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 真正的活受罪(2/2)
戴在頭上來駭她。
熟悉的香氣,就跟耀眼的陽光一樣,一下就把籠罩在茍茹香心里的黑暗驅走,讓她趕快活了過來。
只要不是妖魔鬼怪的東西,是人,茍局就沒得什么好怕的,因為她枕頭下,還藏著把小巧的毛瑟手槍呢。
“你去死吧!”
就在弄神弄鬼的家伙,躡手躡腳走過來時,茍茹香陡然尖喊一聲,翻身坐起時已然平端起兩手,槍口對準了他,手指扳下了扣機。
就在手槍的撞針就要撞著子彈、子彈即將飛出時,她的手腕陡然一疼,手指再也扣不動了,黑衣人竟搶在她扳扣機、沒開槍前,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啊……”
茍茹香大驚之下,開口剛準備大喊,熟悉的味道又襲來,這回卻是她的黑色小布片,及時塞進了她嘴巴里。
黑衣人狂甩了幾下茍茹香的手腕,毛瑟手槍就掉落在地上,讓他順勢一腳踢到了墻角。
他是哪個啊?
負責外圍警戒的高尚銀他們,怎么沒發出預警?
茍茹香心中憂懼,開始使勁抗爭,只是她這一嘎嘎勁比起黑衣人來說,就跟小雞小鴨一樣,值不得一提。
人家很不費勁地就讓她兩手別到后面,一只手就攥住她兩只手腕,朝上微微一拎,就疼地她兩眼發黑,卻又什么聲音也發不外來。
緊跟著,茍茹香就感到后腦頭發被用勁朝下拽,只能仰起下顎……那個人,居然拿她的另一只黑絲,把她的兩手,跟秀發牢牢扣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三角形,讓她除了用勁瞎踢兩腿外,上半身再也沒得辦法抗爭了。
茍茹香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了。
果真,那個人手指一勾,拿掉了她胸前的束博。
那個人拿她的胸小衣,扣住了她左腳腳孤拐,系在了床梆上,這么她只有右腿能動了,卻又讓人抱住,朝高處一提。
茍茹香就以一個高難度的姿勢,跪在了床上……
在做這些事時,黑衣人始終都一聲不響,捆綁手法專業的叫人吃驚,迅速,高效,比扶桑國小電影那些男演員,強了不曉得多少倍。
SM。
茍茹香想到了這個詞。
“哼……”
攙雜著痛苦的聲音響起時,受到極度羞辱只想死去的茍茹香,又陡然感覺到了什么。
她一共接觸過兩個男人,一個是男人蕭如莽,一個就是姜文明。
要是姜文明那東西不是那樣不同凡響,現在茍茹香即使給干的裂開來,她也不曉得是哪個在強上她。
現在她曉得了。
女人對這種事,原本就非常敏感,就算兩個男人特地模仿對方的動作,也能被她察覺出不同之處,然后分辨出哪個跟哪個,更何況姜文明本身就非常獨特呢?
姜文明,原來是你個狗狗日的!
你敢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我要殺了你!
我一定要殺了你!
一定,一定……當茍茹香在心里嘶聲喊叫到第八個一定時,全身陡然劇烈顫栗起來。
愜意了就喊這句話,可不是單純的說著玩,而是具有一定的科學道理。
嚴格說起來,愜意跟疼痛是密不可分的兄弟倆,只要過度了,都需要人用大喊,來稀釋疼痛,或者沒得辦法承受的顫栗愜意。
要是務必喊叫才能保持身體各方面都正常時,卻喊不外來,會是一種什么滋味?
比鬧肚子急需大解、糞門卻被堵住,強不了多少。
這才是真正的活受罪。
姜文明很明白,否則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處罰她了。
這種處罰,只會處罰她的神經,卻對她的身體不會造成一點的傷害。
淚水,早就從茍茹香眼角噴涌而出。
不是因為受到羞辱的氣憤,是因為極度愜意時,卻無大喊就轉化的劇痛。
她已下決心,她情愿讓人拿刀子凌遲個三天三夜,也不想受到這種罪。
她想昏迷過去,可立馬就會被觸電的感覺刺醒,只有時昏時醒,兩眼眸孔開始慢慢呆板,有了擴散的跡象。
也不曉得過了多長時間,茍茹香才從不堪回首的痛苦中,慢慢醒過來。
她仍然被保持著反綁的狀態,渾身潮漉漉的,好像從水里撈外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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