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分析(1/2)
“你這混蛋!”靛紫相間的連帽斗篷遮住了Caster的上半張臉,艷麗的下半張上寫滿了憤怒,涂著紫色唇彩的嘴唇抽搐著,喃喃了半天想不出自己可以說些什么,只好又重復了一句:“你這混蛋!”
帝企鵝聳聳肩:“看來我的笑話不好笑。”
“Servant?Caster(從者,魔術師)。”帝企鵝將光束步槍隨手向后一扔,空間門在恰到好處的位置打開,將步槍收回帝企鵝的隨身空間:“這一次圣杯戰爭的從者(Servant)質量很高嗎!Saber,Caster,Rider,三個職階都是美麗的女性,比十年前好多了。
十年前只有Saber職階的從者是個女性;Rider職階的是個赤發紅須的莽漢(征服王伊斯坎達爾);Caster職階的是個雖然有著蛤蟆似的雙眼,但卻十分眼盲的家伙,最好笑的是他身上的法袍像馬戲團里小丑的服裝(藍胡子吉爾斯·德·萊斯)。”
發現帝企鵝這個特殊的從者,對于Caster來說可謂是一個意外之喜,帝企鵝的話隱隱約約表明他有合作的意圖,這個消息更讓Caster嘴角向上翹了幾個角度。但摸不清帝企鵝套路的Caster只能順著他的話題說:“歐,聽起來你……”
帝企鵝其實有幾個不好的習慣,肆意打斷別人說話是其中之一,他在Caster說話的時候一個箭步就沖到她面前,在途中直背直刃的長刀被他從隨身空間里抽出,刺進了Caster的心口。
帝企鵝的突然暴起和刺入她心口的長刀讓Caster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十分驚愕的表情看著帝企鵝,但帝企鵝戴著頭盔,她看到的只有發著猙獰紅光的光學捕捉儀。
“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大姐,我這個人其實很笨的,不懂什么陰謀詭計、計算人心;而且在世界意志的影響下,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在潛意識里忽略我的存在——所以拜拜了您嘞。”帝企鵝空出一只手,按住Caster的頭向外一推,順勢將自己的長刀拔出來。
Caster的“尸體”仰面倒在地上,然后從腳部開始潰散成一團黑霧,消散在空中,徹底沒了痕跡。
“哈哈哈哈哈……”但Caster嘲諷的笑聲卻在走廊里回蕩,但不知道嘲諷對象是選擇暴力不合作的帝企鵝,還是再一次被男人欺騙了的她自己。
“劇情崩壞計劃開始。”帝企鵝頭盔里的聲音顯得有些沉悶,他又摸了摸后腦勺郁悶地說:“按照劇情走多好,每次想破壞劇情都收不住,總有一種不可抗力讓一切脫離我的控制,畢竟我就不是那種擅長謀劃的人啊!”
血色的結界迅速消退,天空又恢復了湛藍的本色,帝企鵝收起長刀摘下頭盔,一個人趴在走廊的窗臺上,看著校園里的景色自言自語地說:“Rider一路走好,愿你在另一條時間線劇情多一點。”
“科……科波特先生,Rider被殺了。”衛宮士郎匆匆忙忙地從一樓跑上來,在帝企鵝身邊扶著膝蓋彎腰喘著氣,在嗜血結界里不斷活動和戰斗消耗的精力十分龐大,就算有每天堅持鍛煉獲得的強健體魄和相當不錯的體能,衛宮士郎也有些吃不消。
“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畢竟不是她的主場,早早退場也好。”
衛宮士郎詫異地看著帝企鵝,顯然他對于帝企鵝的話感到莫名其妙,短暫的休息和早先喝下的能量液起到了作用,他的體能恢復了許多,他將所見的情況詳細地描述給帝企鵝。
了解完詳細情景后,帝企鵝刻意皺了皺眉頭:“Rider的脖子居然被人扭斷了……”
這時遠坂凜也從一樓走上來,問:“帝企鵝,學生們沒什么事吧!”
帝企鵝說:“沒事,學生們都還有氣,身體也沒什么大問題,最多是中醫說的氣血兩虛,修養一段就可以恢復過來了。根據情況來看,Rider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連你們都抵擋不住結界的力量,被抽干魔力后身體會直接溶解的。”
“就算情況真的是這樣,那個藍色海藻頭(間桐慎二)肯定不會讓Rider做事有所收斂,之前的襲擊也是。”遠坂凜對帝企鵝關于Rider手下留情的說法嗤之以鼻,畢竟之前如果不是帝企鵝替她擋了一下,她早就被Rider用鎖鏈爆頭了。
“那些使魔其實是Caster放出來的,和那次我們在大廈里遇到的那批是同一種,戰斗力不高,但在以龐大的基數拖住敵人時很好用。
Caster出現后我很輕易地解決了她,但按照Archer所說的,昨晚他和Caster交手情況來看,就算不在自己的主場,Caster也不應該那樣容易解決。”
“出現在這里的只是一個用魔術制造出來的分身,Caster的本體應該還在柳洞寺的老巢里藏著。”遠坂凜替帝企鵝分析著:“只用使魔就將一個Servant拖住,真是個難對付的家伙!”
帝企鵝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八字形撐住了下巴,開始了推理(劇透):“按照衛宮小子所說的,rider是被人扭斷脖子而死的,現場并沒有大量的戰斗痕跡。”
“對,而且也沒有魔力的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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