的脖子也恢復過來,在別人看來可望不可即的事對史丹菲爾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因為地下室內沒開燈,昏暗一片,史丹菲爾什么也看不見,除了他自己,周圍沒有其他的聲源,源于人類本能的對黑暗的恐懼讓史丹菲爾恐懼不已,寂靜放大了這種恐懼,黑暗中仿佛潛行著詭異的生物,捕食者正在某個角落窺探著自己。
而且帝企鵝將他捆在一把鐵鑄的椅子上,椅子好像與地面相連,史丹菲爾拼命掙扎卻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無法逃避躲藏,使一種揮之不去的預感性恐懼彌漫在史丹菲爾的心頭,它將史丹菲爾置于緊張不安中,這種焦慮使他的身體和意識保持警覺,讓疲憊的史丹菲爾根本無法入眠,只能處于半醒半睡的狀態。
因為長期處在恐慌中,史丹菲爾優于常人的對時間的感知也失靈了,他根本無法估算自己被囚禁在這里多長時間,短短的時間就讓他憔悴不堪。(電影里,史丹菲爾說第二天中午十二點來找瑪蒂達的爸爸,然后槍殺瑪蒂達的姐姐和繼母后,來到瑪蒂達爸爸面前時果然是十二點整。)
帝企鵝的開門聲驚醒了朦朧中的史丹菲爾,生銹的門軸推動時發出刺耳的聲音,亮光也照射了進來,雖然不是很刺眼,但對于長期處于黑暗當中的史丹菲爾來說,卻像一根根鋼針,讓他的眼睛生疼。
帝企鵝反手關上了門,按下地下室燈光的開關:“過得好嗎?戈登局長。”
短暫的適應后,史丹菲爾睜開了眼,他從未覺得燈光是那樣美好:“并不好!沒有一點光,沒有一點聲音,我快要瘋了!”
帝企鵝鼓起了掌:“你的回答很讓我滿意,如果你過得好,那我就不覺得開心了!”
帝企鵝走到史丹菲爾的身邊,將已經空了的輸液瓶取下,換上新的輸液瓶,這幾天,史丹菲爾全靠這個補充體液、電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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