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花枝俏 第五十五節 在行動(3)(2/2)
常委了,可他這個資格最老的區委書記卻是無人問津,而且似乎市里邊對沙洲的工作還很不滿意,這讓岳唯斌更是不自在。
作為區長,盧楠在沙洲區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他覺得岳唯斌有情緒情有可原,沙洲之所以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沙洲區委區政fǔ肯定有責任,但是市里邊難道就沒有責任?在盧楠看來,恐怕市里邊在規劃失當上責任更大,要么一‘門’心思放在蘇譙、遂安和麓溪這些區縣上,要么就是盯著經開區,卻沒有人真正考慮過沙洲和宋城的未來。
似乎大家都下意識的覺得沙洲和宋城就這么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混’才是常態,可到頭來突然發現就在市委市府眼皮子下邊還有兩個主城區,立即就覺得不是滋味了,就要挑刺擺‘弄’了,這如何讓人服氣?
見盧楠不說話,陳慶福也很了解自己這個老下屬,論人品盧楠是沒啥說的,‘性’格上也偏軟了一些,面對岳唯斌這種油鹽不進的官場老油子,盧楠恐怕無論在哪方面都處于下風。
“盧楠,不是我一個人對你們沙洲區有意見,市里對沙洲有意見的領導不少,作為主城區,農業經濟所占比例日益減小,那么在二三產業上該有一個什么樣的長遠規劃和中近期的構想?怎么來實現和突破?”陳慶福忍不住又道:“其實市里邊不是沒有給你們意見,但你們沙洲區接受了么?執行了么?推三阻四,磨磨蹭蹭,一項工作落實下來,往往人家區縣都出成績了,你們還在推進不了,是,你們是主城區,情況不一樣,問題多,難度大,但是真的就沒有辦法了?還是遇難則退,畏難情緒重?或者干脆就沒有想過要好好把工作拿起來,就想著眼睛一閉一睜又是一天‘混’過去了?”
陳慶福說得有些刻薄,但他是真覺得沙洲區這邊太萎靡了,區委區府一幫人缺乏工作‘激’情,你要說他們沒做工作吧,好像也不是,什么工作安排下去,他們也在動,但是效果卻總是不佳,就像一個步入暮年的老人,沉穩有余,但‘激’情和創新卻是大大不足,而且這幫人似乎也很安于現狀,更重要的是在他們對面還有一個情況大同小異的宋城區,這樣就形成了惡‘性’循環,你說我們沙洲區工作不行,那宋城區不也一樣?
我們這樣工作不如宋城,但是那樣工作總比宋城強吧?你要批評我們,那是不是也得要把宋城也先批評一頓再說?
陳慶福一直有些吃不準,陸為民來宋州擔任市委書記之后,在人事上一直沒有太大的動作,一直到今年初才算是有了動作,但是這一輪動作與其說是他的動作,不如說是當初朱*平早已經把架子搭得差不多了,他不過是在這個大框架下來了一個大挪移罷了,但即便是這樣,調整的也大多是副職,對區縣的一二把手調整是基本沒有動。
如果說各個區縣工作都很令人滿意,當然沒說的,但是像沙洲和宋城的工作已經明顯在拖宋州后‘腿’了,陸為民的表現卻是無動于衷,這也讓人很覺得奇怪。
陳慶福不認為陸為民是沒有辦法或者忽略了這個情況,他覺得可能陸為民還在斟酌,或者是覺得條件還不成熟,或許他還要再觀察一下,給岳唯斌、沙陽‘春’他們一次機會?
但也許機會就這么一次,再把握不住就真沒了,他需要提醒一下盧楠,別和岳唯斌陪葬。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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