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jié)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1/2)
只要是審美觀念正常的人,在看到優(yōu)秀的人或東西時,都想占為己有,并努力去爭取,這是人類的本性,談不上什么卑污。
所以有著不同尋常成長史的姜文明,不會因為蕭若水倆人歡喜南宮建仁,就對她們有任何的成見……那是虛偽的,但能想得通,也能諒解她們。畢竟人都有自私心理,也同樣是人類的本性。
但她們不應(yīng)該在一方面歡喜南宮建仁時,還又‘假碼日欺狗’的爭搶姜文明。
她們的愚昧行為,極大傷害了一個男人的自尊,然后生出一股暴躁的戾氣,很想作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來,比如突然襲擊,一刀在手,一刀攮死南宮建仁,再劃花兩個臭女人的小臉蛋,讓她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姜文明有這想法再正常不過啊,哪個也管不著,反正只是想想,又沒真的去做。
也就想想而已。
一個人的想法再卑污,只要沒去付諸實施,也不說外來,哪個能管得著啊?
碰到心煩的事,跑到?jīng)]得人的地方,感受著自然媽媽溫和的撫摸,在心里把那些卑污想法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想上幾遍后,氣就會消得了。
這是姜文明調(diào)節(jié)情緒的最佳辦法,以前只是很少用罷了。
“算了,何必跟兩個胸大無腦、鼠目寸光的女人,一般計較呢?”
心中那股戾氣逐漸消散后,兩手抱著后腦門躺在地上,架著二郎腿凝望著天空的姜文明,微笑著喃喃自語:“實際上她們也很可憐的,同時歡喜上了一個男人,可哪個也得不到,只能眼巴巴看著人家被名花擄走。唉,可憐的孩子,受傷后想在我身上找回自信,我這么大度太平洋的人,怎么能生她們的氣呢?”
姜文明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總能在讓人傷害時,卻能換位思考去想問題,試著去諒解他,從而認為自己,好他娘的偉大,并因此而自鳴得意。
他特瞧不起那些被女人傷害了的男人,會到酒吧去喝個酩酊大醉,或者直接去做失去理智的事,比如拿刀把那兩個狗男女給捅了。
一個男人長這么大,容易嗎?
好吧,實際上很容易,要是某個男人一再這么堅持,姜文明會退讓一步。
但他就想問一下那個人,十月懷胎,一把巴巴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媽媽,容易嗎?
講話呀,怎么不講話了?
要是你敢說媽媽把你拉扯大,也很容易,姜文明肯定把你一嘴牙打掉!
媽媽生你,把你撫養(yǎng)成人,不是讓你給女人所傷害后,就去踐踏自己,就去萎靡不振,就去犯罪,就去坐大牢,去吃‘花生米子’的。
她只希望,她的兒子,能夠像他的老爸一樣,做個柱天踏地的真男人。
男人可以去喝的酩酊大醉,可以萎靡不振,可以拿刀子捅人,可以坐大牢,可以吃‘花生米子’……但不要為了勞什子的愛情,去做這些。
男人用刀子捅人時,只能是在外敵侵略,牛虻侵犯你的財產(chǎn),外人給你戴綠帽子的情況下。
姜文明還沒有跟任何女人正式結(jié)婚,所以不管是蕭若水,還是華孟婆,都不是他老婆,他跟她們之間,沒得形成任何受法律約束的關(guān)系。
所以,他沒得理由因為她們歡喜南宮建仁,就去處罰任何人。
他只會,躺在黃河岸邊,只想靜觀云卷云舒,笑看花開花落,慢慢地睡過去,感受著清風拂面,更是一種靈魂的脫胎和洗滌。
這才是男人。
姜文明并不曉得,他在茅塞頓開后,他的某個觀點已改變了,只以為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既然演技能減少別人的愧疚感,能使別人快樂,又用不著再獻出寶貴的真情,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睡夢里,手機好像響過。
姜文明沒管,就算是有天大的事發(fā)生了,他也不可能從香甜的睡夢里醒來。
他夢見了青山綠水間的姚遠莊,夢見了嫂娘,大師兄,大彪子二邋遢他們,夢見了他們在又在比賽,哪個尿的遠。
姜文明明明努力去尿了,用上所有的勁,可怎么卻得了倒數(shù)第一?
原來,都他娘尿褲子里了。
醒來后感到褲子里潮淋淋的后,姜文明無地自容,真想縱身跳下黃河去,讓母親河把自己好好洗一番,再好好的去反思,為什么二十四周歲的男人,在睡著時還會尿床呢?
東邊的太陽像蛋黃,又像小女孩的臉蛋,紅紅的,看著就叫人感到心里舒坦,帶有微涼的晨風吹來,草輕輕地搖著,葉子上的露珠掉落,掉在姜文明嘴唇上,舔到舌尖上,很甜。
一群麻雀嘰嘰喳喳的叫著,在姜文明的上方伸展著翅膀在樹枝上蹦來跳去,一群呆比,一大早的不去覓蟲子吃,在這兒嘰嘰喳喳個甚呢?
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十拉個小時休眠狀態(tài)的骨骼關(guān)節(jié),發(fā)出了咯吧咯吧的響聲,就跟在豆子炒爆了一樣。
這說明,姜文明的身體,很健康,生龍活虎。
范泰英那輛二手摩托,還是乖乖的倚靠在一棵樹上,在陽光照射著的黑色車身,處處散發(fā)著令人心折的魔力。
當然了,要是油箱里沒得了汽油,這就是一堆破銅爛鐵。
“唉,這下還真成了漏尿居士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