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心潮逐浪高第六十一節 面談(1/2)
蘇燕青起身時,丈夫早已經抱著女兒出去看日出了。
她有些羞臊,一夜瘋狂,真有點兒出格了,連蘇燕青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到了野外反而變得更放開了,難道自己骨子里的基因也有點兒叛逆,反而喜歡那啥野戰一說,想到這詞兒她都覺得不堪,可自己居然就這么干了,而且還干得如癡如醉,大有點兒食髓知味的感覺。
自己可不是小丫頭了,快奔四的年齡了,而且女兒都兩歲多了,怎么還突然變了性一般變得這么瘋魔了,這讓她也是弄不明白,也許是壓抑太久,需要這么一個機會來放縱一下自己吧。
丈夫也陪著自己瘋了一夜,這種滋味可真是難言。
也許以后還真可以考慮時不時的來這么一回野外的浪漫之舉,對夫妻倆的感情還真有不小的促進作用。
躺在被窩里,蘇燕青嗅著被窩里丈夫的氣息,良久她才慢慢起身,帳篷外遠處傳來女兒格格的笑聲以及丈夫逗弄女兒的話語聲,父女倆玩得很開心,很顯然女兒也很難得這么早起床,非常興奮,再加上又是和爸爸在一塊兒,還不瘋個夠。
蘇燕青坐起身來,清晨的野外涼意幽幽,在枕頭邊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文胸,卻沒有馬上戴上。
蘇燕青就這么上赤*裸著上半身,用手在自己胸前比劃掂了一下,還好沒有下墜的跡象,依然挺拔聳立。乳*暈略微有點兒深了,這是懷孕及哺乳的緣故,蘇燕青琢磨著做胸部護理。現在已經有專門的胸部護理解決包括乳*暈顏色過深的問題了。
蘇燕青知道自己的年齡劣勢,自己比丈夫還大月份,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雖然她也竭盡所能保持著自己的容貌身材,但是年齡擺在這里,如果你不愛惜自己珍惜自己,那么就真的有可能變成黃臉婆了。
要說自己一點擔心都沒有。那是假話,丈夫長期在地方上工作。而且這么年輕就已經是一把手,昌江的風氣并不好。
蘇燕青很清楚,在陸為民尚未與自己結婚之前,就有過一些傳言。她不是不知道。
原來他的前女友甄妮和他好像就有點兒藕斷絲連,而且他在豐州工作期間,也還是有些風言風語,但一來沒有確切的證據,二來蘇燕青也清楚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你越是要去計較,可能有些東西對自己,對夫妻感情的傷害就越大,難得糊涂這句話在這個時候也許就是最適用的。
男人本來就是下半身動物。在有些時候就是難以控制他們自己的情*欲,但是那一陣狂熱欲*望過去之后冷靜下來,也許就需要考慮后續問題了。所以在這個問題上蘇燕青覺得自己是冷靜理智的,是處理得極為妥當的,所以結婚幾年來,沒有誰能夠挑戰自己陸為民妻子的地位。
哪怕兩人兩地分居,也沒有太多的出格的東西冒出來,陸為民自己也處理得很好。
在有了女兒之后。蘇燕青就意識到女兒是鞏固兩人夫妻感情最厲害的武器,陸為民對女兒的喜愛是發自內心的。甚至達到了溺愛的程度,而有女兒在,一家人之間的氣氛和感情始終要高幾度,這也是蘇燕青總結出來的。
所以蘇燕青也就更篤定了,就算是陸為民在外邊有女人又怎么樣,逢場作戲,哪個男人避免得了?
陸為民對這個家庭從未有過其他心思,這一點蘇燕青還是很清楚的,就像之前陸為民就曾經說過,一旦他結婚,就不打算離婚,當然這種單純形式的婚姻也不是蘇燕青所需要的,蘇燕青需要的是從頭到尾從內到外的真實婚姻,她希望自己能夠真正在丈夫心目中以妻子的身份存在,而現在她覺得她自己做到了,至于說其他女人,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一場十渡游,似乎讓一家人的感情更加密切,蘇燕青也沒想到這一次郊游會變成這樣,仿佛自己和丈夫在某些方面都成熟了不少,但是在有些方面又年輕了。
國慶剛過,就是十六屆五中全會了,領導紛紛飛抵京城參加這次關系重大的會議。
榮道聲、杜崇山都飛抵了京城,榮道聲是中央委員,而杜崇山還是中/央/候/補/委/員。
領導到來,陸為民本想做東,但是榮道聲卻主動召見。
整個昌江省只有陸為民一人參加本次一年制中青班,但是在半年制中青班卻有省里兩人,但是半年制中青班都是副廳級干部,省/委/書/記和省長兩人似乎無意要把那兩人叫在一塊兒,陸為民自然沒資格多問。
兩位領導來京不易,時間都很緊張,能在一起吃一頓飯也很不容易了,陸為民很有點兒受寵若驚,所以在飯局上有什么話什么問題也都是長話短說。
陸為民估摸著還是宋州的火熱勢頭讓兩位領導都給刺激到了,九月份的數據也應該出來了,雖然有國慶假期,但是對于領導來說,這不是問題,基本上月底其實也就有個大概數據出來了。
一二三季度的數據平拉,宋州以百分之694%的經濟增速數據亮瞎了一大幫人眼睛,估計榮道聲和杜崇山也給晃得不行,要不陸為民覺得兩位也不至于這么急吼吼的要叫上自己一起吃頓飯,實在是宋州數據太耀眼,對全省的拉動也太大了。
相比之下,昌州的低迷,昆湖的放緩,其他地市的數據都顯得很平淡,當然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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