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處決(1/2)
在葛木宗一郎再次靠近自己時,帝企鵝兩柄短劍揮舞,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割斷了葛木宗一郎四肢關節部位的肌腱,失去是由于肌腱的牽引作用,無法讓肌肉的收縮運動,葛木宗一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癱倒在地。
帝企鵝將兩柄短劍交到一只手里,按摩著臉部肌肉,然后拿出金槍對Caster美狄亞說:“算我大發慈悲,在你們臨死之前給你們一個選擇。說吧,是你想看著他先死,還是讓他看著你先死。”
在被帝企鵝用宙斯神杖消除自己的力量以后,美狄亞就知道自己和葛木宗一郎今天難逃一劫,聽到帝企鵝給出的選擇后,她苦笑道:“讓宗一郎大人先去吧,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死亡。”
遠坂凜和手握雙刀的衛宮士郎跑了過來,“正義的伙伴”衛宮同學想要勸帝企鵝放葛木宗一郎一馬:“科波特先生,葛木……”
“碰”地一槍,從金槍射出去的子彈穿透了Caster美狄亞的頭顱,她的臉上是一副驚愕的表情,她沒意料到帝企鵝出手是這么突然。
在場的其余四人也沒想到帝企鵝會弄這出;早就受到重創的葛木宗一郎蠕動著,想要靠近Caster,但他之前的傷勢在情緒的牽引下集中爆發出來,他開始大聲咳嗽,咳著咳著就開始嘔出一灘的鮮血,其中還混雜著早就被帝企鵝拳勁震碎的內臟。
“你說什么?衛宮同學。”帝企鵝將兩柄短劍扔回空間,握住金槍槍管向下一掰,向槍膛內填入一發彈頭漆成紅色的子彈,合上槍膛,用拇指扳下*說:“你是想讓我放過葛木宗一郎?天啊,偉大的領袖說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人民的殘忍;雷鋒同志也說過,“對同志像春天般溫暖,對階級敵人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這些話都已經爛大街了,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
遠坂凜和衛宮士郎都搖著頭,帝企鵝輕撫額頭,說:“差點忘了你們是腳盆人了,換個例子,東郭先生與狼,農夫與蛇,彭宇與徐老太……算了,不跟你們廢話了。”
帝企鵝拿出一柄*,解決掉葛木宗一郎,然后將刀身上的血朝衛宮士郎身上甩了甩,拿出墨鏡和記憶清除器,紅光一閃,帝企鵝摘下墨鏡,想了想對衛宮士郎說:“葛木宗一郎是衛宮士郎干掉的。”
清醒過來后衛宮士郎手“撲騰”一聲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手中的雙刀和身上沾染的葛木宗一郎的鮮血,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瞳孔擴散喘著粗氣。
“士郎,有沒有受傷。”Saber跑到衛宮士郎身邊,蹲下身子和衛宮士郎視線平齊。
衛宮士郎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沒事,我沒事。”
身上干干凈凈,連滴血都沒沾到的帝企鵝碰了碰遠坂凜的肩膀:“Master,跟衛宮小子說點別的話,他現在需要轉換心情,我當初第一次殺人也這樣,恐懼,無意識下意識不想承認,后悔,歉疚什么的。你先把他帶到別的地方,別讓他看到尸體,我先去毀個尸,滅個跡。”
帝企鵝走到Caster美狄亞的尸體旁,從空間里拿出提燈,由魔力構成的從者之軀在金色的光芒下分解,然后他又拿出一個小瓷瓶,用指甲挑出一點兒藥粉,彈帶到葛木宗一郎染血的尸體上,這個一米八以上的壯漢如湯沃雪般迅速消融,直至化為一灘黃水,看到這場景,帝企鵝忍不住搖頭說:“化尸粉真TM的牛B。”
另一邊,遠坂凜對面色慘白的衛宮士郎說:“話說,衛宮同學,那是什么?”
衛宮士郎順著遠坂凜的視線看向自己的雙手,自己投影出來的雙刀正在迅速消失。
遠坂凜接著說:“據我了解,你的魔術難道不只有魔術而已嗎?”
衛宮士郎想了想說:“話是這樣說,我嘗試過很多魔術,但最后能成功使用的只有強化魔術,但實際上第一次成功使用的卻是投影魔術。”
轉移話題后,衛宮士郎的臉色好了許多,便雙手掐腰,用上平常說話的語氣:“你是在逗我嗎?怎么從來都沒聽你說過……這么說來你不是第一次使用魔術了。”
“恩,可以這么說。”衛宮士郎看著遠坂凜:“但只能看上去相似,實際上內里空空如也,剛才能成功,我也下了一跳。”
看著握緊拳頭的衛宮士郎,遠坂凜若有所思地說:“這么說來,在強化魔術之前,你先學會的是投影魔術嘍?而且先把嘴擦一擦吧。”
衛宮士郎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鮮血:“我是只會那個,切嗣趴趴跟我說,這種級別的投影還不如去學強化。”
忽然從后背傳來一股灼熱的刺痛感,電擊一般的感覺讓衛宮士郎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肌肉,雙手十指也開始了痙攣。
Saber趕忙扶住他,關切地問:“士郎,怎么了!”
“沒事。”衛宮士郎雖然是這樣說,但聲音不像剛才那樣中氣十足,然后他眼前一黑向前栽倒,正好落入Saber的懷抱當中。
“士郎,你怎么了!”
收拾好首尾的帝企鵝走了過來,對Saber說:“放心,他昏過去是因為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今天晚上的作戰對衛宮小子的消耗過大了,讓他睡一會兒也好。”
…………我是不愉快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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