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想不通(1/2)
可是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幻視肯定是有原因的,那幾天她的身上應該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只是王建忠不一定知道罷了。
莊嚴正在想著,張達的身子動了動,嘴里很是含糊地說著:“水,我想喝水。”
莊嚴看了他一眼,人還在睡著呢,他苦笑著搖搖頭,就張達這點小酒量竟然今晚會這般的豪氣也算是難得了,莊嚴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端到床前:“起來喝!”他伸手拍了拍張達。
張達睜開了眼睛:“你在這兒坐了半天了,為什么不睡啊?”
敢情他早就醒了,莊嚴將水遞給他:“沒什么,就是睡不著,發(fā)下呆。”
“鬼扯,你明明就是有心事,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又想起你老爸的事情了吧?”張達認為他是最了解莊嚴的人,這大晚上莊嚴不睡覺多半又是在想自己父親的事情。
他卻不知道王建忠家里發(fā)生的事,這件事情王建忠囑咐過莊嚴千萬別往外說。
莊嚴笑道:“行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今天怎么就那么能喝啊?”
張達瞟了莊嚴一眼:“行,你也別拐著彎的埋汰我,我這也叫能喝啊?才喝了多少我就倒下了,倒是你,深藏不露啊,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那么能喝呢?米酒喝了喝習酒,這一下子喝雜了我都受不了,可你呢,沒事人似的。”
莊嚴淡淡地說道:“我沒喝兩口米酒,那玩意沒有底兒,越喝越甜越是好下口,但越是這樣自己怎么醉的都不知道,所以我才提意換習酒,高度酒,有深淺,我自己能喝多少心里也有數(shù),喝酒也是講策略的,哪像你,胡吃海喝的,最后怎么醉的也不知道。”
張達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確實沒想過,莊嚴說得沒錯,那米酒感覺就像是喝甜水一樣,而且越喝那味兒仿佛就越淡,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還別說,這米酒若是醉了頭就像是灌了鉛一樣,又疼又重的。”
他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水喝完,長長地出了口氣。
“小莊,你說這葉玫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把向紫蘇和蕭雪燕都給叫來了?”張達終于問起了這個問題。
莊嚴聳了聳肩膀:“你問我我問誰去?你不是和我說女孩的心事千萬不能去猜嗎?管他的,反正既來之則安之,我啊就以不變應萬變。”
張達笑道:“我倒是覺得葉玫這么做完全就是沖著你來的,她對你有意思,可是她又覺得你這個人呢優(yōu)柔寡斷的,想逼著你做出一個選擇,而且她也不清楚在你的心里到底誰更重要干脆就把那兩個也叫了來,一來嘛可以看看你更在乎誰,二來嘛她也想知道那二位又是一個什么態(tài)度。”
莊嚴摸了下鼻子,這個問題他也想過,只是他卻不像張達這么看。
向紫蘇對自己的感情葉玫是知道的,她可是親自對葉玫說過的,還說只要莊嚴沒有做出最后的選擇她是一定不會放手的。
只是葉玫這一回這么做確實出乎了他的預料,如果葉玫真對自己有意思,那么這是一個很好的獨處機會,她怎么會如此大方的把那二位也叫上了呢?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找個機會問問葉玫。
“最近那家伙沒有什么動靜嗎?”張達問的自然是莊嚴一直想要抓住的那個人。
莊嚴搖搖頭,最近那家伙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周宏在國外,還有幾天才回來,蕭家也很是平靜,他怎么就一下子沉寂了呢?
“周叔也收到那本書了。”莊嚴輕聲說道。
張達愣了一下,不過他并沒有太過感到驚訝,他說道:“你爸,蕭部和周叔是大學同窗加死黨,既然你爸和蕭總都卷入其中周叔又怎么可能獨善其身呢?我只是奇怪,到底是一件什么樣的事情才會引起對方這么大的仇恨。你爸我就不說了,蕭總我也不是很熟,但周叔我接觸得卻不少,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清楚,要說他們會做什么惡事那是堅決不可能的,不可能,所以我想不通啊!”
想不通的何止是張達,莊嚴又何嘗想得通,他要是能夠想明白的話這件事情恐怕早就已經(jīng)解決了。
“行了,別再想了,睡吧。”說罷莊嚴也躺到了床上,這是一張大床,莊嚴和張達睡在上面仍舊很是寬敞。他們倒是沒有什么不習慣,從小到大他們沒少像這樣擠在一起。
“對了,我有個朋友遇到了些怪事,她和我說了,想讓我?guī)蛶退艺f得等幾天,好在她的事情并不是很急,到時候你可得搭把手的。”
莊嚴皺眉道:“又是什么事啊?”
張達說道:“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對了,她和你住的同一個小區(qū)。”
張達沒有細說莊嚴也不便多問,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幫幫忙也無所謂,莊嚴說估計得等他在甕水縣和他的當事人見過面以后再說了。
第二天一大早莊嚴和張達就被向紫蘇那激昂的敲門聲給吵醒了,看看表竟然七點都沒到。
張達穿上衣服去開門:“我說大小姐,這才幾點啊,能不能有點公德心。”
向紫蘇瞪了他一眼:“他還在睡嗎?”
莊嚴確實還在睡,他雖然已經(jīng)醒了,聽到了張達和向紫蘇的對話,可是他的眼皮卻依舊很重,眼睛都睜不開,昨晚他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