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不還是想出去快活嘛,都是男人,沒什么可害羞的,等著,小爺我再整理一下衣服,這就走!今晚不醉不歸!”
何謹言說的起勁,對著銅鏡左看看右瞧瞧,甚是滿意。
許御倒是紅了臉,“言兄,這說的是哪里的話?其實在下不是一個人出去。”
“當然不是一個人。不是還有小爺我嘛!”
“倒也不是同言兄一起,在下另有人邀約。”
“哦哦。”何謹言隨口應(yīng)答,猛然驚醒,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御,“你剛剛說什么?另有人邀約?嘖嘖,你這鐵樹也算是開了花了。是個姑娘吧,還是叫琴瑟可對?”
許御微愣,“言兄怎么知道的?”
何謹言鄙夷的打量著許御,“你瞧瞧你,什么話都寫在臉上呢!讓小爺我猜猜…你這次來尋我,定是有事想請我?guī)兔ΑV劣谑裁疵Γ瑧?yīng)該是如何出這長公主府吧?”
許御大驚,“言兄又是怎么知道的?”
“扒著手指頭算出來的。”何謹言隨口應(yīng)答,“你說要出去,卻又來尋我,鐵定是因為琴瑟姑娘的身份不宜外出,可對?”
瞧著何謹言料事如神時洋洋自得的模樣,許御認命的點頭,“言兄可有什么解決之法?在下記得上次嬤嬤罰你禁足的時候,在下卻聽聞言兄在煙花柳巷鬧騰一番。”
何謹言剛想要許御著急的一句“沒有”一下子哽咽在喉嚨處,連忙上前數(shù)步,一臉討好的說:“那個…嬤嬤知不知道這件事?”
許御莞爾,“嬤嬤知不知道就要看言兄怎么做了。”
何謹言黑了臉,撇了許御一眼,沒好氣的說:“潛園的最西邊有一個廢棄的后門,落了鎖。”
話鋒一轉(zhuǎn),笑容滿面的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不過,小爺我神機妙算,早已經(jīng)配了鑰匙!”
許御眸子一亮,上前一步,一把拿走了鑰匙,道了聲,“言兄,多謝。”
話音一落,就往門外走。
何謹言一愣,沖著許御的背影大喊,“你小子!見色忘義!鑰匙給你了,煙花柳巷那件事你就當做沒聽說過!”
剛說完,又感到后悔,急匆匆的嚷嚷著,“不對阿,鑰匙給你了!小爺我可怎么辦?!”
許御這才頭也回的回了話,“現(xiàn)在又不是在禁足,言兄大可以從前門離開。”
何謹言在后面又嘟囔了幾句,不過,許御已經(jīng)帶著琴瑟走出很遠,聽不太清楚。
“煙花柳巷是什么地方?為什么何公子那么害怕?”琴瑟沒頭沒腦的忽然來了一句。
許御腳下一個趔趄,顯些摔倒,臉微紅,不自然的說:“是…是一個普通的地方而已。言兄那個人隨便糊弄兩句都會害怕。”
“哦哦。”琴瑟隨口應(yīng)著。
西側(cè)后門上的鎖雖然有些陳舊,費了番力氣才打開,總算也是出去了。
長安街頭熱鬧無比,雖然已經(jīng)是夜色朦朧之際,街上的人比白日里還要多上幾分,街邊的小攤子上掛著大紅燈籠,一溜排的望過去,宛若一條盤桓的長龍,長龍底下,車水馬龍,人頭攢動,甚是熱鬧。
街頭的首飾胭脂沒有吸引琴瑟多少的目光,倒是在幾個耍雜技的那停留了半天的時光。
“公子,你瞧他們好生的厲害!”琴瑟一邊跟著眾人鼓掌一邊同許御說道。
許御淺笑,“姑娘喜歡這個?”
“不然呢?公子以為琴瑟應(yīng)該喜歡什么?”琴瑟笑盈盈的反問道。
許御忽然想起了何謹言的話,不解的詢問:“女子不都是喜歡金銀首飾胭脂水粉一類的嗎?”
琴瑟想了想,認真的說:“難道公子認為聽的懂公子琴聲的人是胭脂俗粉之輩?這是貶了公子?還是貶低了琴瑟?”
許御一頓,連忙解釋道:“姑娘誤會了,這話在下也是聽言兄所說,在下以前常年征戰(zhàn)沙場,軍中也無女子,所以對女子不甚了解,讓姑娘不悅,是在下的過失。”
琴瑟莞爾,“無妨。何公子的話也沒有錯,只不過琴瑟對于胭脂水粉之類并不感冒。琴瑟喜歡雜耍一類有趣的東西,要不然就是向公子學琴。”
許御忽的臉色又是一紅。
琴瑟微驚,連忙伸手撫上許御的額頭,關(guān)心道:“公子莫不是感覺到身體不適?為何臉色這般的紅?額頭也有些燙?”
琴瑟這一摸,許御的臉越發(fā)的紅,簡直能滴出血來,僵硬著身體,不自然的別過頭說:“沒什么…可能是熱了…”
“熱了?”琴瑟輕挑起眉頭,輕笑出聲,“公子這晚風習習的甚至有些發(fā)涼,公子怎么可能會熱了呢?”
許御此時真的覺得渾身滾燙的很,灼人般的熱,額頭冒出一片密麻細小的汗珠,喃喃自語道:“可能…可能是在下穿的有些多了吧…”
琴瑟凝視許御幾眼,不再發(fā)問,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向耍雜技身上。
許御這才松了口氣,一時間,身上的熱氣瞬間悉數(shù)散去。
耳旁傳來圍雜技的兩個女子的談話。
“聽說了嗎?”
“聽說什么?”
“今夜長安南山寺燈火通明,聽說很多人都上山祈愿了。”
后面的對話,許御聽的不是很清楚,心思只停留在一句,南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