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了(1/2)
車子開出時代集團的停車場后,牛局才嘆了一口氣,對龍玲兒說:“還好,人家很知情達理,原諒了你,只讓你三天后給姜文明賠禮,再適當賠點精神損失費……”
“我憑什么給他賠禮?”
牛局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龍玲兒就像被針給刺了一下,陡然扭身尖聲叫道:“那就是個有案底的渣男……”
“就憑你對他濫用刑!”
牛局可想不到龍玲兒會這樣激動,不但不知悔改,還一副她好像吃虧了的樣子。
頓時怒了,噴在臉上的唾沫星子都不顧擦,擰著脖子就咆哮了回去:“就憑著你給整個雙龍市警員隊伍臉上抹黑了!
龍玲兒,你不要跟我叫嚷,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明天你就是一個戶警了。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走人!”
看見牛局真的生氣后,龍玲兒立馬熄火了,開始祭出小姑娘慣用的手段,就是默不作聲了。
麥芽糖似的,無論你怎么訓她,她都耷拉著個腦袋的沒得反應,任捏任搓。
可她緊握雙拳的手指甲,卻差不多把掌心戳破了:姜文明,我就是拼著讓牛局對我徹底絕望,我不干這個警員了,我也不會饒了你!
喀嚓!
一個響雷從上空陡然響起,從下午就陰沉著個臉的老天爺,終于按捺不住的痛哭流涕了,好像在為某個人哀悼將要來的沉痛打擊。
下雨時,因為出門不放便,人們的心情通常都不會太好。
特別是蕭若水這種下班后也不去夜場玩耍的單身女青年,只能興致全無的回家。
窩在沙發(fā)上看著外面暴雨如注的出神,不由自主就開始回想某些不愉快的事,弄的心情越加低迷,郁悶了。
今天不一樣,蕭總居然是哼著流行歌曲開車回家的,看見被車輪沾起的水花后,還認為非常美,就連以前那些聒噪的車喇叭聲,聽上去也那樣的動聽。
直到車子開進別墅院子里后,她才陡然覺察自己好像很不正常啊。
太不正常了,她為什么這樣高興,下班后滿門心思的就是快一點點回家,就像小孩子憧憬著過新年那樣。
難不成說,就因為家里多了個人?
呵,怎么可能啊,本姑奶奶心情好,那都是因為天下大雨了,不曉得農(nóng)民大爺?shù)那f稼需要灌溉嗎,這場晚來的瓢潑大雨,足夠讓干涸的土地喝個飽啊。
本姑奶奶這是憂國憂民呢……
話說,那個臭不要臉的渣男,看見本姑奶奶座駕開進院子里后,怎么還沒快速撐著雨傘迎外來,一副很討好的模樣?
等了一刻兒沒等到渣男很討好的打著傘跑外來迎駕后,某總有一點點生氣了,冷呲一聲后才想到車子后排座就有雨傘。
別讓我看見你在客廳沙發(fā)上睡大覺,我保證打不死你。
蕭若水冷著臉的走向了客廳,甩了甩傘上的雨水收好放在門邊,推門走進了客廳內(nèi)。
渣男沒在客廳內(nèi),也沒在廚房,客房的房門也半開著,一眼就能瞅見那個非常干凈的木板床……咦,他的人呢?
蕭若水敢肯定在沒有她的許可下,是絕不敢私自上二樓的。
畢竟她在開車進院子里時,就已經(jīng)按了下喇叭,要是他真敢擅自到她的私有空間,也早就著急慌忙的跑下來了。
確定渣男先生沒躲起來,企圖駭她一跳后,蕭若水陡然就莫名的焦灼起來:難不成說,他受不了跟我在一起,趁著我上班時走了?
哼,走了正好!
抬腳在門板上輕輕撥了一下,蕭總又蹬甩了兩下,那雙小高跟花枝招展的皮鞋,就沒有目標的飛了外去,就像被負心漢先瞎搞,后遺棄的小良家那樣,哀哀的躺在地板上。
“走了正好,走了正好,這下省得我處心積慮的去攆了。”
蕭若水自言自語地說著,走到酒櫥前拿個高腳杯子倒了杯紅酒,就像平常那樣意懶心慵的斜躺在沙發(fā)上,兩只白嫩嫩的小腳擱在茶幾上,拿過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正在直播著足球賽,國足對陣一丟丟大的亞洲某國,還是主戰(zhàn)場,二比零……落后,急得啦啦隊那些愛你悔也沒得用的球迷們,都開始直罵娘了。
可能是受以前部隊的影響,蕭若水也歡喜這類型的運動,也勉強算是個假球迷了吧。
以前也沒少在嘴巴子上涂上國旗,到現(xiàn)場為那支能耐不大、脾氣倒很大的球隊搖旗吶喊,希望他們能像個男人那樣……死得悲壯一些。
現(xiàn)在再看他們,她就直想罵娘!
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國足的成績再不好,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吐出一連串的二貨啊,二五啊等不堪入耳的詞,來有損害她天之驕女的尊貴形象,更巴不能想把電視摜了。
“都他娘的去死吧,廢物!”
就在蕭總拿起遙控器,正準備關在電視上時,客廳門打開了,有人驚訝無比的嚷道:“親媽沒,你也太沒得良心了吧?
下這么大雨,為了讓你能吃得舒服一點,我才頂著雨去幫你買菜,你卻讓我去死!”
咦,國足怎么陡然一下子踢得好看起來了?
嘖嘖,你看那個七號,飛鏟的動作多帥,多及時啊?
對,對,就要這么個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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