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2)
“邪惡只不過是我品味人生的一種手段而已,在別人絕望的哀嚎中,就算只是一杯清澈的泉水,我也能從中品味出一絲甘甜。”帝企鵝正說著自己,忽然話風一轉,繼續問到:“地下室那群半死不活的人是怎么回事?看起來都快成人干了。”
言峰綺禮說:“那些都是十年前冬木市火災的遺孤,由教會名義上負責經營孤兒院收養,但其實只不過是維持吉爾伽美什魔力來源的祭品罷了。”
“衛宮士郎真是幸運啊!”帝企鵝慶幸地說:“如果他沒被衛宮切嗣收養,估計他現在也就是那批家禽中的一只,等到養肥之后然后被收割的命運。”
“聽閣下的語氣,你應該早知曉了一切,之所以和我廢話,不過是為了拖時間罷了。”言峰綺禮說:“你應該有其他的目的,其中關鍵的一環就是我不能走出教堂的范圍。”
將自己隱藏起來的帝企鵝一愣,暗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其他目的,我只是單純地覺得這樣好玩而已,聰明人總喜歡把問題復雜化。”
言峰綺禮手上殘存令咒亮了起來:“我以令咒之命,Lancer,全力出手吧!殺死與你交戰的那個從者。”(令咒是浮現在身體上的魔術結晶,擁有可以讓從者服從的絕對命令權,御主專屬的印記。
令咒為一個由三劃組成的圖形,一劃代表一次絕對命令的行使權;也就是說最多只能用三次。用盡令咒并不會終止御主與從者間的契約,只是無法強制從者執行命令而已。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動,也有強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圍內,能用令咒來讓從者做一些平常無法辦到的事,像空間轉移等魔法領域的事也能做到。)
帝企鵝留下一句:“你狠!”便從藏身處離開,來到教堂大門。
紅A與不留手的庫·丘林相比,本在就處于下風,再加上庫·丘林又有令咒之力的加持,紅A更是節節敗退,只能勉強招架,根本沒有反擊的力量。
長槍一掄,將紅A攔腰打飛的庫·丘林沒有進一步追擊,而是亢奮地說:“看啊!我那膽小的御主居然下達了讓我正面作戰的命令,真是不錯啊!無名的英靈啊,來讓我們打個痛快!”
紅A掙扎兩下,終于還是從地上站了起來,在與長槍碰撞中破碎的雙刀被他舍棄,又重新投影出兩把:“是嗎,不過按照那家伙的說法,我只是來參加熱身賽的,硬碰硬這回事交由給號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他。”
Lancer庫.丘林咧嘴一笑:“是誰,誰敢這樣大言不慚!”
紅A捂著腰腹說:“你身后的那位。”
庫·丘林臉上的笑容迅速斂去,腰身一轉,長槍順勢向后抽出,雖然是倉促發勁,但半神半人的他年幼時起就以異于常人的怪力著稱,更何況有令咒之力的加持,致使槍身之上的力道迅猛無匹,紅A都不敢說自己能正面擋下。
但來人卻是帝企鵝,他體內的酒神因子被那盞神秘提燈光芒激活,形成薄綠色的光霧將其全身上下包裹起來,又一次強行壓下達克賽德留在他身上的歐米茄射線,強大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身上。
一記云手就將長槍之上的力道散去,然后手臂纏在長槍之上夾在腋下,身上裝出一副高人范兒,卻嬉皮笑臉地說:“喂喂喂!我們雖然隔了三十幾章才又一次見面,但你這樣熱情地招待,我可吃不消啊!”
庫·丘林握住長槍向后一拔,卻發現長槍和帝企鵝猶如一體般紋絲不動,再用力一拔,帝企鵝卻松了手,讓庫丘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幾步。
雖然被折了面子,但帝企鵝的行為無疑是彰顯了他的實力,這讓庫·丘林很是高興:“你這家伙,那天晚上出來攪局的人就是你吧!能夠悄無聲息地來到我的背后,而且還沒被我發現,你也應該不是泛泛之輩吧!
為什么還要像個小丑一樣,冒充那個所謂的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身份。”
帝企鵝一撇嘴:“喂!兄弟,我是來打架的,不是來聽你吐槽的;而且我在神盾局有一份兼職的工作好伐,我還擁有7級特工的權限,和黑寡婦同一級別。
話說你還打不打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每分鐘幾百萬上下你賠得起嗎?算了,你直接出絕招吧!Archer你不要插手。”
紅A識趣地離開了兩人的戰場,lancer庫丘林大笑一聲,用長槍指著帝企鵝說:“是嗎?我手中長槍的能力你應該聽過吧!”
帝企鵝不耐煩地用小拇指掏著耳朵:“當然,赫赫有名的因果律武器,如果沒聽過,那我就不用在這個圈子里混了——畢竟我是面見過奧丁的人(電影《雷神》),親眼見到過“一擲出就一定會命中目標”的永恒之槍岡格尼爾。”
庫·丘林拉開足夠的距離,對帝企鵝說:“既然如此,那我這一槍,就當做送你去黃泉路上的餞行禮吧!”
庫·丘林助跑后高高地躍起,從上空對地面用渾身的力量投擲手中的長槍,并且念誦寶具的真名:“刺穿死棘之槍(Gáe?Bolg)”
寶具:刺穿死棘之槍(Gáe?Bolg)
等級:B
種類:對人寶具
攻擊距離: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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