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2)
“待會兒你需要站遠一點。”帝企鵝將伊莉雅的心臟和從間桐櫻體內取出的、讓她轉化為黑圣杯的刻印蟲從空間拿出將它們都植入了間桐慎二的體內。
為了防止作為小圣杯伊莉雅儲存過多的英靈,導致她被侵蝕,提前召喚出圣杯,帝企鵝在之前與從者作戰后,用提燈的力量強行讓他們的靈魂注入圣杯碎片做成的刻印蟲,如今六位從者的靈魂以及小圣杯必要的內核,讓間桐慎二成為新的小圣杯,而且為了不讓他在召喚圣杯的過程中死去,帝企鵝還浪費了少許拉扎瑞斯之池的泉水。
看著間桐慎二的身體被不斷膨脹的肉塊所吞噬,紅A說:“伊莉雅應該會復活的吧!你特意用那把長槍殺死她,以你一貫的品行,可想而知那柄槍的作用沒那么簡單。”
帝企鵝看了他一眼說:“當然,蘿莉殺手天地不容,這本書本來就沒人看,再弄這一出點擊量估計為零了。
說到那把槍,你聽說過朗基努斯之槍嗎?”
紅A說:“根據圣經記載,當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名百夫長用槍刺傷了他的側腹。這名百夫長就叫做朗基努斯。
這根槍因為被用來證實耶穌是否有死去和染有耶穌鮮血的原因,便成為宗教的圣物朗基努斯之槍,后世有人稱它為命運之槍。
傳說中只要手持有該槍,一百二十尺范圍以內的人皆臣服,持有這槍者更可主宰世界的命運,但失去的人會即時斃命——我說的對吧。”
帝企鵝點頭說:“不錯,在各個世界,關于朗基努斯之槍的能力都有不同的說法,除了你說的那個功能以外,還有什么朗基努斯之槍其實是生命之樹剩余的部分根須化成的,唯一可以直接穿過A.T.Field并有效殺傷使徒的武器(《新世紀福音戰士》)
關于它能力的說法中,我認為最強的一個是:因為沾染了“神之子”的血液,朗基努斯之擁有修改現實的能力,也就是所謂的主宰世界的命運。
不過我這柄當然沒有那么強悍的功能,不然就不用處心積慮地謀取圣杯了。不過,沒有垃圾的能力,只不過是沒派上用場的時間,它擁有“被此槍殺死的人在三天后的下午會以凡人之軀復活”這一能力雖然雞肋,但對于人工生命體伊莉雅來說,卻是一個變成真正人類的機會。”
此時天色已晚,柳洞寺的上空出現一個圓孔、溝通著世界之外的圓孔,魔力凝結為實質從圓孔傾泄而下。但作為串聯圣杯的核心,間桐慎二的才能遠遠不夠,所以被此世全部之惡污染的圣杯撐破了容器往外溢出,匯聚成潭并向周圍蔓延。
在第三次圣杯戰爭中,愛因茲貝倫家的召喚出的從者,脫離基本七職階的真名為安哥拉·曼紐的Servant。當初不應該召喚出的,圣杯戰爭最初的反英雄。他使得圣杯戰爭和Servant系統發生歪曲,造成之后慘禍的原因。當他被擊敗以后,靈魂被回收進大圣杯。大圣杯的無色之力被以惡之愿望成型的Avenger污染成黑泥,因此圣杯發生了決定性、根本上的變質。
象征人們的愿望的光粒向圓孔匯聚,然后被扭曲,化為黑泥再度傾瀉而下。
紅A距離黑泥有一段距離,仍能感覺的黑泥那純粹的惡,仿佛有無數的聲音在宣揚罪惡,但因為他是達成心愿以后才成為英靈的,黑泥無法污染他,只能不斷地對他闡述罪惡,將腦海中的聲音摒棄,紅A說:“科波特,你要怎么做。”
帝企鵝將外套脫下來扔到地上,挽起袖子說:“就像原計劃那樣,你將那桿紅色銘文的短矛射進圓孔,矛頭儲存的紅色物質就會起作用形成黑洞,將圓孔封閉——需要留下什么話嗎?衛宮士郎,需要對過去的自己說些什么嗎?”
紅A說閉著眼睛沉思了一下,說:“沒什么好說的……算了,不與凜告別,她會生氣的。”
帝企鵝留給紅A一支錄音筆,在他遠遠走開以后,讓蝙蝠車將主炮升起,高能光束將地面鉆出一個深入地脈的坑洞,然后帝企鵝邁步走進黑泥中:“好燙!”
黑泥猶如巖漿般灼熱,身上普通材料的衣物被瞬間引燃,因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帝企鵝對這個世界獨有的魔力的抗性比普通人還要弱;相反,間桐慎二即使根本沒有任何魔術師的才能,但體內流淌的魔術師血液仍能讓他不被黑泥完全吞噬,如果是才能優秀的遠坂凜,她甚至能從黑泥中救出另外一人。
帝企鵝忍著疼痛,深吸一口氣,張開雙臂仰面躺倒,讓黑泥完全將將自己淹沒,酒神因子失效,一直被壓制的歐米茄射線沒有了對手,達克賽德在帝企鵝身上留下的歐米茄印記浮現,對帝企鵝的侵蝕開始。
黑泥與歐米茄射線遭遇,二者開始抹消轉化對方,致使帝企鵝還能保留自己的意識。漫畫世界強大的設定,讓歐米茄射線穩穩地占領上風,但在源源不斷的黑泥侵蝕下,它的力量被不斷削弱。
而于此同時,帝企鵝的左手腕上,手表顯示著:“任務完成,此世一切之惡收取進度10%。”
衛宮士郎的家里,伊莉雅就像睡著了一樣,神色安詳;遠坂凜神情恍惚,呆呆地看著手中那一片金羊毛織成的圍巾碎片,紅A和帝企鵝的不擇手段以及背叛讓她深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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