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銀質(zhì)習(xí)酒(1/2)
第二天一大早莊嚴就接到了葉玫的電話,她說賀春生拒絕做精神鑒定,他堅稱自己是正常的,沒有精神病,他還說他的家人這么做只是為了給他脫罪。
但省里來的精神鑒定專家卻說他這樣的反應(yīng)恰恰說明了他的精神可能有問題,因為一般有精神病的人都會堅稱自己是正常的,不愿意承認自己有病。但他的不配合,專家們一時間也沒有辦法。
她問莊嚴這事情該怎么辦,莊嚴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去說服賀春生。
可是莊嚴卻不愿意這么做,自己說服賀春生接受精神鑒定至少在外人看來自己很可能會教他如何被認定為精神病患者,從而讓賀春生躲避法律的制裁。因為自己的身份很是特殊,既是賀春生的辯護律師也算是一個心理學(xué)的專家。
莊嚴有些為難地說道:“葉玫,這事情我去不適合,這樣吧,你找一個和他比較親近的人去勸勸他。”
葉玫問找誰,莊嚴說這個人選蔣琳最合適不過了。
葉玫說她怎么就把蔣琳給忘記了,蔣琳確實是最合適的人,或許賀春生也只會聽她的。
掛了葉玫的電話莊嚴就陷入了沉思,賀春生這唱的是哪出,他難道不知道這個精神鑒定對他有莫大的好處么?一旦認定他患有精神病,那么他就有可能免于刑罰了。
不過再一想想,假如賀春生真給鑒定出了精神病的話那么他說的那些事兒還能夠作準(zhǔn)嗎?
莊嚴一直都不相信賀春生真有精神病,賀春生那雙眼睛里透出的可是狡黠與精明,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精神病呢?賀春生一直強調(diào)自己是被人設(shè)計才在沖動之下干了傻事,他不愿意接受精神鑒定應(yīng)該也是因為他知道一旦他被誤判為精神病之后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費了,他雖然有可能逃避刑罰,但這一輩子他都會被打上精神病的烙印,而且還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患者,他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會被關(guān)在精神病院里受著非人的折磨。
這肯定是賀春生所不愿意接受的。
如果自己真能夠證明他賀春生殺人是因為受了謝小寶的陷害,或許還會因為他而挖出謝小寶身上不見光的秘密的話,他就算是會被判刑應(yīng)該也不會判得太重,他還有重新過上正常人生活的一天。
莊嚴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看來賀春生是聰明人。
不過微笑馬上就消失了,賀春生和家人的關(guān)系一直就不怎么好,為什么這一次家里人會來這么一出呢?要知道說賀春生有精神病并提供了相關(guān)的證明材料的可是賀家的人。
莊嚴站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踱了幾步,賀家人為什么要這么做?賀春生殺人一案已經(jīng)發(fā)生有些時日了,為什么他們早不要求做精神鑒定呢,非得等到現(xiàn)在?莊嚴懷疑會不會有人指使他們這么做的,如果真是有人指使的,那么那個指使者的目的就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要賀春生的陰謀論落空,不讓莊嚴再繼續(xù)往下查。
莊嚴的臉上重新又露出了微笑,這可就成了司馬昭之心了。
他決定去見見賀家的人,看看他們的背后到底有沒有人在指使。
葉玫知道他要去賀春生家便說她也一塊去,讓莊嚴在酒店里等著。
賀春生家在制革廠,他爸是廠里的下崗職工。
葉玫上前敲門,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婦人,應(yīng)該是賀春生的母親。
她一臉疑惑地望著莊嚴和葉玫,問道:“你們找誰?”
“這是賀春生家嗎?”葉玫問。
婦人點了點頭,屋里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這一大早的!”
只見一個五十開外的男人手里提著一個酒瓶走了過來,莊嚴知道這肯定是賀春生的那個酒鬼父親了,看來他確實是嗜酒如命,大早上就拿著酒瓶子咕了起來。
婦人沒有說話,只是沖葉玫點了點頭。
莊嚴開口道:“你好,我是賀春生的辯護律師,我叫莊嚴。”
莊嚴亮出了自己的律師證。
婦人抿了抿嘴,那男人說道:“律師?你來做什么,我們不歡迎你!”
說著拉開了婦人就準(zhǔn)備關(guān)門。
葉玫此刻也掏出了證件:“我是警察!”
莊嚴皺了下眉頭,葉玫還是太沖動了,她這樣做可是有些違反紀律的,一來她并不負責(zé)賀春生的案子,二來她這個警察是茶城的警察而不是甕水的警察,如果賀春生父母較起來真來她可是會受到處分的。
葉玫卻對他擠了下眼睛,莊嚴無奈,也不好說什么。
一聽是警察,那男人的臉色就微微一變,也不敢去看葉玫的證件。
“原來是警官啊,請進,請進。”他換了一幅嘴臉,婦人讓葉玫和莊嚴進了屋,男人便嚷嚷著讓婦人泡茶,莊嚴看了一眼男人手里提著的酒瓶子,竟是一瓶銀質(zhì)習(xí)酒,這酒可是二百多一瓶呢,賀春生的家庭條件并不好,二百多一瓶的酒對于他們來說那可是奢侈的。
坐下后男人沖婦人說道:“還不趕緊給他們泡茶。”
婦人忙去泡茶。
男人舉起酒瓶子又咕了一大口才有些不舍地把它放下:“警官,你們來是有什么事嗎?”
葉玫看向莊嚴,莊嚴開口問道:“我很想知道你們怎么突然想到提出給賀春生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