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怎么都可以(1/2)
沈景然很是不解,他哥怎么忽然發(fā)作起來。
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話,他努力想了想,可能是小嫂子提前離席,他哥才不高興了。
沈景然以為他哥和嫂子感情很好,就像他和善善。
妻子生悶氣,他心里也不痛快。
“哥,你和嫂子吵架了嗎?”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做出這種幼稚的行為。”沈律言不喜歡爭吵,這毫無意義,他也不會是被憤怒操縱行為的人。他總能很快的冷靜下來,理智的解決問題。
沈景然當然知道他哥在工作上雷霆嚴厲的手段,但對妻子又不是對下屬,不用那么較真,“因為我和善善吵架,我就會像你現(xiàn)在這樣生悶氣。”
沈律言抿直唇瓣,平靜敘述:“我沒有生悶氣。”
沈景然攤手:“你看,現(xiàn)在這個死鴨子嘴硬的樣子也和我一樣。”
沈律言揉了揉眉角,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他簡直頭痛,過了會兒,他才問:“你很喜歡善善?”
沈景然感覺他問了個廢話,“對啊,我和善善剛畢業(yè)就結(jié)婚了,我做夢都想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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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扯起唇角,毫不猶豫吐字:“戀愛腦。”
沈景然就很納悶:“難道你不喜歡嫂子嗎?”
沈律言沒有作聲。
沈景然自以為發(fā)現(xiàn)了他理智冷酷的兄長的難題,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哥,女人都是要哄的,老婆是用來疼的。”默了半晌,他接著嘮叨:“可能你們現(xiàn)在不喜歡孩子,但我感覺和喜歡的人生下孩子,還是挺幸福的。”
沈律言依然保持緘默。
沈景然感嘆:“生孩子就是她比較遭罪。”
沈律言對他弟弟的婚姻,絲毫不關(guān)心,也不想再往下聽,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他心里是這么想的,腳下卻邁不開步子。
沈景然回想起當初善善生孩子遭遇的驚險,依然心有余悸:“她身體不太好,當時還沒到打麻藥的條件,痛的在產(chǎn)房慘叫,真的,我聽著她的哭叫聲心都像是被撕裂了。”
沈律言想起了那天在醫(yī)院里,她支開他之后,也是在病房里哭得撕心裂肺的。
他這會兒真的是一點好心情都沒有了,懶洋洋站起來,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沈景然。”
三個字,咬得冰冷僵硬,帶著點警告的意思。
沈律言繼續(xù)沒說完的話:“以后不要在你嫂子面前提這些。”
他的語氣實在太硬,眉眼的冷冽也不容忽視,沈景然怔了幾秒,“哦。”
*
江稚在洗手間平復了會兒心情,她剛才只是有點聽不下去,其他真的沒什么。
整理好情緒,她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沈律言靠著走廊的墻邊,身材優(yōu)越,光影偏愛于他,他站在和煦燦爛的陽光里,皮膚曬得發(fā)白,壓低的眉眼似有揮之不去的陰翳,他遙遙看著她,“你忘了沈景然說的那些話吧,以后也不會有了。”
江稚點頭:“好的。”
沈律言仔細掃過她的神情,也許就是他多慮了。
男人覺著煩躁,摸出煙盒里的煙,打火機的火光搖搖晃晃,隨即燃起星火,薄薄的煙霧繚亂眼前的視線,他吞下一口氣息,肺里嗆得發(fā)疼,良久過后,他對江稚說:“也忘了從前不愉快的事情吧。”
忘了對她才好。
總記在心里,難過的只有她。
江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在他面前她最擅長的就是點頭說好的。
可這會兒,這兩個字在嘴邊打轉(zhuǎn)了好幾圈,她也吐不出來。
江稚心頭脹痛,艱難吐息:“我盡量。”
說完這三個字,她的臉色愈發(fā)慘白。
她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我先回房間,還有稿子沒畫完。”
忘記。
要怎么忘記?
江稚走得太急,腳下趔趄差點摔倒,還是沈律言在她身后扶了她一把。
江稚站穩(wěn)之后,慢慢推開了他:“謝謝。”
*
一個下午,江稚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稿圖其實早就畫好了,剩下的就是選材和工人交接。
但是江稚沒辦法讓自己停下來,忙碌是麻痹思想最好的辦法。
直到傍晚,手機響了。
江稚才從麻木中回過神,于安安在電話里催她:“你快點出門哦!我已經(jīng)訂好了包廂。”
江稚覺得出去透透氣也好,“那你等我一會兒。”
“好好好!”
江稚很快打車去了夜色,于安安打扮火辣性感,拉著她的胳膊就去了頂樓的包間。
江稚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夜色好像是沈氏集團旗下的產(chǎn)業(yè)。
極有門檻的娛樂場所。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
她不怕別的,就是怕在這里遇見沈律言的朋友。
“安安,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不不不,夜色的男模是最帥的。”
“什…什么?”
“男模!就是男公關(guān)!”
“……”
“聽說個個18厘米。”于安安回味無窮說完這句話,又擠到她身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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