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鏢局(1/2)
趙敏比我想象中恢復的要快很多。漢生之前給她號過脈,淤血散則百氣通的巴拉巴拉說一堆我也不懂,結論就是趙敏底子很好不會留下病根,我才松口氣,如果趙敏因為替龍山閣出頭落下什么隱患,我可真要愧疚一輩子了。
大頭孩子死了才來奶的說,如果當時他在場,非打得那幫孫子叫爸爸,我說你這都啥輩啊,瞎論,要有那心,晚上你請了,他說沒問題,吃好了去K歌,就愛唱刀郎,賊jb荒涼。
我想起一件事,讓他們等等,自己去書房找老何。今天小司馬的話提醒了我,趙金斗背后還有人,而且目的不簡單,如果老何沒注意到,我必須通知他。
沒想到老何不在,倒是趙牧之那小子坐在那個位置上,他捧著本子不知道在校對什么東西,我咳嗽了一聲,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伏案下去。
我問他:“何叔呢?”
“休息去了。”
我“哦”了一聲,轉身要走,又停下來,他以一貫的清冷嗓音不抬頭的問我:“有話說。”
我嘿了一聲,心想怎么這些個高冷的小王八蛋都讓我遇上了,隨之我腦子里蹦出來一個奇葩畫面,就是把石頭和趙牧之都介紹給大頭,恐怕他能膈應死。
我不知道怎么切入,就問他:“龍山閣最近的情況你都了解了?”
他放下筆抬頭看我:“你是需要我匯報一下工作嗎?”
我看他說著就要去翻賬本,便趕忙搖頭說:“沒,就是隨口問問。”
“那你有話可以直接問。”他又補了一句,“我很忙。”
我心里納悶,老子是老板啊,怎么這么卑微呢,嘆了口氣,故作深沉的說:“我今天得到一個沉重的消息,趙金斗恐怕不像表面那么簡單,他背后應該有行內人撐腰,你們要小心點啊,別陰溝里翻了船。”
誰知趙牧之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我敲敲他的書桌,“這條消息不重要嗎?”
“重要。”
“那你們怎么還不重視……你們,早就知道了?”我懷疑道。
“是。”
“我靠。”我有些不高興,問他:“你怎么不告訴我?”
他又一次放下筆,抬頭直視我:“你在教我做事嗎?你找我來是做什么的?作為一個領袖,你應該有你自己的責任,無需事事親為,趙金斗的事我和何叔會想辦法應對,你只要選擇信任就好了,下次別讓我說這么多,回去吧。”
我被說的無言以對,張了幾次嘴,最終卑微點頭:“唉,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反復想,最終反應過勁來,我是老板啊,怎么跟給他打工一樣。不過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鋪子的事我幾乎是幫不上忙,參與進來也是干著急。我嘆了口氣,自己能為鋪子做的事實在是太少了。
當天晚上我們又宰了大頭一頓。當初在秦陵地宮深處的鏡兒世界,大頭是親眼看見漢生跳下去的,這次漢生活著回來,我能感覺到他是發自心底的高興,不知不覺就喝到了凌晨,大頭看著敦實,酒量也就馬馬虎虎,只是愛張羅,后來我發現他時不時的看他那臺老款諾基亞,就知道這也是個家里沒有草原的小胖子。
大頭實打實是多了,就沒讓他走,漢生一路提溜他脖子給拎回了龍山閣。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被冬青喊醒,原來是小何和趙顧回來了。
他看見漢生也是高興的不行,兩個孔武有力的人,互相拍了拍臂膀,我在旁邊看著直咧嘴,覺得打在我身上我就死了。
小何已經痊愈了,當初屬他傷的最深,不過這次除了在身上多添了幾道疤,沒留下什么暗傷,這是最慶幸的。
趙顧一個勁的抱怨,說小何跟家里有媳婦似的,昨天辦的出院半夜就往回飛,倆人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小何看向我,我搖搖頭說沒事,心想該是老何給他打了電話。我拍拍他肩膀,說快回屋去看看你爹,咱們的事后聊。
龍山閣一掃多日的壓抑,今天算是格外的歡騰,最屬大頭這貨,嘴不停,老何給廚師放了假,自己帶著冬青和趙牧之他們下廚房,做了一大桌子菜,我們幾個湊在一起,也算是久違的團圓。
大頭踩著凳子,正要表演旋兒一個的時候,前門的小伙計突然進來了,說有人找我,幾人對視一眼,特別是大頭紅著臉問他:“是不是個老jb登,領一堆逼崽子。”
小伙計估計是沒見過這么大的紅臉,腦袋一時間有些短路,支支吾吾說:“是個快遞,呸,像是個送快遞的不是快遞員”,最后哭喪著臉說:“是他媽的……鏢師。”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本以為是青犬又帶人來挑釁,沒想到蹦出個鏢師,幾人一頭霧水,我們隨著伙計一同去前堂,看見他口中的兩個人正坐在椅子上,腰桿挺拔,如泥雕木塑一般一動不動。
漢生只掃了一眼,就輕聲念道:“好穩的腳下功夫,等會別靠太近。”
來人見我們過來,起身兩手交叉做了一個手勢,我們看的發愣,這功夫老何站了出來,也對著他回了一套手勢,我心道原來這個手勢有說頭啊。
那人放下手,從身后人手里接過來一個盒子,開口問道:“誰是曹儺送。”
“在這。”我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