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越說越激昂，差一嘎嘎就舉著雙拳喊出口號了：“現在托國家大力扶助中小企業的福，有這個機會提前布局，擴大生產。我想盤下鄰市那家廠子，就務必在天明之前，籌到一個億的紫資金。”
    講到這兒后，姜文明從自己臆想的藍圖中醒悟了過來，害羞的笑了下，松開華孟婆的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呵，不要把我講的這些當成真的，我就是想找個人傾述一下而已。呃，還是說點其他的話題吧，比如明天咱們到哪兒去玩。”
    “我借給你。”
    華孟婆也收回手，咬住吸管吸了一口酒后，小聲說道。
    姜文明愣住：“什么？”
    華孟婆溫柔的笑著：“我說，我借給你錢，幫助你去實現你的夢想。”
    姜文明沒有再講話，只是抬手掏耳朵。
    他很想告訴華孟婆，以后再開玩笑時，可不可以不要說的這么認真，會被他誤認為她不是在開玩笑的。
    不過沒好意思開口，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忍心埋怨華孟婆這么美的美女。
    華孟婆也沒講話，把風衣拿起來，在兜里取出一本支票本，還有筆，放在卡座沙發上嘩嘩嘩寫了些什么，又拿出一個小巧玲瓏的印章，張開嘴哈了口氣，摁在了支票上。
    哧啦一聲，華孟婆把那張支票撕下來，遞給了瞠目結舌的姜文明。
    “這是什么？”
    姜文明呆乎乎的問。
    “一個億。”
    華孟婆說：“一億的現金支票。”
    “呵呵，弄的就跟真的一樣。”
    姜文明咕咚咽了口口水，接過了支票，就著燭光仔細看起來了。
    姜文明此前在道上瞎搞時，很少用過支票，在有任務時，一般都是用手機轉賬的。
    不過自從他創建文明集團后，財務科有了自己的支票，他這個做老板的，當然自己要保管了，所有支票是真還是假，他上眼一看，就能辨認外來的。
    這是一張如假包換的支票。
    支票上的金額，前面一個棍，后面一大串的零，本能的仔細數了三遍，就是一個億，沒得錯。
    姜總鄉巴佬般的目光，又緩緩移動朝落款處看去，華孟婆的簽名鸞翔鳳翥，非常灑脫自然，印章上明明白白刻著嫦娥會所的字樣。
    “這，這個是真的？”
    姜文明驚訝的已經合不上嘴巴了，他自己都感覺到，應該有什么東西，從嘴角流外來了。
    等量齊觀
    是口水。
    唉，沒得辦法，縱目全球，有幾個男人在一億錢的面前，不流口水的？
    不會丟人，只可能幸福啊。
    “如假包換。”
    華孟婆抬手，軟軟地打了個響指，喊服務生過來一下：“你可以在手機百度上搜下，嫦娥會所，就曉得我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了。”
    等服務生托著盤子，又送過來兩杯酒時，姜文明從手機上看完了嫦娥會所的信息。
    天朝最高級的會所，不是之一。
    跟扶桑國洞京的緊搗會所，南韓首都的輕點會所等國際有名的大會所，等量齊觀，僅次于地球上馬蚤包的沙特人，在迪拜搞出的那個航母酒店。
    網絡簡介上，還明明白白寫著嫦娥會所老板的芳名，華孟婆。
    姜文明這才陡然想起，他在外國混的那些年里，好像也聽說過嫦娥會所，聽說過華孟婆的名字，但卻從來沒得想到……或者說，從來沒得敢去想，被他在黑玫瑰舞廳強上了的華孟婆，居然就是嫦娥會所的老板。
    就是坐在他對面，這個看上去最具有好妻子氣質的美女，華孟婆。
    “還有疑問嗎？”
    華孟婆輕描淡寫看了他一眼，晃著酒杯問道。
    “有。”
    姜文明點頭回答。
    “不相信？”
    “對。”
    “那你稍等一刻兒，我打個電話。”
    華孟婆拿起電話：“我打給嫦娥會所的財務科，讓她來替我證明……”
    “用不著打電話。”
    姜文明伸手，拿走華孟婆的手機，放在卡桌上，連帶那張支票。
    華孟婆目光一閃，沒講話。
    姜文明苦笑：“我相信你就是嫦娥會所的老板了，但我不相信，你真會借給我一個億。”
    “這是事實。”
    華孟婆小聲說：“不管你信，還是不相信，這都是事實。”
    “我曉得是事實，可不能要你的錢。”
    “為什么呢？”
    華孟婆微微歪著下顎，輕笑著問：“我的錢，不是錢？還是，不能花？”
    “都不是，是、是……”
    姜文明嘆了一口氣：“唉，說不外來，就是不能要你的錢。”
    “你怕還不了？”
    “不是。”
    “我曉得了。”
    華孟婆終于看出姜文明在想什么了：“你是怕拿了我的錢后，你以后再跟我交往時，態度就會改變，會讓你覺得拘謹。”
    “對。”
    姜文明點頭：“就是這意思。我不歡喜在面對你時，總會把你當作債主看。”
    “我不是你的債主。”
    華孟婆沉吟一刻兒，小聲說：“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