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今天晚上我全是你的(2/2)
低下了頭。
水還在撒,嘩嘩地,像大雨。
一個男人,好像從雨中走了外來,笑瞇瞇的樣子,看著她的眼神卻很冷,透出的不屑,慢慢成了他曾說過的兩個字,賤人。
賤人,是不般配南宮建仁那樣的男人,也許這才是她快速地離開他的主要原因吧?
她不但配不上南宮建仁,甚至連姜文明都配不上了。
哪個能陪我?
蕭若水慢慢抬起了臉,閉眼張著嘴,任涼水灌進她嘴巴后,咕咚一口吞了下去,然后站起來,拽過一條浴巾光腳走出衛生間,從包里拿出了手機。
三個未接來電,都是南宮建仁的,肯定想問她一下,有沒得安全到家。
蕭若水沒理睬,狠狠嗅了下鼻子,在頭上的水滴掉在手機上時,點開了微信,開始發語音,聲音有點無奈的說道:“快來,今天晚上我全是你的,不管你讓我干什么。”
叮一聲的微信提示聲傳來時,正在某歌廳包間里的姜文明,左手攬著一個織女,右手抓著酒杯,看著付嚴杰在哭歌。
別人是唱歌,再不行也算是咆哮歌,付嚴杰卻是在哭歌,狼號鬼哭的那個哭,幸好這是在城市,放在荒郊野外還真會招引來野狼。
他都把歌唱成這死樣了,好像附在他身上的那倆女人,卻都在大聲喊好……當然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隨著時代的進步,賣的不再叫小姐,不再叫公主了,而是有了更高雅的名號,織女。
夜場內的織女,一般都分高臺女,平臺女兩個類型。
平臺女,那是賣笑不做那種生意的,價格還特貴,高臺女則為客人提供立體化的服務,只要錢到位。
像付嚴杰這種鄉巴佬,你給他點兩個平臺女,只能遠觀而不能那個的那種,可能就是鼻血流盡而死,還不如直接上大菜,一下子給他找兩高臺女。
懷揣五萬塊的姜文明,這回非常大方,進門后就要了四個高臺女,厚厚一沓鈔票撂外去時,疼的老付嘴皮子直哆嗦。
不過在他給兩個高臺女給附上身后,就不記得這些了,嘴巴喊著外國酒就跟馬尿一樣,卻猛灌不止,握著麥克風哭唱一陣后,就拍著胸脯說姜中尉,我老付從此后就是你的人了,萬不得已時可以把腦袋剁給你!
對這種鄉巴佬的噱頭,姜文明沒得一點點興趣,只說今天晚上讓他好好玩樂就是了。
跪在地上給姜文明捶腿的高臺女,看見他用嘴巴朝茶幾點了點,快速把手機遞給了他。
在懷里高臺女的屁股上揪了把,又輕拍了她后背,暗示她也去幫著捶腿后,姜文明點開了微信,擺在耳邊,一刻兒后笑了下,拿手機對著倆捶腿的高臺女,拍了個小視頻,發了過去。
你回家,我現在就想給你!
網名是我就值一毛錢的蕭若水,很快就回信了。
姜文明打字回復,你比她們還誘人?
她們只是見錢眼開的織女。
姜文明反問,那你是什么?
蕭若水沒回答。
姜文明又說,你是比織女還不值錢的織女,人家給男人服務,還是為生活所迫,才來這地方賣笑掙錢的。你呢,什么都不要,就主動向男人犯賤。
蕭若水回信了,說她也是織女,比職業織女還不如的業余織女。
賤人。
我就是賤人。
婊砸。
我就是婊砸。
欠抽。
你來雙龍,我讓你抽。
等著。
姜文明關掉微信,隨著付嚴杰一個高亢的哭點,嚎了一喉嚨,兩手順著一個高臺女的黑絲小吊帶裙伸了里去。
都是職業織女了,很清楚該怎么迎合顧客,兩個高臺女立馬哼唧著,癱倒在他腿上,其中一個拽開了拉鏈,張開了嘴。
姜文明沒阻止她們,這原本就是她們的工作,他也不是無償享受,沒得必要因為她們都是些可憐孩子,就婉拒她們的服務。
真要那樣,她們會很傷心的……
兩個高臺女‘爭先恐后’的為姜文明服務時,早就喝大發了的付嚴杰,抱住一個坐高臺呵呵呆笑起來,人家會意,左右架著他,走進了包間一號休息室。
門一關,外面就是鬧翻天,他們也不會聽到的。
“哥哥,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去吧?您要是歡喜在沙發上,也可以。”
一個高臺女,媚眼如絲的看著姜文明問道。
“好,就在沙發上吧!”
原本,姜文明帶付嚴杰來這兒玩,就是受到南宮建仁的刺激了,不過卻沒準備真刀實槍的干,結果蕭若水的來信,讓他十分焦灼,以為她發馬蚤,是因為跟南宮建仁吃飯吃出火來了,才這樣更不要臉。
心中愈加焦灼,索性就把這股子邪火發在這倆高臺女身上,反正錢已經交了。
他的話剛剛說完,包間房門陡然給人撞開,一個人撲了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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