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122.緩慢前進(2/2)
,將人摟得更緊了些。
夕陽西下,落日余暉通過窗玻璃灑進屋內的矮桌上,也鋪在相擁的兩人身上,好像是為這一段新啟程的戀情祝福。
錢瓊要走了,杜凡也沒有留她,而是一本正經地送她到車庫。杜凡真是單純啊。
錢瓊坐在車里,降下窗戶,跟杜凡交換了一個晚安吻。杜凡的臉還是熱乎乎的,她緊張地往四周張望,擔心剛才的動作被別人看見。
“明天來我們店里吧?”錢瓊發出邀請,“正好請你體驗一下我們新店的服務,給我提提意見。”
“好啊!“杜凡笑起來,有種太陽的味道。
車子離開,錢瓊從后視鏡里依舊能看見杜凡不住地揮手。
“拜托,胳膊不會酸嗎。”
錢瓊覺得杜凡身上有種氣質,是那種叫人忍不住撩|撥的笨拙。從吃飯開始,以淺吻為第一步。雖然步調緩慢,但是誰能說這不是戀愛呢?
有些興奮。連洗澡都哼著小調。躺在床上思索明天要帶杜凡玩什么……
新的陶藝店。
陳權!
錢瓊一下子坐起來。
是啊,她怎么沒想到,新店里的常駐員工,可不就是陳權嗎?!
等等,是陳權又如何?她錢瓊帶朋友來店里玩,再正常不過了。
錢瓊給自己不斷打定心針,但還是做了亂七八糟的夢。夢中似乎有灼熱而狡猾的東西緊追她不放,先是在她脖頸和臉頰來回游走,不時又躥到胸口糾纏逗弄。翻來覆去地被刺|激著,連快|感的定義都變得模糊,夾在空虛和絕頂間來回徘徊。已經不明白到底是享受或是折磨了。這個糾纏她十年的噩夢,還是不肯放過她嗎?
“早上好!”杜凡塞給錢瓊一個陽光燦爛的笑。
“早安。”錢瓊勉強打起精神。
“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黑眼圈好嚴重。”杜凡伸手用拇指摸了摸錢瓊的眼瞼,但很快就發現這樣的動作太過曖昧,連忙收手。
“做了噩夢。”錢瓊嘴上答著,心中笑杜凡太天然。
杜凡立刻皺眉了:“那咱們把時間挪到下午也可以啊。”
錢瓊打了個哈哈:“沒事,可能是經常夢見,所以已經熟悉了,有點‘好久不見,分外想念’的感覺。”
這是實話。雖然是個詭異難受的夢,醒來后卻奇異的舒暢。
“到底是什么夢,好奇怪啊。”杜凡笑著,跟隨錢瓊的腳步往里面走。
這次錢瓊把陶藝店開到了某大型小區里。
新店的裝潢延續了老店的風格,簡約木質風。
錢瓊帶著杜凡進了店。陳權正在店里孤零零地修坯,見了她們倆,臉上立即掛上溫柔活潑的笑:“錢姐!杜姐!”
“陳權?”杜凡見了陳權,也很意外。
本想立即問她為什么會在這里,下一秒想起了錢瓊跟陳權的關系,嘴巴硬生生閉上了。
“我先帶你參觀一圈吧。”錢瓊沒有理會陳權,直接攬著杜凡的肩膀往陰干架走去。
“所以,即使做好了,還是得放在這里陰干?然后再……”杜凡說不下去了。
錢瓊幫她接上:“然后再噴釉,進窯。”
說著,錢瓊隨手拿起展示架上一個成品馬克杯,跟她介紹起杯子的釉種。
杜凡邊聽邊不住點頭:“你知道的真多啊!”
“笨,我是開店的老板,肯定要了解一些啊。”錢瓊伸手揉了揉杜凡那頭短發。
“行行行,你最厲害。但是我什么也不會,上次也是在旁邊看著小可做……”杜凡有些沮喪。
“沒關系,今天我教你好啦。”錢瓊笑得溫柔又寵溺,邊說邊幫杜凡系上圍裙,姿態甚是親昵。
二人在拉坯機旁坐定。錢瓊巴拉巴拉講了一堆,杜凡只是點頭,卻不照做。看不過杜凡笨手笨腳,索性攏著杜凡的手,手把手教她控制力度和幅度。
柔軟的瓷泥被清水柔化了,指尖的泥漿變得很纏|綿。
陳權坐在不遠處繼續修坯,座位正對著錢瓊跟杜凡。她一句話沒說,胳膊一頓,不小心將手下的長頸花瓶砍了腦袋。
最后杜凡玩得很盡興,連續做了三個不同模樣的東西。看著店里人慢慢變多,杜凡這才罷手。
錢瓊笑著問杜凡中午想吃什么。杜凡明顯昨晚調查過,很快報了幾個店名。錢瓊隨便挑了其中一個,叫杜凡先過去,自己幫她把做好的器形吸吸水,挪到陰干架上去。
但是,杜凡剛一出門,錢瓊就后悔了。
因為陳權直接把她拽到更衣間里,方才虛假的笑意全部褪去。
陳權皺眉,冷冷問:“你跟她怎么回事?”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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