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 別人事先安排好(1/2)
俗話說:“無欲則剛,有容乃大。”
那些有道高僧,盤腿打坐時,妖女在他們跟前,跳起蠱惑人心的艷舞,也會被他們看作紅粉骷髏,一點不動心。
嫂娘,夏荷花兩個人,都有自己一生相托的男人,別的男人在她們心目中,談不上什么白骨骷髏,但篤定是把姜文明當孩子來看的。
就像夏荷花,看上去好像兇狠的差一點點把姜文明小麻雀推拿下一層囊皮來,也只是低級趣味,卻沒得一點點雜念,就像他小時候嫂娘在給他換尿布一樣。
蕭母則不同。
四十出點頭,本身因生在豪門擅于保養,看上去也就像三十美阿姨,更因二十幾年前男人就死了,守活寡多年……她也就是性格膽小,不敢有那念頭,要是夏荷花這樣的,還不曉得要給蕭若水偷著找多少個繼父呢。
不敢有,并不說明沒有,就像如饑似渴時期的美阿姨,多年沒得到過男人的寵愛,當下務必得給姜文明做推拿時,還能像蕭母,夏荷花一樣的無欲則剛,那就怪了呢。
所以她就會發出一些人之常情的反應來——臉會紅。
女人在臉紅時,就會發出某種對男人來說很奇特的氣味,來不斷逗弄男人的某根神經,這正是姜文明現在最需要的。
只有他有那些歪歪的思想,小麻雀才會有動靜,才會在蛇毒把某方面的神經徹底破壞前,逐漸康復。
說起來荒誕不經,但事實就是事實。
實際上蕭母能留在這兒‘臉紅’,原本就是大師兄等人謹慎考慮過的,最后在萬不得已時才狠下心來的。
不管他們之間多尷尬,外人都不可能曉得。
在姜文明小麻雀有動靜之前,也不可能再有任何人進屋。
姜文明閉上了眼。
他不應該閉眼的,閉上眼后,就看不見臉紅的丈母娘,感受不到那種氣味了。
這一刻,他甚至都想,情愿再也不做男人,也不能冒犯蕭母。
蕭母好像曉得他心里想什么,卻沒有勸他,細碎的腳步聲響聲,她外去了。
她走后很長時間,姜文明才睜眼,慢慢吐出一口氣。
這是在蕭母家,看得出這是一間剛蓋不久的草屋,散發出那種草才有的草香氣味,屋子里整潔干凈,正如蕭母的人。
莫名其妙的,他又想起他昏迷前某晚,蕭母曾跟他說過的那些話了。
她說,只要他能原諒蕭若水,她情愿當女兒的通房丫頭。
這樣一個能把茍來富給迷的骨騰肉飛的美女,對姜文明說這樣的話,說心不動那是哄人的,事實上在國外時,他就曾有過經歷。
幸好他還是個有人性的男人,曉得自己該怎么做,又該怎么說。
姜文明感覺不到身體里的魔鬼,用不著考慮太多,他也曉得他能活下來,魔鬼奉獻了非常大的代價。
在別的早衰癥患者陸續死去時,是魔鬼促使他反過來生長,活了下來,現在又救他一條命……這身體,是他們共有的寄生體,幫他跟死亡抗爭,雖說是魔鬼應該做的,姜文明還是很感激它的。
感激,卻又十分討厭一個東西的矛盾,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
又想起了醒之前做過的那個怪夢,詭秘,神秘,就好像暗示著什么。
還有亂石坑下的女鬼,棺材里非常面熟都現在還想不起的女木乃伊,那個詭秘的點上眼珠子紙扎的人,這些東東為什么會在姚遠莊的禁地里,開皇谷內的帝君,是不是他夢里的那人,蘇醒時陡然拱進他嘴巴的黑龍……這些問題,沒得哪個會告訴姜文明,正和沒得哪個再敢提到。
要想曉得答案,這輩子恐怕也沒得機會了。
沙沙的腳步聲,打斷了姜文明的妙想天開,眼珠一動朝門口看去,蕭母走了里來。
她剛才洗澡去了,穿了一身……白色的薄睡衣,白皙的身體,恍恍惚惚,里面是真空,烏黑靚麗的秀發,潮漉漉的攏在腦后,一張臉好像敷了胭脂一樣,通不辣紅的,就像個熟透的桃子一樣。
“眼睜開,看著我。”
蕭母走到床沿前,聲音很是清淡,帶著命令的口氣。
她在有意裝出冷傲,姜文明用不著聽就能感到,正和曉得她接下來要干什么一樣。
他沒眼睜開,因為他很清楚,一旦睜開,有些事就會避免不了。
“要是你想要小裳失望,嚎哭,那你就閉著眼,我就走了。”
蕭母又說話了,這回的語氣有了波動,帶著明顯的惱怒。
姜文明睜開了眼,直直的望著蕭母。
風,徐徐拂過樹梢,樹葉嘩嘩的響。
夏荷花站在一塊大石上,倒背著兩手向進山的路盡頭遠望,不時的能聽到有慘嚎聲響起。
在她腳下,就是大彪子的家,這廝趴在樹下的木板床上,坦著血肉橫飛的屁股,傻姑眼里噙著淚花兒,伸手在他肋下以扭老式黑白電視全頻道的手法擰著。
屁股不疼,擰的卻很疼啊。
男人都很奇怪,再羸弱的女子,為什么在擰人時會一樣的疼呢?
傻姑在罵大彪子活該,為什么不被打死。
她罵大彪子活該,不是因為心上人受到了牽累,而是在責怪他那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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