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
    “展白，石芳的事，怎么樣了？”猶豫了良久之后，顧凌凌還是試探著問了出來。
    果然！
    “我也不清楚，從警局回來之后我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怎么了？”展白若無其事的問她。
    其實，他之前跟秦駿說過，也想接著“捉鬼”的機會，試探一下顧凌凌，后來的結果證明，她真的跟整件事無關，可是，為什么她現在又突然問起這個？
    “沒、沒什么！”顧凌凌搖搖頭，眼神閃爍。
    展白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手偷偷的伸進被子里，按下了手機的快捷錄音鍵：“凌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還是說，你跟這件事有關？”
    顧凌凌一聽他這么說，連忙搖搖頭：“當然沒有！我只是……只是……”
    她吞吞吐吐的，似乎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展白試探著問她：“是有人讓你來問的？”
    顧凌凌低下頭，沒說話，等于是默認了。
    “是顧小月？”展白繼續猜測。
    顧凌凌這次卻是猛地抬起了頭，她的眼神已然說明了一切：“你怎么知道……”
    話說出口，她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了！
    可是這會兒改口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