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九章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1/2)
元皇恨不得把梵天扯腿從鳳輦上撇出去!她只是順嘴跟梵天客氣一番,一個大男人,豈能當眾上女人的鳳輦,何況是她的鳳輦!鳳輦猶如閨房一般,除了最鐵的閨蜜可以爬上來,其他人都遠點閃著!元皇自認為把梵天吃透了!明知道他不按照套路出牌,都已經很加小心了,結果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她都恨自己,怎么想的?張嘴就請他上鳳輦上休息?別說隨口謙讓一句,就算是真的請他上,他也不能
上去!元皇神情錯愕,表情非常精彩,弧線優美的紅唇來一個形,驚詫的目光盯著梵天,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她腦海第一個念頭閃過,就是想要跟仙玉晗對視一眼,看看仙玉晗對待寶貝兒子爬她鳳輦,
到底是什么表情?如果仙玉晗哪怕露出一點尷尬之色,她都把鳳輦送給梵天了。
再說,梵天爬過軟榻,她豈能再坐上去?
一瞬間,元皇目光望向仙玉晗,結果讓她大失所望,仙玉晗背對著鳳輦,正拉著冥王的手,娘倆聊著貼己話,根本就沒有注意他們這邊。
元皇從出生到掌管太元王朝大權,高傲的個性,她誰都沒有服過!不過,現在她誰都不服,就服梵天娘倆!仙玉晗智慧過人,似乎早點就料到她目光望過去,她隨機應變的功夫還真到了化境。元皇目光一掃,麒麟戰車上的夜摩,側歪在座位上睡覺,而魔尊握著蕭王后的玉手,眉頭深鎖,一副凝重之色,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不過,很快就傳來魔尊的感嘆聲:“蕭女士,恕我直言,你這手相……怎
么說呢?命犯桃花!桃花太旺盛了,不是一朵,也不是兩朵,是三朵四朵五六七八朵……哎呀,都看花眼了,數不過來了,估摸著沒有一萬朵,也有八千!”
“我要不命犯桃花,能被你哄騙到床……”蕭王后柳眉一挑,媚眼迷離,瞥了一眼魔尊,還煞有其事的樣子,她都搞糊涂了,魔尊到底會不會算呀?她心里想著,嘴上就發出嬌嗔。
“咳咳……”魔尊使勁咳嗽幾聲,打斷了蕭王后的聲音,他一本正經道:“我現在身為一名算卦先生給你看手相,你胡說八道什么呀?就算不尊敬我,能不能尊敬易經呀?”“跟易經有什么關系?”蕭王后真搞不懂了,梵天爬到元皇鳳輦上后,魔尊拉著她的手要看手相,她一臉疑惑,不明白魔尊發什么邪風,聽他說話古怪,她實在不解,柳眉輕蹙,發出質疑的聲音:“你到底會不會算呀?當年你給我看手相的時候,你說我手相一目了然,一點都不復雜,說我思想單純,對感情專一,從一而終,是天底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女人……當年你也沒有說我命犯桃花啊!時隔這些年過去了
,我手心還長出了桃樹?”“說的就是這個問題!當年你多清純可人,思想多干凈,把你賣了都替人家數錢呢!現在你不賣別人就算仁慈了!”魔尊調侃著蕭王后,小兩口聊的還有滋有味,他感嘆一聲:“時光無情,歲月無痕,山還是
山,水還是水!佳人容顏依舊在……從未改變過,只是這顆心染上灰塵!”
元皇雙眸一縮,這魔尊還真是邪性,說話太來回跳,都不知道他下句話要說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仰天長嘆,一臉感慨萬千!就這樣的怎么還能當東圣霸主呀?
元皇心里閃過一個念頭,要說梵天跟魔尊是爺倆,她舉雙手贊成!
元皇只好把目光望向神馨瑜,身為梵天的師尊,能不能管教自己的徒弟?當元皇目光望向神馨瑜時,她徹底懵了,這場面太戲劇性了,好像經過排練過一般!就見神馨瑜冷眉一挑,湊到鳳輦前,手指著梵天,冷聲道:“你能不能坐有一個坐樣?站有一個站樣?你怎么還橫躺在元
皇的鳳輦上呢?你懂不懂禮貌?趕快下去!”梵天舒展一下懶腰,不小心煙灰掉在鳳輦的軟榻上,他急忙抬起頭,張嘴把煙灰吹散,還用手撲棱兩下,結果是用夾著煙頭的手,從里向外一拂,煙頭把下面鋪墊燙了一個大窟窿,他一邊伸手使勁拍軟榻救火,一邊嘎巴嘴抱怨神馨瑜道:“扯脖子嗷的一嗓子,嚇我一跳,這下好了,把人家的褥子給燙一個窟窿,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材料?貴不貴重?能不能賠得起呀?這要是借此事兒訛我一筆,我也沒有脾氣
……這一嗓子喊的,損失太大了!”“梵天,你得瑟跑人家鳳輦上干什么?這回惹禍了吧?元皇使用的東西,能是地攤貨嗎?當然是最貴重的!她倒是不能訛你,但你要有包賠人家心里!”神馨瑜說著話,用九天斬一挑梵天腳脖子,撥到一旁
,說道:“往那邊點,我坐下歇一會兒!”
一旁的右行使一臉驚駭之色,這一對師徒太特么奇葩了,那元皇大人的鳳輦當公共休息區了!本來以為神馨瑜會狠狠責罵梵天一頓,結果她一抬屁股也坐上去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元皇心里驚嘆不已,若是梵天帶著他的家眷親屬,別說在萬界無人敢惹,就算踏上九天也沒毛病!她略一思忖,就恍然大悟了,神尊和仙尊都慣著梵天,太溺愛了!而且她們這一家人,根本就沒有把她當
回事!梵天不懂事,當家長也不懂事嗎?
鳳輦是太元王朝權利的象征,不是會移動的熱炕頭,誰累了都想要上去坐一會兒!這要是按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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